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宮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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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去看看。”

薛遠起就往外麵走,正好問問秦勢,盛輕的況怎麽樣。

他出了書房,就看到秦勢徑直而來。

薛遠迎上前,“秦二爺,你來的正好,盛輕……”

話還沒有說完,冷的拳頭突然揮過來,“砰”的一下,正中薛遠麵門。

鼻梁發出斷裂般的劇痛,兩剎那間流出來。

突如其來的重擊,讓薛遠眼前一陣陣發黑,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又被臉鐵青的秦勢一把揪住領,拖拽著往樓下走。

爺!”管家膽心驚的去阻攔,秦勢一把推開。

薛父晚出來一步,隻看到管家從地上跌跌撞撞的爬起來,兒子被冷著一張閻王麵孔的秦勢,像拖死狗一樣拖著往外走。

“秦勢!”薛父怒嗬一聲,“你在幹什麽!”

秦勢連頭都沒有回一下,直接出薛家大門,把薛遠連拖帶拽拉出去,扔進後備箱。

他麵無表甩上車門,裹挾著渾的怒氣離開。

薛父急急忙忙的追出來,連車子的屁都沒有到,隻吃了一汽車尾氣。

管家又驚又怕:“秦勢這是要把大爺帶到哪裏去啊?!他那樣子好像要殺人!”

薛父也氣得發抖,活了大半輩子,他就沒見過這麽囂張的,直接綁了人就走。

姓秦的眼裏還有沒有法律了!

……

薛遠躺在後備箱裏,被黑暗籠罩著,斷掉的鼻梁有多痛,心裏就有多憤怒。

秦勢瘋了。

一定是瘋了。

但他心裏還有一迷茫。

瘋就罷了,為什麽要拿他出氣?

他哪裏得罪他了嗎?還是說他長的像出氣筒?

車子不知道開到了哪裏,過了好久才停下來。

接著後備箱的門打開,秦勢站在外麵,冷冷看著他:“滾出來。”

薛遠捂著流的鼻子從後備箱裏爬出來:“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人,這就是秦二爺你平時的待人之道嗎?”

秦勢笑了一下,眼裏卻半分笑意也沒有,“不用急,我會讓你看到我真正的待人之道。”

說完他轉進屋,“把他扔地下室。”

別墅前的臺階上,站了兩個保鏢。

保鏢一左一右,架著薛遠,把他帶進別墅,關到了暗的地下室。

薛遠完全懵了。

秦勢到底要幹什麽?!

沒過多久,秦勢從外麵進來,他開了燈,地下室亮如白晝。

薛遠連忙問:“你到底要幹什麽?!”

秦勢走到一麵牆壁前。

上掛著一張巨大的櫃子,他按下開關,櫃子打開,出整整一櫃子鋒利的工

人都有第六,薛遠的第六告訴他,事不太妙。

果然秦勢緩緩開口:“知道這一整套工都是什麽嗎?”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華夏幾千年的曆史,流傳下來的不止璀璨文明,還有各朝各代為刑犯製作的刑。”

秦勢了西裝外套扔到一邊,慢條斯理的卷著袖子,“曆史的記載,刑罰也有很多種,比如黥、劓、刖、醢、刳、炮烙、湯鑊等。”

這都是些什麽玩意兒?

聽著就骨悚然。

薛遠背後的冷汗都出來了。

“黥是在犯罪人的臉上刺字;刖是斷手斷足;醢是把人殺了剁醬;刳是剖刑;至於炮烙和湯鑊,一個是用燒紅的鐵柱烙人,另外一個則是把人扔進大鍋裏,加水活活煮死。”

這下不止是流冷汗了,就連雙都控製不住的開始發

有了這些殘酷的刑法做比較,薛遠覺得被揍斷的鼻梁,好像都不怎麽疼了。

“你你是不是瘋了?”薛遠看他的眼神,充滿了驚懼。

秦勢隨手拿了把尖刀,在刺目燈下,閃著鋒利寒的:“還有一種宮刑,想知道是什麽嗎?”

