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顧明君是睡到中午才起來,早上傅景琛都沒有起來,頭疼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服是換了的。
哥哥讓人給換了服?
昨天到底怎麼回事。
好像桌上的一排尾酒都是喝。
喝完一杯后,傅景琛又會往面前推一杯,一杯之后又是一杯,傅景琛就坐在一旁看著喝了一杯尾酒又喝了一杯尾酒。
然后呢?
后面應該是喝斷片了,好像大概是喝了六杯左右。
其實味道不錯,最初口是甜的,喝完之后余香也是甜的,是尾酒嗎,好像還喝出了水桃,藍莓這些水果的味道來。
也不是,最開始有點果酒,到后面連都說不上是什麼,只覺得甜,然后就在傅景琛的要求下一杯接著一杯。
再然后呢?
沒有記憶了。
斷片了。
現在頭也疼得厲害!
顧明君深吸一口氣,在房間洗漱后換了服,批了外套,換了一條圍巾圍了起來才下樓。
初五的時候,傅景琛沒有其他的事,倒不像之前只要顧明君稍微起晚,只能看到廚房留了保溫的早餐,沒有看到傅景琛人。
今天日子特殊,下了樓就能看見傅景琛在大廳。
“醒了?”男人抬眸看了一眼,問道。
顧明君被看得一,“是,哥哥,我昨天……”
昨天喝醉了,然后呢?
傅景琛沒有回答顧明君的問題,敲了敲桌子,示意顧明君看桌上保溫的食盒,“打開吧,里面有粥點,還有醒酒湯。”
傅景琛的話直接讓顧明君寵若驚。
“是給我準備的?”
“昨天只有你喝醉了,你覺得呢?”
話里話外的意思自然就是除了還能有誰。
顧明君激的看向傅景琛,然后問道:“那我去餐桌上吃了……”
“不用。”傅景琛看著顧明君,皺眉道:“你直接坐在這就可以了!”
就坐在這?
顧明君抬頭去看傅景琛,在傅景琛目下還是打開了食盒,你們是小菜和米粥,還有醒酒湯。
顧明君一口氣把醒酒湯喝完。
想到什麼,有點忍不住抬頭去看傅景琛。
想問什麼,但怎麼都沒有問出口,言又止。
“顧明君。”
“哥哥!”看被抓得正著,后背的汗都忍不住立了起來,一下子正襟危坐。
“你想問什麼可以直接問。”
可以問嗎?
“昨天哥哥是……”
“讓你認清點自己的酒量,不要隨便被人灌醉。”傅景琛瞥了一眼顧明君,“昨天你大概清楚自己能到什麼程度了是嗎。”
原來是這樣。
“是的,就是……后面的事好像不記得了。”顧明君的手還在米粥的瓷碗上,“我有沒有做什麼失禮的事。”
“沒有。”男人沒有起伏的語氣。
沒有?
沒有嗎?
這樣啊,顧明君這才放心下來,然后慢慢的把米粥吃了干凈。
之后的幾天。
顧明君終于還是覺得有點奇怪,好像傅景琛直接就去公司了,和傅景琛竟然再也沒有同餐桌一起吃飯過,甚至去學校的那一天,傅景琛都沒有再面。
寒假正式結束,江大學也開學了。
白薇已經提前一星期到宿舍,等顧明君再回宿舍的時候,宿舍被白薇打掃得干干凈凈。
在寒假里和白薇聯系并不頻繁,就是在新春和元宵的時候彼此發了短信祝福,但是見面了也沒有生分。
薛搬出宿舍后,也沒有再安排誰進來。
宿舍的關系明顯好了很多,雖然薛搬出去的事讓另一個舍友覺得奇怪,但也沒有多去想什麼,反正還是同班,薛自己都沒有說什麼了,再加上原先也和薛的關系一般。
宿舍沒有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新學期課也不多。
顧明君和白薇開始忙著法學社的事。
上學期社團都沒有什麼活,活都集中在下學期,再加上之前那位大四學姐發生的意外,似乎現任的負責任有意培養白薇。
所以比起白薇,顧明君反而忙里閑,有的時候白薇被學姐拉著一起,連午飯都要顧明君幫忙帶。
那位負責的學姐也嬉皮笑臉要顧明君一起幫忙帶,然后推著顧明君,有在白薇的示意下把姜時戚也推著,“就你們了!學姐我親自點名要吃你們帶的飯!”
顧明君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被推著出活室了,姜時戚也沒有幸免于難。
“喂,白薇,學姐!”顧明君無奈的敲門。
這兩個人,還能再明顯一點嗎?
姜時戚笑道:“新年一過你倒是翻臉不認人了。”
顧明君睜大眼睛:“我怎麼翻臉不認人了?”
“和我一起吃午飯這麼不不愿嗎?”姜時戚著口袋,側過對著顧明君低笑。
他最近總是笑。
“我哪有不不愿?”
“那麼企鵝小姐,你還不走嗎?”姜時戚往前走,“吃飯都這麼不積極嗎。”
顧明君這才反應過來,追了上去,“不許我企鵝!”
姜時戚笑彎眉眼,著顧明君道:“不然呢,你小熊貓嗎?”
顧明君:……
最后被迫默許了姜時戚的外號,跟著姜時戚一起去了食堂,食堂刷卡,顧明君盛了飯菜剛要拿學生IC卡。
叮!的一聲。
顧明君就看到姜時戚先刷了卡。
“你太慢了!”
被嫌棄拿卡速度的顧明君:……
顧明君一下子說不出話來,只能默默的在隊伍后面等姜時戚。
一份打包,一份堂食。
找了位置坐下,姜時戚一會兒就過來。
“我一會兒把錢轉給你。”
“不用了。”姜時戚撐著下笑著看顧明君,認真的說道:“下次不是你還要請我飯吃,你請貴一點就好了。”
顧明君竟一下子不知道怎麼反駁,只能漂浮著目轉移了話題:“你跟我吃飯,你那個朋友會不會介意啊?我看你們平時都一起……”
“哪一個?”
顧明君好一會兒才說:“一個高中的那個。”
“哦,看到你和你打招呼被你當作沒看見的那一個嗎?”
越悉后,姜時戚也越來越壞了。
顧明君別過頭,心虛的說道:“我是那時候沒看見他,我會跟他道歉的。”
“連說謊都不會嗎?”姜時戚忍不住笑了起來:“放心吧,他不會生氣的。”
“真的?”顧明君狐疑。
“嗯,他比我重輕友。”姜時戚無辜的看了一眼顧明君。
重輕友?重輕友!
顧明君低著頭,下意識認為姜時戚是開玩笑,偏偏臉還是不爭氣的發了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