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相互對視,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自豪和喜悅的笑容,然后朝著后臺走去。
“沒想到啊,沈若煙,你水平真不錯呀!這麼大的場面,臺下這麼多人看著,你都能毫無差錯地完演出,真是厲害。”
演奏完后的魏星嶼整個人的狀態明顯輕松歡快了許多。
他一邊說著,一邊帶著笑意輕輕給了我一拳,那力度不大,像是朋友之間親昵的舉。
我們在后臺有說有笑,互相嬉鬧著,為這次演出的順利進行而盡慶祝。
大家的臉上都洋溢著興和喜悅,之前的張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賀哥哥,你真的沒事嗎?”
柳茶滿臉擔憂地看著賀巡,眼神里著關切,“你怎麼臉看起來不太好啊?是哪里不舒服嗎?”
此時坐在前排觀眾席的賀巡,眉頭地鎖在一起,臉上云布,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他的這種狀態把柳茶嚇得不輕,柳茶的聲音都有些抖了,急切地詢問賀巡到底是怎麼了。
“沒事……”
在我于臺上全投演出之時,臺下的一切況我都渾然未覺,包括賀巡和柳茶的舉。
然而,賀巡在聽到我彈奏完那首鋼琴曲后,心疑竇叢生。
那悉的旋律與節奏,尤其是曲子末尾的獨特編曲,如同記憶深的一把鑰匙,開啟了他心底塵封的往事。
他深知那部分編曲是曾經與某人共有的獨特印記,所以在我上臺演奏期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