薛遠幾乎是立刻就吼出來:“不想知道!”

雖然不知道秦勢打的什麽主意,但薛遠也不是傻子。

他不可能會無緣無故打他一頓,把他帶到這地下室裏關著,隻是給他普及這些莫名其妙的曆史刑罰。

他一定是想做什麽!

薛遠全神經都繃著,一邊往門口轉移,一邊說:“我不知道哪裏得罪了秦二爺,如果是因為盛輕的事,你完全沒有必要生氣……”

話還沒有說完,秦勢麵無表的一張臉,瞬間變得駭人可怖:“再多說一個字,我讓你走不出這扇門。”

薛遠拔就往門那邊跑。

尖細的小刀寒閃過,直直飛出去。

已經跑到門口的薛遠突然慘一聲,“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他低頭看過去,大著小尖刀,子打了一片。

劇痛瞬間蔓延到四肢百骸。

下一秒被拽起,整個人猶如塊破布,被扔到梆梆的手臺上。

秦勢走到牆壁,按下呼鈴:“進來。”

很快,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和一個類似保鏢的男人走了進來。

穿白大褂的男人手裏提著箱子。

薛遠臉慘白,大:“你們要幹什麽?”

那個醫生解釋:“給你打麻藥,接下來你不會覺到任何疼痛。”

打麻藥?

為什麽要打麻藥?

醫生從工箱裏拿出針筒和藥。

薛遠覺自己像砧板上一條活活待宰的牲畜,怒道:“你們這是犯法!”

“進現代社會後,古代一些刑罰被摒棄了,但我覺得,對付窮兇極惡的人,還是老辦法有用。”秦勢冷冷的俯視他:“比如宮刑。”

“宮刑?什麽宮刑?你要對我做什麽!”

那醫生說:“宮刑就是閹割,割掉生,你放心,我很有經驗,肯定把這個手做的漂亮。”

薛遠簡直快嚇尿了:“瘋子,你們都是一群瘋子。”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在這安靜的地下室,顯得格外森突兀。

秦勢拿出手機,看了一眼,隨手接了:“大哥。”

“你是不是去薛家,當著薛遠他爹的麵,把人家兒子揍了一頓,還直接綁走了?”

秦勢麵無表:“是。”

秦震:“……”

薛家打電話過來的時候,秦震以為搞錯了,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他頭疼的說:“你給我個理由。”

秦勢臉比剛才還要寒冷:“姓薛的惹到我了。”

“這算個屁的理由!你給我扯這些鬼話!”

薛遠和他沒有任何集,兩個人八竿子也打不到一塊兒去,怎麽可能會惹他。

“他爹已經給我打電話了,可憐一大把年紀,在電話裏氣得發抖,我聽了都擔心他把自己氣出病來。”

秦震說:“你把薛遠給放了,我再給他老子打個電話,道個歉,這事就算過去了。”

“過不去。”秦勢淡淡道,“不讓他付出代價,這件事沒完。”

“付出代價?付出什麽代價?你想幹什麽!”秦震真怕他來渾的,“秦勢我告訴你……”

“嘟嘟嘟。”

電話被直接掛斷。

秦震氣得罵娘,再打過去,那邊已經提示關機了。

秦勢把手機扔到一邊,回頭看醫生坐著不,皺眉:“還愣著幹什麽?手。”

什麽手?不許手!”薛遠魂都快嚇沒了,“就算要弄死我,也要讓我當個明白鬼吧,秦勢我哪裏得罪你了?”

但秦勢本不給他任何機會,他從醫生手裏接過配置好的麻藥,慢慢推送進他的靜脈。

薛遠覺死神在對他招手。

兩三秒的功夫,視線就開始變得模糊,接著眼一閉,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醫生檢查了一下,說:“可以開始手了。”

……

秦勢剛出地下室,就看到另外一個保鏢,從門口匆匆過來。

“秦總,有個人要見你,盛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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