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明萱一路都安靜窩在嚴漠九懷里,乖得不像話。
嚴漠九抱著的力道略重,要是平時,孟明萱早就抗議了,可這會兒孟明萱只想讓他再抱一點,會更加有安全。
車停下時,嚴漠九低頭看,“抱,還是自己走?”
“要你抱。”孟明萱抱他的脖子,臉埋進他頸窩。
“要誰抱?”嚴漠九不。
“要老公抱。”孟明萱在他脖子上輕輕咬了一口。
嚴漠九結微微滾兩下,“你知道的,生理期會結束。”
“我不怕。”孟明萱恨死生理期了,現在其實想跟他做更親的事,這樣能讓的心更加落到實。
現在的心是高高掛著的,很怕有一只手會突然過來,碎它。
“……”
嚴漠九頭一回被反,噎住。
他幽深的視線微微落在用力過度的手臂上,到底是沒有再繼續逗,遂抱著下車,走進別墅。
門口的保鏢言又止,但嚴漠九一步都沒停留,保鏢只好去問徐立。
徐立慢悠悠了一口電子煙,“丟出去就行了,打一頓也沒事,不必特地稟明九爺了。”
嚴霆算個der。
“好的,徐哥。”
“以后我立哥。”他從現在開始討厭徐這個字。
“是,立哥。”保鏢猶豫地看了一眼他手中的電子煙,“立哥,這電子煙好嗎?什麼牌子,我也弄一個。”
徐立悠哉悠哉,“憋著吧,學人什麼電子煙。”
“……”
自從大小姐回到九爺邊,九爺帶頭戒煙,凡是會出現在大小姐邊的,都得戒。
他們快憋瘋了,要不是為了九爺,誰愿意戒煙。
倒是他們媳婦兒,個個都快死九爺了,說果然九爺一句話頂們一百句。
保鏢隨后想到昨晚喝酒時兄弟問的問題,又低聲打聽:“立哥,你說九爺都跟大小姐結婚了,我們怎麼還大小姐啊?不改個稱呼,像話嗎?”
“難怪你只能當保鏢,我卻可以當九爺的司機保鏢兼助理。”
“……”利劍穿心,并涌上一點點自卑。
徐立拍拍保鏢的肩膀,“大小姐永遠是我們的大小姐,這麼說,懂了沒?”
保鏢似懂非懂的表,有點蠢,徐立于是出兩只手,轉過他的,一腳對著他的屁踹下去。
“去守你的門吧。”
也就這點腦子了。
徐立隨后繼續坐在車吹空調,電子煙,又想到保鏢剛剛的問題,改什麼稱呼?九嗎?
徐立捶著方向盤笑出聲來。
……
別墅臥室,嚴漠九抱著孟明萱在沙發上,打開手機隨便找了個故事給念。
他的聲音低響在耳邊,帶著讓人沉靜安心的力量,孟明萱攥著他角的手指漸漸松開。
稍稍抬起頭來,目直直地看著他,一眨不眨。
嚴漠九看似平靜地念完兩個故事,終于將手機丟到一旁,手掐住的腰,吻上去。
孟明萱主極了,一條邁到沙發另一邊,坐在他上,雙手攀在他肩膀上。
嚴漠九很快呼吸急促,眸沉沉地將往后帶,卻往前湊。
“明萱。”
他聲線啞極了。
“不給親就哭哦。”孟明萱蹭了蹭他的鼻尖。
這個男人是的,拿著大紅本本睡到的。
現在想親他。
“……”
嚴漠九卸了力,微微躺靠在沙發上,“那你親吧。”
誰能拒絕任人采擷的嚴漠九,反正孟明萱覺得自己不能。
前傾過去,細細地吻他的,手指一顆顆去解他的襯衫扣子。
隨著不得章法的深,他整個人很快變得繃,仿佛正在被酷刑折磨。
孟明萱稍稍退離半寸,看著他極力克制的眼睛,打趣說,“你這個表,讓我覺自己好像是個欺負良家的惡霸。”
“你知道原因。”嚴漠九額頭忍耐出細汗。
孟明萱垂眸看了一眼,“我幫你。”
“……”
紅玫瑰到底是被誰染黑的。
許久,嚴漠九摟住腰,低低地哼出聲時,腦子里清明了一刻:除了他自己,還有誰。
本來什麼都不會。
孟明萱玩夠了,緒高漲地看著嚴漠九用很多很多泡泡幫洗手。
“開心了?”嚴漠九自然注意到了的緒。
孟明萱看著鏡子里著的男,剛剛被親得水潤的紅輕勾了下,“你為什麼不問?”
嚴漠九用溫熱水沖洗手上的泡泡,在水聲停下后,扯過巾包住兩只小手,輕輕。
“如果是會讓明萱難過的事,哥哥可以不問。”他說。
孟明萱心臟被暖意包裹,目不轉睛看著他,“不是有句話說,說出來會覺得舒服些嗎?”
嚴漠九走巾,將勾到懷里,低眸看著的眼睛。
“明萱想傾訴的話,早就說了對不對?”
孟明萱一下子梗住。
的確不想傾訴。
想當他心里那朵最漂亮最純凈的玫瑰,沒被別人摘走過的,一直只長在他邊的玫瑰。
知道自己有點卑劣。
“我藏著心事不說,你不會覺得我不信任你嗎?”
今天出過很多異樣,以他的敏銳不可能沒察覺,不知道怎麼解釋,又怕他不高興有心事。
孟明萱不知道的是,嚴漠九早在臨城,就已經察覺。
嚴漠九沒說話,他手抱起,走出浴室,將放在床尾站著。
“你干什麼?”扭頭看他。
“轉過去,閉上眼睛往后倒,哥哥會接住你。”嚴漠九拍拍部,說。
孟明萱沒玩過這個,但被他拍了一下稍稍有點愕然。
很快淡定下來,轉過去背對著他,然后閉上眼睛往后倒。
房間里安靜得不得了。
孟明萱一聲沒發出,嚴漠九也很安靜。
在幾乎呈水平線時,他手接住了。
“可以睜眼了。”他看著說。
孟明萱在嚴漠九里睜開眼,眼里無一懼怕。
“這不是很信任我嗎?”
嚴漠九眸溫地看著懷里的,撥開心頭那不確定和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