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姜柚最后對著彪哥的那兩下子,不管是會打拳的,還是不會打拳的,都給震驚了。
這可不是常人可以做到的,特別還是這樣形瘦弱的人。
vip觀看席上,厲謠將酒杯隨意地一放,含笑轉離開。
踩著高跟鞋來到了高臺之下,著玉樹臨風的楊先生,雙眼中閃爍著深深淺淺的笑意。
此時,高臺上的姜柚朝著彪哥出手。
彪哥擺擺手,表示自己沒問題。
姜柚沒有對他下狠手,看著是吐了,但比之他對著其他對手的下手,是真的放了他一碼。
彪哥從地上艱難起,對著姜柚說道,“你贏了,想問什麼?”
“下去再說。”姜柚淡淡地說道。
彪哥頷首,示意工作人員開門,隨即帶著姜柚從高臺上下去。
姜柚一下臺,觀眾們都朝著狹窄的通道涌來。
姜柚見狀正打算加快腳步,跟在彪哥后面離開場子。
突然四個黑保鏢以絕對的武力和威懾力,生生地清開了一條道來。
隨著道路清開,厲謠那婀娜的姿出現在盡頭。
笑沖姜柚笑道,“hello,楊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姜柚看到那和厲暮寒相似的保鏢出現,就猜到是厲謠,對著厲謠微微頷首。
厲謠看著姜柚朝著自己走來,笑著出手挽住了的手臂。
“今天,因為你,我賺了不。”
姜柚笑了笑,“恭喜。”
說完,就慢慢地手。
厲謠卻地抱住了的手臂,有意無意地蹭的手臂,臉上眼如,“楊先生真的好厲害,沒想到竟然有這樣的手。”
姜柚再次想手,正好彪哥轉頭,看到了他們兩人。
姜柚的心念一,沒有繼續作,反倒帶著繼續朝著彪哥走去。
彪哥眼底出一抹調侃之,“跟我來。”
姜柚帶著厲謠跟著彪哥離開了場子,轉而進了一旁的一幢民居里。
彪哥打開門,隨意地拿起了放在椅子上的一塊巾,往臉上了。
“你想問我什麼?你說。”
姜柚與厲謠并肩而立,宛如伉儷。
彪哥瞇瞇眼,“小子,艷福不淺。”
厲謠笑了,“這個你羨慕不來。”
彪哥呵呵一笑,拉過椅子坐下,“對。”
姜柚問道,“游宴,你知道吧?”
彪哥的笑容一僵。
厲謠則是看了姜柚一眼,暗忖,原來跑來這里,是為了游宴的事?
“不用掩飾,我看你是知道的。”姜柚又說道,“我想知道的事,很簡單。”
彪哥研判地看著姜柚,“簡單?要是簡單的話,你就不會來這里。”
姜柚笑了起來,笑容冷冽,帶著攝人的寒氣,“那你是要食言了?”
彪哥想起自己剛才說的,贏得的獎金也全部歸自己,再加上他已經到手的五百萬。
這些錢,眼前的這個家伙,不管是想要知道什麼,其實都已經足夠。
“你想知道什麼?”彪哥問道。
“你為誰干活。”姜柚盯著彪哥,“你抓了人送去游,不是嗎?”
彪哥見這樣說,呵呵笑了笑,“我說了,你惹不起,不如不知道。”
姜柚也笑,“你說的惹不起,指的是玄醫門?”
彪哥眼底劃過一抹驚訝之,“既然你知道,就沒必要追問底。”
“這是我的事。”姜柚口氣淡淡,“是誰讓你抓了玄醫門的藥人,送去游宴的?”
彪哥注視著姜柚,“那當然是玄醫門的人了。”
“是什麼人?”姜柚又問。
彪哥聳肩,表示無可奉告。
厲謠懶洋洋地說道,“楊先生,你看他毫無誠意,那五百萬白花了呢!”
姜柚角一勾,未必白花,“看來他沒見過那個人。”
彪哥卻反駁道,“我當然見過。”
“那是誰?什麼名字?”姜柚問道。
彪哥沉默了一會,“玄醫門的那個人……和郝泉舟很。”
厲謠切了一記。
姜柚安地拍拍的手。
彪哥轉眸看向了厲謠,“這位,對我的話有意見?”
厲謠紅一勾,“沒意見,只是覺得郝泉舟這個人啊,壞事真的做太多了。”
所以,他被滅口了。
姜柚腦子里閃過了什麼,但太快,沒抓住。
盯著彪哥道,“我想知道的,不是他和誰悉,而是他是誰,什麼名字。”
彪哥聳肩,“我是見過那個人,不過每次見面的時候,都戴著人皮面,也不知道那家伙什麼。”
“不過……”彪哥回想起那個人邊帶的玄醫門人,似乎對他很恭敬,“我猜他在玄醫門應該地位不低。”
“何以見得?”姜柚挑眉。
彪哥似笑非笑地說道,“老子用眼睛看出來的,上位者的氣勢,在我們這種三教九流的人里,特別明顯,比如你和你的相好。”
厲謠聞言輕笑起來,“算你有眼。”
姜柚卻心底有些煩躁,看得出來彪哥沒有撒謊。
畢竟,玄醫門那邊的人如何,和他并沒有什麼大的關系,他能說的自然現在已經都說了。
只是沒想到那個人如此謹慎,竟然還戴著人皮面示人。
即使彪哥說了,看出那人地位不低,但回去調查起來,難度非常高。
就地位不低四個字,真要逐一排查的話,那從門主下面的護法開始,到中層管理,得有百余人,都對得上地位不低這四個字的條件。
姜柚冷冷地問道,“除此之外,你就什麼信息都不知道了?諸如,那個人有什麼讓你印象深刻的地方?”
彪哥隨意地晃著手里的巾,“印象深刻的地方?哦,對了。”
“還真有。”
姜柚注視著彪哥,“什麼?”
彪哥回想起,最近一次,也就是那個人過來找他,發布了讓他去抓玄醫門藥人的那次。
兩人談完了事后,那人似乎因為什麼事到十分煩躁,他剛想問問需不需要喝點酒之類的。
那個人的手機就響了。
于是,那個人就接起了電話。
彪哥看著他從自己面前經過,微微往下落的袖口,出了他手腕上的一截刺青。
“那個人的手上,有一個刺青。”
他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