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的腳步未停,仿佛沒聽見一般,徑直從靳嶼年旁掠過,帶起一陣夜風,吹順的發輕輕飄揚。
靳嶼年的臉瞬間沉如水墨,眼底翻涌著未名的緒,他猛地前一步,高大的影擋住了溫棠的去路,月在他冷峻的面龐上投下斑駁的影。
“溫棠,這麼晚,你和這個野男人做什麼去了?”他的聲音低沉而危險,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中出,帶著不容置疑的質問。
溫棠停下腳步,角勾起一抹冷笑,月灑在清冷的臉上,更添了幾分疏離。
“靳嶼年,我和誰共度時,似乎與你這位‘所謂’的前任,早已無關要了。”
“誰說和我沒有任何的關系了!”靳嶼年氣急敗壞的瞪著溫棠。
“……”溫棠神漠然,懶得繼續理會靳嶼年這個瘋子,冷冷的瞥了一眼靳嶼年,抬腳就走。
“溫棠——”
靳嶼年猛地扯住溫棠纖細的手腕,力道大得幾乎要將生生拽停。
靳嶼年眼神翳如深淵,雙眼仿佛能噴出火來,再次質問道:“誰允許你和那個野男人這麼晚才回來?”
月下,他的面容扭曲,昔日的溫然無存。
溫棠被他扯得生疼,一怒火直沖頭頂。
猛地一甩手,掙了他的束縛,怒目而視,大罵道:“你這個瘋子!放開我!”
的聲音在夜中顯得格外清脆,帶著難以掩飾的憤怒與厭惡。
溫棠想到那段錄音中,他冷漠而絕的言語,心中的怒火更盛。
一步步近靳嶼年,眼中滿是厭惡,一字一句地質問道:“你不是早就對我膩了嗎?那你現在這是在做什麼?演給誰看呢?”
靳嶼年臉鐵青,抿,對著溫棠威脅道:“就算我對你膩了,那你也只能是我的。”
話音未落,夜風似乎都為之一滯。
溫棠瞬間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站在那兒捂著肚子哈哈大笑了起來,眼淚花都從眼角溢了出來,在月的映照下晶瑩剔。
笑得前俯后仰,幾乎直不起腰來,好不容易停下,目中滿是嘲諷:“靳嶼年,你以為你是誰?是天上的神仙還是人間的霸主?憑什麼要求我?我溫棠,再也不是那個任你擺布的小孩了!”
說完,狠狠地瞪了靳嶼年一眼,轉大步離去,留下一臉愕然的靳嶼年在原地。
靳嶼年氣急敗壞,如同一頭被激怒的猛,猛地追了上去,怒吼道:“溫棠,你給我站住——”
溫棠才不理會靳嶼年的發瘋,腳下的步伐更快,只想快速躲回房間去,遠離這個瘋子!
就在他即將手再次抓住溫棠的一瞬,樓梯口突然響起了一個清亮而帶著幾分責備的聲音:“嶼年,你又欺負棠棠!”
靳嶼城緩步走出樓梯口,月灑在他俊逸的臉上,為他平添了幾分溫文爾雅的氣質。
靳嶼城目嚴厲地盯著靳嶼年,眼神中出幾分責備與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