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有一段視頻,錄下了齊墨彥向趙婧窈求婚的盛況。
親朋好友和群眾,將兩人圍在中心,祝福聲此起彼伏。
煙火映著一張張燦爛的笑臉。
當齊墨彥對記者說,兩周后舉行訂婚禮時,沈霞笑得格外的開心,好像心想事。
“齊和趙小姐郎才貌,你們的結合,令人期待。”記者語氣興,“到時的訂婚儀式,齊我們能全球直播嗎?”
齊墨彥角微微勾笑:“當然,必須讓全球的人,都見證那歷史的一刻。”
我驀的關掉了手機。
他竟然稱他與趙婧窈訂婚,是歷史的一刻。
他向趙婧窈求婚,大過守著我做心臟手。而這種手,我有可能死在手臺上。
他卻一走了之。
之前,他對我手安全的考慮,以及這兩日的陪伴,此時看來,不過是再次對我余未了的嘲諷。
我還在想把沈霞的犯罪證據給他。
所幸,我那時沒有沖,而是想等到手功后對他講。
沈霞即將為他的岳母,之前他便有對開,現在更不會相信沈霞是殺死溫媛的兇手。
我和他終究不再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揭穿沈霞的罪惡,只能是我孑然而行。
我深吸了一口氣,心臟因為失而作痛。
這種痛,比手的余痛更甚。
趙婧窈是他朋友,他向求婚無可厚非,但為什麼要是我在手臺上時?
我的生死無關要罷了。
“璽兒,你還好嗎?”見我沉默不語,龔晴歡輕聲問。
我扇了扇了眼簾,把淚意忍下去,平靜著語氣:“我沒事。”
“你對齊墨彥,還沒有忘記,對嗎?”
我搖頭,握了握龔晴歡的手:“晴歡,我真的沒事。對了,我做心臟手的事,不要對任何人提及,包括你的哥哥。
這事兒,就只能你知我知。”
龔晴歡點頭:“我知道,齊墨彥找到我的時候,也這樣叮囑我,臉還很鄭重。他說,我是你最信任的朋友,只能我能在這個時候照顧你,替你保。
那語氣聽上去,他很關心你。”
“真的關心,就不會在我躺在手臺上時,跑回去向趙婧窈求婚。”我淡道。
“或許,他有什麼苦衷吧。哎,不過男人的,騙人的鬼,不信也罷。”龔晴歡摟摟我,“璽兒,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要保你做心臟手的事,但既然你也這麼說,那一定會守口如如瓶。
雖然我一向大,但沖著你對我的這份信任,這次,我打死也不會說。”
龔晴歡舉起手發誓,就義般的模樣逗笑了我。
就沖他在獵鷹要帶走我,大膽拖延時間保護我,就是我這輩子最真誠的朋友。
接下來的日子,龔晴歡都陪在我的邊照顧。
我也嚴格的遵守醫囑休養康復,因為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我必須在兩周之康復。
訂婚典禮前三天,我的通過了檢查,可以辦理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