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明憂心想也就是尊重妹妹的決定,不然一定讓小九知道他也是用錯了方法,才和妹妹錯過那麼多年。
可他卻還一再提妹妹那一茬,不高興。
“我不提這一茬,還會繼續哭,我媽養了四年,和我媽的,比我和我媽還深。”嚴漠九想煙,今天心不太好,待會兒多漱兩次口吧。
秦長安一把將他打火機奪走,“你心疼你老婆,我就不心疼我老婆了?不許。”
“……”
嚴漠九放棄煙的想法。
漱兩次口,就當給國家節約用水了。
“關于那個夢,姐姐知道多?”嚴漠九懶懶靠在沙發上,沒了孟明萱在懷里,他整個人氣勢變得不同,渾然天的鋒芒是一點沒再遮掩。
秦長安眼神都沒閃一下,像沒聽到什麼似的。
孟明憂倒是瞇了瞇眼,“小九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昨晚陸京茜組了個局,嚴霆帶著余甜甜來演戲,我回家就做了夢。我夢到明萱在臨城和殷霆在一起,結果殷霆天天帶著余甜甜到面前晃悠,以為殷霆出軌背叛了,哭得很是傷心。”嚴漠九說得跟真的似的。
“你去醫院看過了嗎。”孟明憂問。
嚴漠九頓了一下,“沒有,我健康得很,不信你去問明萱。”
“……”
孟明憂腦海里忽然浮現出兩人當年在臨城的一些針鋒相對的片段,好像也是不相上下,而且99.99%都是因為明萱。
所以明萱是怎麼誤會和小九的呢?
孟明憂定下神來,“我的意思是你要是沒病,就不會做這樣的夢。明萱那脾氣是你一手慣出來的,連你都不放在眼里,還能忍殷霆和余甜甜?要是殷霆真帶著余甜甜在面前晃悠,不手死他們。”
嚴漠九瞬間低笑出聲,“明萱也是這麼說的,說也做了類似的夢,但在夢里手了殷霆和余甜甜。”
孟明憂挑眉,“我就說明萱不可能當面人欺負。”
夢里的那些欺負,都是徐雨禾母子用謀造的,另一種解讀也是小九帶給的,是以為小九不要了,才會那麼傷心難過。
傻得要命。
“很晚了,姐姐和姐夫回去吧,嚴錚這件事掀不起什麼浪,頂多就是徐雨禾去自首。”嚴漠九知道孟明憂不會跟他攤開說那個夢,于是沒再試探。
這里頭的彎彎道道,孟明憂和秦長安之前就聽懂了。
于是孟明憂起,“好,你也上樓去陪明萱吧,不要再提以前的事了。是常覺虧欠,一直覺得很對不起你。往后越你,越會因為這件事而難。”
嚴漠九微頓,“知道了。”
他這就去哄。
回到房間,嚴漠九看到孟明萱已經洗漱完上床了。
“哥哥先去洗澡換服,馬上來罰跪。”他俯在發頂落下一個吻,轉進去浴室。
浴室里水聲響起時,孟明萱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罰、罰跪?
不是想的那樣吧,哪兒有他這樣,天天要的啊,生產隊的驢都知道休息。
等到嚴漠九出來穿上之前就找到放在沙發上的睡,才知道他是認真說的罰跪。
把床邊的鍵盤踢開,把他人拉過來,“你干什麼。”
嚴漠九手指穿進順的頭發里,“剛剛在樓下說錯話了,給老婆跪一個。”
“……”
孟明萱抱住他的腰,臉頰在他腰上,“我沒生氣,你不要這樣。”
不要他跪。
到下跪那種程度,一定是做了非常大的錯事,不可原諒的錯事,和他永遠都不要有這一天。
“真心疼哥哥啊。”嚴漠九早猜到了,坐下來捧起的臉,“剛剛是為了轉移明萱的注意,明萱哭得我很心疼,不是真的介意以前的事,知不知道?”
孟明萱輕咬一下瓣,“你介意也是應該的,有時候易地而,我真的好想哭,心臟像被刀子扎著一樣,疼得不過氣。”
“我沒這麼疼,你想多了。”嚴漠九嘆著氣,吻的。
“不是,我是說我疼。如果你有一個很很的初,我會一想起來就吃醋,就想哭。”
之前被他套路當他朋友,他給解了藥,再也控制不住之后,一想到他那麼姐姐就想哭,心里疼得不要不要的。
“你要這麼說,那我確實憾自己不是明萱的初。”嚴漠九功地被挑起了醋意。
“……”其實是初的。
孟明萱猶豫了一下,抬頭吻他的,“是初,我第一個心的對象就是哥哥。”
“小騙子。”要是暗他,還有殷霆那混賬什麼事兒。
“因、因為后來有人說我老是跟你摟摟抱抱是不對的……說、說我是你妹妹,別人會罵我們……”
“誰說的?”嚴漠九掌住下,盡量收著那戾氣。
他要打掉這人的牙!
“很多啊,我記不清了,后來殷霆也說過,我怕你覺得我不好,所以才越來越疏遠你,不敢喜歡你的。”孟明萱心想這麼解釋,他應該會信了吧。
但真的很想讓他知道,他就是的初,是竇初開第一個在夢里夢到過的白馬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