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江季檸看見他這模樣，沒心沒肺地笑起來。
笑聲如風鈴響，傳遍整個房子。
顧識予緩過勁來后，看這沒心沒肺的笑容，臉黑沉沉的。
就跟燒焦的鍋底似的。
江季檸及他黑黑的臉，腦子里再回放著他剛才的表，笑得更加猖狂。
扶著顧恒的肩膀，笑得有點岔氣。
“顧恒，你怎麼這麼可呢？之前也沒覺得你這麼趣味啊~”
顧識予：“……”
要不是看笑得快岔氣了，他想捂住的。
不過聽著的笑聲，心莫名也好了。
剛才的山楂似乎也沒那麼酸，反而有點甜。
他怕是魔怔了。
江季檸想再看到他方才那個表的，惡作劇般地再遞一個山楂給他。
“再吃一個不？”
顧識予：“……”
“江季檸，你收斂點。”
江季檸角勾了勾，“我干啥了呀，為啥要收斂？”
顧識予：“……”
明知故問！
江季檸肚子沒那麼飽，時間也不早，就沒再逗他，將沒吃完的山楂放進冰箱里。
沖顧恒揮了揮手，“早點睡吧，晚安。”
“晚安。”顧識予低沉磁的嗓音回了句。
著的眉眼不覺間帶著淡淡的。
*
這邊安詳靜謐，另一邊的江暖月就沒那麼好了。
躺在床上，想的全是那幾個人被嚴刑供后，把出賣了。
越想越睡不安穩。
起出房間。
想去倒杯水喝，就聽到門外有靜。
心下一驚，全細胞都防備起來。
手里拿著球棒防，小心翼翼地走到門邊，故作鎮定的聲音詢問道：“是誰在外面？”
“江小姐。”
外面傳來略帶悉又有幾分惻惻的聲音。
江暖月皺了下眉，不一會兒就想起那是誰的聲音。
“你、你怎麼找到這來的？”
他們不是都被顧的人給抓了嗎？怎麼還能找到這里？
“江小姐難道就打算這麼跟自己的合作伙伴聊天嗎？”男人鷙著嗓音回道，“開門！”
被他后面這兇狠的語氣一嚇，江暖月更不敢開門了。
“這麼晚了，你找我做什麼？”
男人見還不開門，加上今晚損失了幾個兄弟，氣上心頭。
腳下用力踹了下門，“開門！”
要不是他跑得快，也早就被送去警察局了。
“啊！”
江暖月被嚇得尖出聲。
腦子里一片混沌。
不敢開門，但又怕那個男人會鬧得樓上樓下都聽到靜。
更怕報警會暴跟那個男人之間的合作，從而傳到顧耳里。
深深呼吸了一下，努力鎮定下來。
“你來找我是想從我這里得到什麼？你說出來，只要我能做到，一定盡力滿足你。”
“砰砰！”
男人用拳頭砸了兩下門，“你再不開門，我就在這里鬧得你睡不了覺！有什麼事，進去再說！”
江暖月被他嚇得神經繃，暗惱沒有帶個保鏢在邊，要不然哪容得這個男人在這里囂！
猶豫再三，將手機的錄像功能打開，放起來。
這才開門讓男人進來。
見到那張滿是橫的臉，臉頰上的了。
還不等開口詢問，男人一把扼住命運的嚨，將抵著墻。
眼神兇狠得像鋒利的刀子，在臉上來回橫掃。
江暖月頓呼吸困難，雙手用力掰開他的手，卻本使不上力。
被往上提，逐漸離地面，只有腳尖能著地。
“放、放開我，你、到底、想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