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264章 我說了,你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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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姜柚最后對著彪哥的那兩下子,不管是會打拳的,還是不會打拳的,都給震驚了。

這可不是常人可以做到的,特別還是這樣形瘦弱的人。

vip觀看席上,厲謠將酒杯隨意地一放,含笑轉離開。

踩著高跟鞋來到了高臺之下,著玉樹臨風的楊先生,雙眼中閃爍著深深淺淺的笑意。

此時,高臺上的姜柚朝著彪哥出手。

彪哥擺擺手,表示自己沒問題。

姜柚沒有對他下狠手,看著是吐了,但比之他對著其他對手的下手,是真的放了他一碼。

彪哥從地上艱難起,對著姜柚說道,“你贏了,想問什麼?”

“下去再說。”姜柚淡淡地說道。

彪哥頷首,示意工作人員開門,隨即帶著姜柚從高臺上下去。

姜柚一下臺,觀眾們都朝著狹窄的通道涌來。

姜柚見狀正打算加快腳步,跟在彪哥后面離開場子。

突然四個黑保鏢以絕對的武力和威懾力,生生地清開了一條道來。

隨著道路清開,厲謠那婀娜的姿出現在盡頭。

沖姜柚笑道,“hello,楊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姜柚看到那和厲暮寒相似的保鏢出現,就猜到是厲謠,對著厲謠微微頷首。

厲謠看著姜柚朝著自己走來,笑著出手挽住了的手臂。

“今天,因為你,我賺了不。”

姜柚笑了笑,“恭喜。”

說完,就慢慢地手。

厲謠卻地抱住了的手臂,有意無意地蹭的手臂,臉上眼如,“楊先生真的好厲害,沒想到竟然有這樣的手。”

姜柚再次想手,正好彪哥轉頭,看到了他們兩人。

姜柚的心念一,沒有繼續作,反倒帶著繼續朝著彪哥走去。

彪哥眼底出一抹調侃之,“跟我來。”

姜柚帶著厲謠跟著彪哥離開了場子,轉而進了一旁的一幢民居里。

彪哥打開門,隨意地拿起了放在椅子上的一塊巾,往臉上

“你想問我什麼?你說。”

姜柚與厲謠并肩而立,宛如伉儷。

彪哥瞇瞇眼,“小子,艷福不淺。”

厲謠笑了,“這個你羨慕不來。”

彪哥呵呵一笑,拉過椅子坐下,“對。”

姜柚問道,“游宴,你知道吧?”

彪哥的笑容一僵。

厲謠則是看了姜柚一眼,暗忖,原來跑來這里,是為了游宴的事?

“不用掩飾,我看你是知道的。”姜柚又說道,“我想知道的事,很簡單。”

彪哥研判地看著姜柚,“簡單?要是簡單的話,你就不會來這里。”

姜柚笑了起來,笑容冷冽,帶著攝人的寒氣,“那你是要食言了?”

彪哥想起自己剛才說的,贏得的獎金也全部歸自己,再加上他已經到手的五百萬。

這些錢,眼前的這個家伙,不管是想要知道什麼,其實都已經足夠。

“你想知道什麼?”彪哥問道。

“你為誰干活。”姜柚盯著彪哥,“你抓了人送去游,不是嗎?”

彪哥見這樣說,呵呵笑了笑,“我說了,你惹不起,不如不知道。”

姜柚也笑,“你說的惹不起,指的是玄醫門?”

彪哥眼底劃過一抹驚訝之,“既然你知道,就沒必要追問底。”

“這是我的事。”姜柚口氣淡淡,“是誰讓你抓了玄醫門的藥人,送去游宴的?”

彪哥注視著姜柚,“那當然是玄醫門的人了。”

“是什麼人?”姜柚又問。

彪哥聳肩,表示無可奉告。

厲謠懶洋洋地說道,“楊先生,你看他毫無誠意,那五百萬白花了呢!”

姜柚角一勾,未必白花,“看來他沒見過那個人。”

彪哥卻反駁道,“我當然見過。”

“那是誰?什麼名字?”姜柚問道。

彪哥沉默了一會,“玄醫門的那個人……和郝泉舟很。”

厲謠切了一記。

姜柚安地拍拍的手。

彪哥轉眸看向了厲謠,“這位,對我的話有意見?”

厲謠紅一勾,“沒意見,只是覺得郝泉舟這個人啊,壞事真的做太多了。”

所以,他被滅口了。

姜柚腦子里閃過了什麼,但太快,沒抓住。

盯著彪哥道,“我想知道的,不是他和誰悉,而是他是誰,什麼名字。”

彪哥聳肩,“我是見過那個人,不過每次見面的時候,都戴著人皮面,也不知道那家伙什麼。”

“不過……”彪哥回想起那個人邊帶的玄醫門人,似乎對他很恭敬,“我猜他在玄醫門應該地位不低。”

“何以見得?”姜柚挑眉。

彪哥似笑非笑地說道,“老子用眼睛看出來的,上位者的氣勢,在我們這種三教九流的人里,特別明顯,比如你和你的相好。”

厲謠聞言輕笑起來,“算你有眼。”

姜柚卻心底有些煩躁,看得出來彪哥沒有撒謊。

畢竟,玄醫門那邊的人如何,和他并沒有什麼大的關系,他能說的自然現在已經都說了。

只是沒想到那個人如此謹慎,竟然還戴著人皮面示人。

即使彪哥說了,看出那人地位不低,但回去調查起來,難度非常高。

就地位不低四個字,真要逐一排查的話,那從門主下面的護法開始,到中層管理,得有百余人,都對得上地位不低這四個字的條件。

姜柚冷冷地問道,“除此之外,你就什麼信息都不知道了?諸如,那個人有什麼讓你印象深刻的地方?”

彪哥隨意地晃著手里的巾,“印象深刻的地方?哦,對了。”

“還真有。”

姜柚注視著彪哥,“什麼?”

彪哥回想起,最近一次,也就是那個人過來找他,發布了讓他去抓玄醫門藥人的那次。

兩人談完了事后,那人似乎因為什麼事到十分煩躁,他剛想問問需不需要喝點酒之類的。

那個人的手機就響了。

于是,那個人就接起了電話。

彪哥看著他從自己面前經過,微微往下落的袖口,出了他手腕上的一截刺青。

“那個人的手上,有一個刺青。”

他如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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