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死我那麼多兄弟,我要你一條命給他們陪葬不過分吧?”
男人語氣兇狠地說道,眼里沒有半分憐憫。
有的只是無盡的狠意。
“我、我沒有,你別胡說,他們只是、被抓進去而已……”
“呵,蹲了監獄,你以為他們還能輕易出來?”
男人見一張臉漲紅得可怖,呼吸快要停止,眼里染著狠辣的笑意。
“去死吧!”
“我、我可以救他們!”
江暖月拼死吐出一句話。
能覺生命在流逝,只要這個男人再加大一點力氣,就沒命了!
男人一聽,蹙了下眉,手下的力道松了松。
“你可以救他們?”
“你先放開我,我快死了……”
男人打量一眼,見也不敢耍花招,松開了手。
“快說!你有什麼法子救他們?”
他語速急切,死亡視線勾著江暖月。
只要敢輕舉妄,他便能輕易要了的小命!
江暖月得到解放,捂著脖子大口大口呼吸。
差一點點就死了!
還沒緩過勁來就被男人拽了下胳膊,“說!”
“你給我一點時間,我明天就可以把他們都帶出來見你。”
江暖月面不改地撒著謊。
“當真?”男人眼神狠辣,“行,我今晚就住在你家,等他們出來了,我們自會離開。”
江暖月急聲拒絕:“不行!”
讓一個隨時會要命的男人住在家,是活膩了麼?
甚至開始后悔為什麼要找這群殺人不見的人合作!
隨便編個謊言騙過顧不行嗎?!!
就是怕顧會看出異常,才找人演戲,真一點。
誰知道給自己挖了個大坑!
“不行也得行!”
男人不顧反對,冷冷瞥了一眼,就進了的房間,躺上的床。
要不是他上背有命案,他真想直接在這里住下了。
江暖月看他一服臟兮兮的,就直接躺上的床。
氣得臉鐵青,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
偏偏還不敢跟他鬧!
視線一斜,瞥見被藏起來的手機。
應該拍到剛才的畫面了。
眼角微微收一下,眸寒戾。
將手機拍下的視頻剪輯掉不必要的畫面后,發給警局,舉報有殺人犯闖進家殺人。
而后去了廚房,倒了杯水,又下了一包瀉藥在里頭——這瀉藥還是之前便專門去醫院開的。
端著水去找男人,“大哥,你累了吧,喝點水解解。”
男人知道害怕自己,只當是來哄自己不要對下手,也沒多想,端起水就喝。
“別耍花招,我見到人自會離開,也不會再來找你麻煩。”
“謝謝,我就知道大哥是個好人。”
“呵。”
男人譏諷地笑了笑。
將剩下的水全喝完。
江暖月見狀,心中暗喜,又道:“大哥,你今晚就睡這個房間,我去隔壁房間睡,你有什麼事再喊我。”
“嗯。”
男人放下水杯,過水杯看到江暖月婀娜多姿的材,心中異。
江暖月本來是要睡覺的,穿的是睡,雖然寬松,但不耐材有料。
平常走就能彰顯材。
只是此刻正在估算警察什麼時候來,這個瀉藥能拖住這個男人多久,沒注意到男人變化的眼神。
男人上前一把抱住,深深在鎖骨嗅了一把。
香!
人香!
他已經好幾個月沒過人了!
“妹子,你孤一人過得也難吧,要不跟了我吧!”
“啊!!”
江暖月被嚇了一跳,使勁掙扎想擺他,“你干什麼!你放開我!放開我!你再這樣我要報警了!”
“報警?”男人笑了笑,“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報警!”
男人一把將扛起,丟上床,將門反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