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律師，你……”張瑤瞠目結舌的看著季琛。
季琛抿了抿，挑眉看向，“怎麼了，我喝自己朋友的水，有什麼不可以嗎？”
朋友三個字功挑起了大家的八卦神經。
一時間，大家看季琛和姜滿的眼神都變得曖昧起來。
孟寧的臉已經白的像紙。
仍然呆呆的站在那，仿佛被走了靈魂。
季琛又說，“剛才在門口好像聽見有人說我家滿滿只會附在小沈總上吸，這話說的不對。”
“滿滿現在是天策的員工，剛剛策劃完《繁星》的首映禮。”
“要是這種工作能力都得不到認可，大家是覺得天策和關家都是傻子嗎？”
“還是你們覺得，我季琛的朋友不夠好？”
張瑤的臉已經僵到做不出任何表。
勉強出一尷尬的笑容，“怎，怎麼會呢？誰會這樣說啊……”
季琛食指輕敲桌面，“沒人這樣說嗎？可我聽著，剛剛像是張小姐的聲音呢。”
輕飄飄的一句話，讓張瑤腳下不穩，差點就要跌倒。
艱難的咽了口口水，眉擰在了一起。
季家是連沈家都得罪不起的存在。
如果知道姜滿現在是季琛的朋友，怎麼敢說剛剛那些話？
季琛睨了眼魂不守舍的張瑤，冷斥，“趨炎附勢也要有個限度，你是個人，我不想說太難聽的話。”
“是，是！”張瑤連聲答應，抖著開口，“季律師說得對，我這就給姜滿，不，給姜小姐道歉。”
張瑤說著，跌跌撞撞朝著姜滿走過去。
姜滿卻說，“不必了，你現在道歉也是畏懼季家的權勢，并不是真的知道自己錯了，相比于一句對不起，我更希你真的能明白是非曲直。”
張瑤頓住腳步，尷尬的僵在原地。
包廂的氣氛驟然跌至冰點。
鄭克明一開始并沒有出聲。
他太了解季琛那小子。
今天跟過來無非就是想給姜滿撐腰。
姜滿也是他最得意的學生。
所以有些事，他不想管。
但眼看著氣氛已經僵住，鄭克明還是開了口，“好了，都先坐下吧。”
張瑤這才回過神，瑟著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孟寧卻還站在那。
以為今天和沈晏清一起出席同學會，可以在姜滿面前找回一點面子。
沒想到了面掃地的局面。
是一點都不想再待在這里了。
沈晏清著茶杯的手指節泛白。
他沒看孟寧，只是低了聲音，冷冷道，“還不坐下？”
孟寧遲疑著看了他一眼，渾僵的坐回了他邊。
這頓飯，和沈晏清吃的都是心不在焉。
張瑤一直在打量季琛和姜滿，也是食不下咽。
蘇暖暖倒是吃的很高興。
席間，鄭克明和季琛相談甚歡，不時推杯換盞。
完全把本應該是焦點的沈晏清晾在了一邊。
酒過三巡，鄭克明打開了話匣子，“季琛啊，滿滿可是我最得意的學生，你要是對不好，我可不會放過你！”
“鄭老師放心，我不是沒心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