另一邊,逃出來並換了裝束的一號掏出兜裏的手機,摁出數字將電話撥了出去。
叮鈴——
鈴聲響過三次後,電話被接通。
“喂,行失敗了,所有人全軍覆沒。”一號靠在角落裏,低了聲音說。
那頭的人,驚愕之際,氣急敗壞質問:
“什麽,你們那麽多人,連個小姑娘都對付不了!”
一號氣得發笑,罵道:
“隻是個小姑娘嗎,不僅殺了我們的狙擊手,還差一點殺了我。的手,連我都及不上,你他媽告訴我,隻是個高中生!”
“怎麽可能!”那人不可置信道。
“而且你沒有告訴我,邊還有個極為厲害的男人。李馳,因為你的決策失誤,害死了我們那麽多人,這件事我會告訴上級,你等著吧!”
一號怒氣沉沉地掐斷電話,捂著疼痛的心口虛弱地離開了蔽。
另一邊,李馳聽著電話裏的忙音,臉鷙,拿起手邊的煙點上了一支。
他的麵容因為繚繞的香煙顯得扭曲至極,夾著香煙的手也在微微抖。
葉瓷到底是誰!
能說出那些話,一定是在懷疑他。
如今抹殺的行失敗,隻怕上麵也要怪罪。
還有一號說的那個男人,莫非是四爺!
怎麽會這樣!
李馳狠狠拍了拍桌麵,恨不得親手殺了。
就在此時,李慧推開門衝了進來,“爸!”
卻見到向來都不煙的李馳正在吞雲吐霧,而且他的臉沉得嚇人。
李慧立時不敢說話,站在那裏戰戰兢兢喊了句,“爸,你怎麽了?”
李馳煩躁地摁滅了手裏的香煙,出了虛假的笑容,“是慧慧啊,怎麽了,有事找爸爸嗎?”
李慧鬆了一口氣。
就說爸爸怎麽會出那樣可怕的樣子,大概是看錯了吧。
“爸爸,你要幫幫我。這次都怪那該死的葉瓷,否則我也不會連累了您。”李慧拉著李馳的胳膊撒道。
李馳麵肅然,沉聲說:
“葉瓷那裏我會想辦法,但是你絕對不能再惹事了。”
“這一次,是因為那陳盼的父親收了錢,你才能從主犯變為從犯,否則你現在還跟那陳盼一樣蹲在到大牢裏。”
“老公,慧慧出來吃飯了。”一道略微有些尖銳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李馳不耐煩地蹙了蹙眉,不聲地出了自己的胳膊,“慧慧,你跟媽媽在家吃飯,爸爸有事要出去一趟。”
李慧癟了癟,不甘不願地說:
“哦!”
李馳將公文包夾在手肘,拉開了書房的門,迎麵撞上了正在布菜的李慧媽媽。
李慧媽媽已經年過四十,材有些走樣,一雙眼睛溢著。
在圍上了手,討好地笑了笑,“老公,你要出去啊。你不是休假了嗎,怎麽還要出去?”
“有點公事。”
說是公事,李慧媽媽也不敢再問。
誰知道會不會問出什麽不應該問的,讓老公犯了法。
“那吃了飯再走?”李慧媽媽看著消失在門口的李馳,久久未曾等來回應。
轉過頭,瞧見李慧坐在餐桌旁正大快朵頤,連忙心疼地將菜夾進的碗裏。
“多吃點,你爸爸不是在警察局嗎,怎麽還把我的閨給瘦了呢。”
“這都要怪你們那同學,葉什麽來著。得罪了你,就該乖乖進去,怎麽還敢這樣整你!”
李慧把碗裏的菜當了葉瓷狠狠咬上一口,“葉瓷,媽,我一定要讓抬不起頭來!”
“放心,就算你爸不為你做主,媽也會為你做主的。”李慧媽媽使勁把好菜塞進李慧的碗裏。
眸一轉,問道:
“對了,我聽說七中這次月考非常重要,你可不許掉鏈子,要是誰敢欺負你回來跟媽說。”
月考?
李慧吞咽的作微頓,眸底暗一閃而逝,“媽,你放心好了,你還不相信我嗎?”
“媽當然是相信你的。”李慧媽媽歎了口氣,“也不知道你爸到底有什麽急事,這麽晚了還要出去。”
另一邊,李馳開車到了一棟高檔住宅小區,從停車場下來,徑直進了其中一棟。
他拿出鑰匙來,剛剛把門推開。
一個穿著妖嬈的人就勾住了他的脖子,將紅送上,滴滴道:
“你怎麽才來,被家裏的母老虎攔住了?”
“能攔得住我。”
李馳打橫抱起,腳一踢,關上了房門。
兩人從客廳糾纏到了臥室。
高,一人拿著攝像機,將兩人激烈的畫麵都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