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悠燃拿到蘇墨兩家的財政大權后,開始了對陸幽冥海外勢力的猛烈襲擊。
帝城平靜的表面下,每晚深夜都上演著無聲的硝煙。
在這場硝煙中,有越來越多的人一夜之間痛失所有,有的甚至包括他們的生命。
地下賭場里,陸幽冥臉冷地摔了面前擺著的價值百萬的絕品瓷,底下一眾手下沒一個敢吭聲的,紛紛恨不得把腦袋塞進腰里。
陸幽冥見他們一個個不吱聲更怒了,一人一腳踢翻他們后,著氣坐回主位。
“都是廢嗎?連一個病秧子都搞不掉!”
底下的小頭目戰戰兢兢開口,“陸爺,實在是...陸悠燃邊的安保太嚴了。
他在拿了蘇墨兩家的勢力后,花錢眼睛都不眨,高價請了好多保鏢...”
“廢!都是廢!墨云也是個廢!當初信誓旦旦說能搞到墨家掌家權,結果為了個人就那麼死了。
當時就應該讓人把姓墨的一塊兒打死,省得他現在蠢得把勢力落到那病秧子上。”
陸幽冥罵夠了,咬牙發了狠。
“通知下去,誰能殺了陸悠燃,老子賞他一千萬!”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在陸幽冥重金懸賞陸悠燃腦袋后,有不人開始蠢蠢。
而在陸悠燃和陸幽冥打得火熱時,手下傳來消息,說是陸悠悠失去聯系了!
“怎麼會失去聯系?不是好好在蘇家待著嗎?”
面對陸悠燃的質問,保鏢低頭一臉慚愧,“我們的人一直守在蘇家外面,昨天墨家的車子來了后,陸悠悠就跟著墨禹洲離開了。
之后...陸悠悠再也沒有回來,我們的人多番找尋聯系,都找不到現在在哪。”
“蠢貨!”
陸悠燃低罵一聲,“現在這個時候,不留在蘇家,還敢跟著墨禹洲走,是生怕他察覺不出來是假的嗎?”
他快速捻著手上的珠串思考對策,本來留著陸悠悠在蘇家,就是為了穩住蘇墨兩家的人,讓他們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他這里,從而不去關注陸悠悠到底是不是真的。
而之所以當初重逢時找上的人是蘇星辭,就是因為蘇眠和蘇家說到底相不多,偶爾有些破綻他們不會察覺。
且有蘇星辭在的地方,絕對不會允許墨禹洲近。
這樣就能盡量拖延墨禹洲發現陸悠悠是個假貨的時間。
可那蠢貨上次竟然跟他說,喜歡這個墨家當家人,想要假戲真做。
能讓墨禹洲邊有別的人,這對陸悠燃來說正中下懷。
蘇眠那樣的子,要是有一天知道了墨禹洲背叛了他,那他們之間就絕無可能。
他把未來都規劃好了,可陸悠悠卻在這一刻著急邁出這一步。
陸悠燃在辦公室走了一圈,手上佛珠一甩攥在手里,冷聲吩咐道:
“速去告訴陸叔,帶太太撤離到第三地點。”
“是!”
保鏢猶豫了下,問道:“那陸悠悠呢?還找嗎?”
“找什麼找!找死是的事,我們速戰速決。”
陸悠燃心頭時時發,他拿出隨帶著的藥丸吞了一顆,緩和了氣息后,眼底漫上狠辣。
他撥出一通電話,聲音冷沉地下著命令:
“三天,我要陸幽冥死。”
......
墨家老宅,這是陸悠悠第一次來,看著眼前都不能用富麗堂皇來形容的宅院,眼底全是向往和貪婪。
要住在這里,以主人的份住在這里。
看著走在前面的高大影,目中染著癡迷。
“禹洲,你要帶我來看什麼好東西呀?還沒到嗎?”
自從老爺子死后,墨家老宅只有寧悅一個主人常住,打發了多余的傭人,只留了基礎維護莊園設施的人手。
平時還能在花園里看見零星的傭人或園丁,但今天整個莊園卻格外的寂靜。
走了這麼長的路,竟然沒有看見一個人。
這讓陸悠悠在走了好長一段路后,有種要被賣了的覺。
走在前面的墨禹洲聞言轉看了一眼,在看見陸悠悠的臉時眼底閃過一暗芒。
他邊勾起一抹似笑非笑,“急什麼,快到了。”
陸悠悠又被他的帥臉給迷住了,一下忘了自己心里的擔憂,跟兩步走到墨禹洲的邊。
在一邊專注看帥哥的臉一邊隨便看路時,后背被人一推,跌進了腳下轟然打開的地道里。
“啊——”
轟隆隆關上的地板隔絕了人的尖,當陸悠悠再次睜眼時,發現自己渾被綁躺在一張冰涼的床上。
頭頂是這兩年極為悉的手燈。
掙了掙,卻發現四肢被牢牢束縛著本不了,而的脖子,也被一個類似頸托的東西固定著。
“來人啊!墨禹洲,你想干什麼!我是蘇眠,你的妻子!你竟然這樣對我!”
心中的害怕讓陸悠悠忘了偽裝,張口就大喊。
轉不了視線,看不見周圍有沒有人。
只是聽著機勻速響起的滴滴聲像是來索命的幽靈。
在越想越害怕的時候,旁不遠響起一聲低低的嗤笑。
“怎麼?這就怕了?你不是最應該悉這個流程了嗎?”
墨禹洲說著從一旁的椅子上站起來,踱步到陸悠悠前,居高臨下地看著。
“你頂著這張臉跟我說話,我實在不喜,不然先換了吧。”
“墨禹洲!你瘋了!”
一聽要換臉,陸悠悠當場急得額頭冒出了冷汗,秉持著心底僅存的那一冷靜,帶著哭腔央求道:
“禹洲,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夠好?所以你才要這樣對我?我是你的眠眠啊。”
“閉!你還不配提的名字。”
不說自己是蘇眠還好,一說徹底點燃了墨禹洲心中的怒火。
他眸鷙地盯著陸悠悠這張悉的臉,揭開的所有偽裝。
“你和陸悠燃合謀算計了蘇家和墨家的財產,就是為了對付他那個同父異母的大哥?
可你們的恩怨,為什麼要扯到眠眠的上!
你們要錢,大可以救下眠眠的恩找我們要,為什麼要大費周章地弄出一個假的來糊弄我們?
說!真正的蘇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