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得自己的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沈承之就喜歡這樣嗲嗲的?
那還真是沒有什麼品位。
“告訴你一件事,你之前不是一直都很喜歡沈承之嗎?我覺得你的八卦小道消息那里得知他今天跟云希已經簽了離婚協議了,過幾天他應該會去民政局那邊把離婚證給領了,你們兩個可以明正大的在一起了,記住不要再用那些手段讓其他人都知道傳到外界中去,人家還怎麼看咱們顧家?”
聽到這話之后,顧安然大腦一瞬間有一些空白。
云希終于和沈承之離婚了!?
沈承之終于舍得在離婚協議上簽字了!?
這麼好的事,沈承之為什麼沒有打電話過來跟自己說?
掛斷電話之后,顧安然主給沈承之打了個電話過去。
一聽到沈承之的聲音,顧安然就知道沈承之心里面還是有云希的影子。
聲音有些頹廢,還有些沙啞。
不是傷心又是什麼?
顧安然微微瞇了瞇眼。
就應該對云希下手才是。
不過現在也不晚。
如果云希沒有流產的話,那就等到月份大了。
到那個時候,一個意外就能夠要了云希和孩子的命。
“我聽說你今天跟云希簽字離婚了?”
想來也是顧子宴和顧子凜在背后搞的鬼。
但沈承之又不太相信自己,下意識的覺得。
畢竟這兩個人日理萬機,沒必要把這個小道消息告訴給顧安然。
而且顧安然雖然名義上是顧家人。
但其實顧家的人都比較排外。
本就沒有把顧安然當做自己家的家人。
至于是不是利用顧安然,他也不得而知。
“你的消息倒是快的,但是另外一個消息你應該不知道吧?”
“什麼消息?”
“云希就是顧程安的親生兒。”
這話一出來,顧安然的手機險些落在地上。
怎麼可能呢?
云希怎麼可能會是顧程安的兒呢?
兩個人之間劍拔弩張,聽說顧程安的親生兒在離家出走之后就沒有回來過。
云希怎麼可能會是顧程安的兒?
“你是不是聽錯了或者是看錯了,云希怎麼可能會是顧家的人?我在顧家這麼多年,雖然比不上他們親生的,但是出顧家也算是暢通無阻,我從來都沒有在顧家看到過顧程安親生兒的任何線索,也沒有看到過任何一張照片!”
“你不覺得你們之間眉眼很相似嗎?你跟云希。”
顧安然愣在原地。
相似嗎?
本就不相似好不好?
可是沈承之都這麼說。
那應該不是假的。
“可是……”
“或許就是因為這兩個人前幾年的關系不太好,所以你在顧家沒有看到任何一個有關云希的信息,但是有些東西事實就是事實,云希低垂是顧家的人,要不然你怎麼能解釋,顧子凜也好,顧子宴也罷,總是出現在云希邊,明明你才是顧家的養,在外人眼里你們兩個應該才是最為親近的,可是他們兩個從來都不站在你這里為你說話,即便是在網絡上曝出了中大的消息,他們兩個也從來都沒有替你說過話。”
想到這里,沈承之如釋重負。
“從前有件事我覺得怕,你覺得我在挑撥離間你們之間的關系,所以就一直沒有跟你說過,你知道嗎?新編劇的那個新劇在各個投資商的里都已經形了一條產業鏈,只要送進去的人好好演,按照老師的指導就一定能夠出彩出圈,我當時是知道是你大哥得到了這部劇的最終掌控權,所以在你跟我說想要進這個劇的時候,我就想方設法聯系了你的大哥。”
聽到這里顧安然還是忍不住的為自己辯解。
“你不是顧家的人你當然不知道!顧家的家訓就是不讓小輩在舒適圈里面!我就是那個活生生的例子!”
“是活生生的例子,還是人家本就沒把你當家人?”
聽到這話之后,顧安然心里面有些搖,不是沒有懷疑過這件事,只是顧程安也好,顧子宴也罷,所搬出來的那些借口,都還算是說得過去。
即便是懷疑,卻也沒有從來取證調查過。
但是現在顧安然突然明白了,自己終究跟那些人不是一個脈。
雖然名義上是顧家的。
但其實還是個外人。
自己所得到的那些東西,都得靠自己的努力才能夠得到。
但如果是顧家的……
比如說云希。
費盡心思與沈承之離婚都沒離,但是卻在跟顧程安他們見面恢復份之后,就直接離了。
顧安然說不傷心都是假的。
但是要說很傷心,那也是假的。
早就知道彼此之間并沒有多。
所以即便是有這樣的區別,對待也沒有關系。
但是現在知道了,便覺得自己從前所有的堅持都是一個笑話。
“你覺不覺得我之前所做的所有一切都可笑的?”
“沒有多麼可笑。畢竟你現在還是他們家的養也是他們家的一份子,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他們也不好做事不理。”
“那你覺得人家都已經把親生兒找回來了,還留我在邊有什麼用呢?”
當初顧程安找到的時候,就說跟他的兒長得很像。
所以才認做了干兒。
但如今人家的親生兒都已經回去了,那這個養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果不其然,手機鈴聲也響起來了。
顧程安的名字閃爍在屏幕上。
按照從前顧安然肯定特別開心,就把電話給接起來了。
但是今天顧安然只覺得自己的手指格外沉重。
即便是去接一個電話都很難。
可如果不接……
那又該如何是好?
“好了,回家以后再說吧,我先掛了。”
掛斷電話。
顧安然只覺得口疼痛難忍。
自己從前所堅持的那一切,現在都為了泡影。
顧安然苦笑了一聲。
沒有關系,哪怕自己失去顧佳這個份也沒有關系。
顧子宴看向云希。
“有件事我覺得應該得跟你好好的商量一下,畢竟你現在也回來了,也是咱們家的大小姐了,至于咱們家多出來的那一個人你也應該有得知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