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禮看著半大點的小姑娘,“爸,我高中的早忘了,為什麼要給這小丫頭補習。”
“我說要你補就補!”
周宴禮總覺得每次想靠近那蘇黎的姑娘,距離又陡然被拉遠。
直到隔了很久,發現陸敬煊高調跟蘇黎求婚。
他才發現,搞了半天是被人捷足先登了。—
蘇黎到了大三很忙,蘇家人自那天以后再沒來找過自己。
蘇黎不問,也不關心。只是突然對新的研究領域很興趣。
“老婆,今天回家嗎?”
陸敬煊幾乎這幾年定居在南城。
蘇黎除了在實驗室待很晚的時候住寢室,其他時候還是選擇回陸敬煊這里。
重生后被他纏上后,蘇黎也沒打算再換人了。
上輩子都甩不掉,更何況是全新的開始。
“回啊,十點就出來了。你在學校嗎?”
“嗯,我在后門這。”
蘇黎關掉手機,收拾了下干脆明天再弄吧。
研究是做不完,免得他一個人在車里等。
等蘇黎出來,看見灰大的男人站在雪里,有點驚喜。
蹦了出來,“你怎麼不坐車里等。”
“下雪了。”
“居然是雪!”
蘇黎從沒見過南城下雪。
陸敬煊角噙著淡笑,單膝跪地:“我有個氣象站的朋友,說今天很可能下雪。上次南城下雪,還是1967年,距離過去了五十多年。”
“我想這大概是最適合跟你求婚的一天。”
“你去世以后,每天我都覺得灰的。我不想活,可也不能主尋思。兩個孩子,還有孫子孫,我不可以讓他們難過。直到最后我終于病倒,我才發現從沒有過的輕松,因為我知道我們又可以見面了。”
“可等我再睜眼,再一次看到你時,我才知道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