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遜說完,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哪怕是與包靖江談判時,他都保持鎮定自若,面不改,但涉及到林月初就不行。
而林月初呢,淡泊如,微微一笑,“包老板,我覺得你當優先考慮的,是現有的條件,滿意不滿意,如何爭取更大的籌碼。雖然,結果可能仍是徒勞。”
“事業有的男人,還愁找不到另一半嗎?我呢,滿心滿眼只有我的孩子,以及為他們創造更好的生活。煲湯和短視頻,讓我一舉兩得。除此之外,我不做他想,還請包老板不要浪費時間。”
湯遜思忖著,這個“不做他想”,到底包含幾個層面,他在不在想的范圍?
“如果這樣,那恐怕沒得談了。”包靖江往后靠了靠,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
林月初也站起來,結束談判,“能夠躺贏,何必去輸?要面子的人爭一時意氣,理智的人只看利弊。”
走出了四合院,湯遜隨其后。
“月初?好久不見。”
自柏進了醫院之后,林月初好像刻意回避他,這讓他如坐針氈。
“連用攝影師,都被摘了頭銜。”
林月初抬起手,看了看,一年之計在于春,耕耘的時節將至。“我之前就說,讓你請個攝影師,現在我自己來咯。”
“可我不愿意。”湯遜說,那是屬于他與的獨時間,他不愿意與任何一個人分。
林月初回首,發現沈楠居然還沒出來,就很奇怪。“阿湯哥,我這些日子想了很多,我們之間做伙伴,或許更好。有共同的目標,共同的利益。”
談利便傷。
柏、徐洪濤,那些人那些事兒,讓林月初傷神。
想無則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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