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樓實在忍不住親了遊昕昕的,一即分,而後笑了,笑容燦爛明亮。
他收手臂,把遊昕昕抱在懷中,腦袋埋在的肩頭,聲音裏帶著笑意,
“我真沒想到。”
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會有一片讓他落腳的島嶼,沒想到自己還能得到一個他的人。
沒想到自己會一時衝地把心底的話說出來。
沒想到會立刻點頭同意了。
這輩子,能有這樣一刻的幸福,也就夠了。
到現在,他都不太敢去刻意回想在車上的那個夜晚。
卻又總忍不住,想起遊昕昕當時在自己懷中的模樣,手臂環繞著自己的脖子,咬傷他,還他傷口上的珠。
他一直想,如果那一天昕昕是出於自願的,心愉悅的和自己那樣,那他會是什麽樣的?
會不會幸福到發瘋。
,甜,野,熱,是這個世界上最的孩。
說願意真正嫁給他,為他的妻子。
遊昕昕捧起他的臉,吻他的眼角,“你眼睛怎麽這麽紅?”
季樓把手的發中,按著的後腦勺,舌纏,心跳在加快,親吻像是導火索,一路把最深的點燃。
要燃燒,要炸,要瘋狂,要一起墮無底的深淵。
好像是一場隨時會醒來的夢,隻有更深的吻能讓人到真實的存在。
他不知道遊昕昕是否也像自己這樣著親近。
那個魔幻的夜晚隻是因為你藥導致得迫不得已。
季明煦曾經罵過他。
說他這樣的殘廢給不了遊昕昕真正的快樂。
但他已經忍不住了,真的控製不住自己。
再也無法看著投別的男人的懷抱。
何況答了自己,說願意,願意和他辦一場真正的婚禮。
季樓的舌頭探索進的口腔,小心翼翼地侵,帶著心底的虔誠。
他嚐到了一種甜甜的酒味。
那味道就像是椿藥,令人魂與。
遊昕昕像那天一樣,輕輕咬了咬他的肩膀——隔著服。
的視線不小心瞥到了季樓的領裏,看見了那些留下的痕跡,已經慢慢變淺了。
那都是造的孽,還記得自己把季樓同樣弄得狼狽不堪。
季樓也不抗拒,也不趁虛而,隻是任予取予求。
喜歡季樓那種霸道的模樣,也喜歡他的模樣。
他什麽樣子都好,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昕昕,”季樓的上出了一層薄薄的汗,眼神氤氳,聲音輕輕的,“我你。”
語氣認真,作極為克製,等待著遊昕昕的回答。
遊昕昕愣了一秒,看著季樓的眼睛中自己的倒影,是幸福的,是笑著的。
“我你,”說。
這時候,季樓非常確定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在這個令人沮喪的世界中,他終於不再是一無所有。
他抓到了一束,一束屬於自己的。
整個人被快樂填滿,隻想更深地吻,怎麽親吻都不夠。
好一會,才覺遊昕昕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下。
咬得很輕,像在撒。
到了這個時候,季樓確定遊昕昕那夜也是開心的——雖然當時是因為藥,但記得那個夜晚,甚至和自己一樣會想起那一夜。
季樓隻是抱著遊昕昕,遊昕昕出手,溫地了他的臉。
“我也不想要太複雜的形式,”遊昕昕枕在季樓的胳膊上,聲音,“我想要簡單一些,你的最重要。”
婚禮雖然甜,卻也是很讓人辛苦的儀式。
遊昕昕還記得上一次的婚禮上,季樓被強行捆綁在椅上幾個小時,出了一的冷汗。
不想季樓為了一個形式罪。
“要是沒有你,我的早完了,”季樓親親的頭發,“你不用心那些,我會安排好的。”
“你隻管再嫁給我一次。”
上一次結婚,自己無知無覺,讓一個人忙前忙後,獨守空房。
是自己的錯。
這一次,無論如何,要給留下一輩子難忘的浪漫記憶。
沒有哪個孩,不喜歡浪漫的婚禮。
這是一生隻有一次的好回憶——上一次不算。
季樓心裏想著,等手上的這些事理完,花幾個月的時間,好好策劃一下。
甚至已經開始規劃起月旅行的幾種方案了。
遊昕昕抬頭吻了季樓的下,“等事都理完,我們會有很多的時間,到時候再慢慢考慮。”
“現在你需要休息了,你今天沒有聽話,下一次還這樣我就不來這裏親你。”
季樓沒有回答,這時候的氛圍太好,他舍不得去睡覺。
遊昕昕自然有辦法,的手開始在季樓的勁瘦的腰上悄悄掐了一下。
季樓神忍,覺到有些,但還能忍住。
腰上的手順著服下擺鑽進來,遊昕昕悉每一寸,知道哪些地方最敏。
“別鬧,”季樓終於按捺不住,手抓住的手,“昕昕,別鬧了。”
遊昕昕的手更放肆,季樓的雙不便,很快被按到在沙發上,地紅了眼角。
季樓息著妥協了,“就去睡,但你要陪我一會。”
這個人從前是個君子,克己守禮,即便是親吻也著小心,從不過分逾越。
如今兩個人確立了關係,他飛快地出了商人的本質,開始得寸進尺了起來。
遊昕昕隻好答應:“就一小會。
你必須馬上睡。”
牆角的小夜燈打得很暗。
遊昕昕推著季樓的椅進臥室。
老宅這間悉的臥房,是一切故事發生的起源。
曾在這裏日以繼夜地照顧過昏迷不醒的季樓,兩個人也曾在床邊就著一盞燈夜讀。
在這裏看過季樓最狼狽的模樣,也看著他如何咬牙一步步地恢複。
如今遊昕昕推著季樓走過長長的走廊,看見自己悉的地毯和帽間,昔日的回憶襲來,原來時間已經過去了那麽久,發生了這樣多的事。
兩個人也從陌生的協議夫妻,一路走到如今,相約攜手步真正的婚姻殿堂。
遊昕昕幫助季樓從椅上床。
自己在床邊那張悉的沙發上歪下。
季樓朝床裏挪了挪,空出了邊的位置,用有一點幽怨的眼神看。
遊昕昕歎了口氣,隻好從沙發滾到床上,和他並排挨在一起。
發覺季樓真是一個非常聰明的男人。
既善於察人心,還很知道怎麽利用自己的優勢。
麗,脆弱,眼神幽怨的季總隻需要一個小作,自己就心甘願上了勾。
一旦他不再克製的時候,自己幾乎毫無招架之力,分分鍾被他給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