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下來,蘇眠覺自己的臉也僵了,也僵了,胳膊也酸了。
回家的時候都是由墨禹洲抱著的。
被抱著上樓,被抱著洗漱。
能輕松容納兩個人的浴缸里,墨禹洲滾燙的吻一下下親醒已經昏昏睡的人。
蘇眠睜開困頓的眼睛,對上近在咫尺的俊。
呢喃語地說了聲“困~”,又閃著睫想要睡著。
男人不滿地在上四點火,瓣輕咬著蘇眠的頸側,哼哼唧唧控訴道:
“老婆,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你就不想做點什麼嗎?”
蘇眠困得頭都暈了,抬手不輕不重地拍了下男人越來越往下的腦袋,聲音含糊:
“可我實在是困了,要不然先欠著,明天補償你好不好?”
墨禹洲舌尖卷著,抗議又興。
“不好,你多都得清醒地陪我一次,然后我就吃自助餐,你睡覺。”
上的麻讓蘇眠昏沉的腦子一點點變得清醒,低一聲抬手攀著男人實的有力的肩膀,低低聲妥協道:
“那說好了,一次就放我睡覺。”
“遵命老婆~”
墨禹洲在水里玩了一會兒,撈起綿綿的人兒大步邁出浴缸。
他隨手扯來一旁的浴巾將懷里的人裹住,干上的水分。
然后便迫不及待地將人抵在了床上。
臥室的一切用品已經換了喜慶的大紅,床鋪上鋪滿了鮮紅的玫瑰花瓣。
蘇眠白皙的躺在鮮紅上,一紅一白充滿了極致的。
墨禹洲呼吸重地俯下來,像一頭久了的狼。
蘇眠的困意早已被他趕走,此刻眸水盈盈地著俯下來的人。
在墨禹洲的舌裹挾著快要決堤的念卷上的時,一制不住的惡心從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