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柚聞言笑了笑,“沒有。”
“嗯,打算什麼時候說?”厲暮寒問道。
“現在,我去你那。”姜柚說道,“你在哪?”
厲慕寒有些意外電話里姜柚那與平時不同的積極話語,“好。”
姜柚和厲暮寒結束了通話,就收到了他發來的消息。
他給的是一個別墅區的地址,很陌生,應該是他在京城別的房產。
姜柚到了以后,發現這里離著龍城很近。
厲暮寒開門,見好奇地打量周圍,“不進來?”
姜柚毫不猶豫地邁步進了這幢別墅,“這里環境不錯。”
龍城是京城頂級樓盤,環境設計也是一流。
但相對來說,姜柚更喜歡這里的環境,更偏向于山水相融的意境。
“喜歡?”厲暮寒聞言角上揚,“送你。”
“那倒不用。”姜柚走進裝修風格與厲暮寒書房相似的別墅客廳。
冷冽的空間里,將極簡風格做到了極致。
沙發,茶幾,小酒吧臺,完全是為男主人的一切喜好服務。
厲暮寒見姜柚的視線落在小酒吧臺上,他緩步走過去,“喝一杯?”
“好!”姜柚跟著過去,拉過了高腳凳坐下,看著厲暮寒倒酒。
厲慕寒將酒杯倒了淺淺一抹威士忌,便推了過去,隨后又給自己倒了半杯。
姜柚知道厲暮寒的好意,直接拿起品了一口,嗯,單一麥芽,果然符和他的高冷氣質。
厲暮寒放下酒瓶,轉眸就對上了姜柚的目。
“嗯?”他出了問詢的目。
姜柚舉杯,“干杯。”
厲暮寒拿起酒杯,與之杯后,淡淡地說道,“那藥人,你安置妥當了?”
“當然。”姜柚搖晃著酒杯,“現在很安全。”
“我不關心這個。”厲暮寒頓了頓,“我更關心你的承諾。”
姜柚笑了起來,一手托著下,一手晃著酒杯,眼神輕輕一瞥厲暮寒沉靜的面容,不不慢地說道,“我人走在這兒了,你還擔心我食言嗎?”
厲暮寒的視線落在清冷的小臉上。
小酒吧臺上的頂燈投在微微傾斜的臉上,暈染出淺淺的黃,與此時的笑容織在一起,了的五。
他忍不住出手,輕輕地那一側的臉頰。
的皮,讓他心底微。
姜柚任由他自己的臉,輕聲說道,“我之前去南市,是為了調查到底是誰想要殺我。”
厲暮寒的手猛地一頓,他的眼神閃過一瞬的厲。
“我之前不告訴你,是因為我擔心連累到你。”姜柚繼續說道。
“不會。”厲暮寒啞聲道,“你不用擔心。”
姜柚與他對視,看到了他眼底深深淺淺的芒,那芒意味著什麼,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想明白。
厲暮寒見姜柚不說話,“那麼,你調查到了?”
“一半。”姜柚回答道。
厲暮寒眼眸暗沉下去,“讓我幫你。”
姜柚搖頭,“不用。”
的回答,在厲暮寒的意料之中,總是愿意獨立去做事,從沒有主尋求他的幫助。
很多時候,他只能默默地幫忙。
這次,看來也只能如同以前那樣,默默地幫忙了。
厲暮寒沉默不語。
姜柚抬手握住了厲暮寒的手,用臉頰微微蹭了蹭他溫熱干燥的掌心。
“你在南市的時候,已經幫了我很多了。”
說著,握著厲暮寒的手,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心房的位置。
“所以,你的心意我領了。”
厲暮寒眼眸一爍,手底到心臟規律的跳。
許久,他抬眼,嗓音變得異常低啞與醇厚,“姜柚。”
姜柚嗯了一聲,“怎麼了?”
“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為你手中的刀。”厲暮寒緩緩地說道。
他說得很慢,低低的話語里,出一無可質疑的堅定。
姜柚聞言呼吸猛地一滯,心底泛起了陣陣的漣漪。
這樣的話,竟然出自站在眾人頂尖的厲暮寒,對他來說,不那麼容易說出口。
但他說了。
在面前,放下了天之驕子的姿態。
他說得這樣的珍重其實,說的話又是這樣的讓人,讓差點就要答應。
想到這里,的心綿一片。
也是這時,的心臟突然傳來了劇烈的疼痛。
突如其來的痛楚,讓猝不及防,直接丟開了手中的酒杯。
厲暮寒一怔,隨即抱住了搖搖墜的姜柚,“姜柚?”
姜柚皺眉,整個人被心臟那強烈的絞痛擊中后,就連呼吸也困難了起來。
在厲暮寒的懷里,逐漸臉蒼白。
厲暮寒看著的臉,急了,一把抱起就往樓上走。
姜柚痛得有些昏昏沉沉,茫然地想著,為什麼會這樣痛?
的心臟為什麼這樣的痛?
“姜柚。”
耳邊響起了厲暮寒的聲音。
艱難地睜開雙眼,對上了厲暮寒焦灼的眼眸。
他俯視著,他的大手一遍遍地著額上的冷汗。
“堅持一下,我現在已經醫生過來。”
這一瞬,姜柚的腦海中,莫名其妙地想起了安嘉懿給和厲星衍立下的那個契約書。
姜柚皺眉,想到了那個契約書里的限制。
難道是因為喜歡上了厲暮寒,所以契約書給予了反噬?
不,不可能。
立時否定了這個想法。
也是在這瞬間,心臟的劇痛稍稍好了一些。
沒錯了,肯定是因為以前過的槍傷而已。
厲暮寒看著姜柚,見的面容稍有緩和,他心急如焚,“姜柚?”
姜柚再次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那自心臟傳來的痛楚,如同退的大海,突然就消失無蹤。
“我,沒事了。”姜柚低聲地說道。
厲暮寒卻不相信。
“我會讓醫生給你做詳細檢查。”
姜柚坐起來,“不用,別醫生了。”
只不過短短的一瞬,那痛楚退去后,覺自己立時滿復活。
厲暮寒懷疑地看著姜柚,“沒事了?”
姜柚點頭,“對。”
厲暮寒仔仔細細地看著,“既然說沒事,那就證明給我看。”
證明?
姜柚與他對視,暗忖,該如何證明自己沒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