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說的極是……”
長公主遞了塊令牌給:“這是我府上的牌子,憑這個可直接進來,等你們去了西南,謝晏川每年回京述職的時候,你若得空,便帶著小月兒來府中看看我們祖孫倆兒。若是日后咱們不了親家,我認小月兒當干孫兒,待出嫁時,給出一份厚厚的嫁妝……”
薛綰妤眼中一熱,雙手接了過來。
這京城是以前再不想涉足的地方,可如今這方城池蓄滿了善意,將心中的厭惡與恐懼都驅逐了出去。
“殿下,來年春濃時,我定帶著小月兒進京向您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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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批允了謝晏川的請調后,他們也定下了離京的日子,就在一個月后。
長公主也將小月兒即將離開京城的事告訴了小世子,兩個孩子知曉日后要分離,雖然抗拒過但是沒有用,于是愈發珍惜在一起的時間,小月兒干脆住在公主府里,隔幾日才回來一次,還想拉著薛綰妤一起去公主府里住。
薛綰妤住哪里都行,但是謝晏川不依,更何況晚上沒有小月兒在,那架子床寬敞的很,他自然不再去睡那羅漢床,腆著臉蹭上了架子床,每天晚上香溫玉地抱著,實在樂哉。
雖然薛綰妤的腰傷在公主府的那位醫師治療下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但是謝晏川還是不敢,生怕被自己一就懷孕,只能暫時忍耐著……
每天晚上看得見,得著,唯獨吃不到,氣方剛的男人憋得每晚都要去沖幾個涼水澡。
這一日他見到陸回,便將其拉到一邊,問他:“殿下,我托你辦的事兒你辦好沒有?”
先前他幫著陸回狠狠滅了三皇子的威風,眼下三皇子暫時被打下去了,陸回了陛下眼前最得寵的皇子,如今朝中不大臣都暗地投去了七皇子的陣營,陸回可謂春風得意得很。
謝晏川便托他辦了個事兒,都過去七天了,這死狐貍還沒給他辦呢。
“不是我故意拖延,那藥方雖然配了,總要找人驗證一番,哪兒能那麼快?”
陸回也很無奈:不是不想給他辦,是因為那事兒委實急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