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寫一百遍笨的像個憨瓜

38.4% / 78/203

,求你了,出去吧。”

,您想吃什麽,我給您做,保證按照您的喜好來。”

“嫂子啊,你這…你這麽累,就別做家務了,快去休息。”

“嫂子,你笨的跟個憨瓜似的。”

最後那話是冷遇說的。

“滾!”

厲宴行踹了冷遇一腳,“出去把冷遇是憨瓜寫一百遍給你嫂子。”

冷遇:“?”

他搖著頭走遠了,裏嘀咕,“這可怕的腦。”

跟廚房鬥了一天,陸遲晚放棄了學廚藝的想法。

讓阿夏給找了把剪子,把頭發剪掉了不

看著地上被燒糊的頭發,陸遲晚輕歎一聲歎道:“幸虧我頭發多,這要跟我哥似的,早禿子了。”

一旁站著的林牧,下意識的頭頂略顯稀的頭發,忍不住道:“那是因為宴哥天天回來陪老婆,加班的事都讓我幹了。”

麻煩你有點良心,謝謝。

陸遲晚看了眼還在廚房忙活的厲宴行,轉頭對林牧道:“阿宴沒發獎金給你嗎?”

林牧:“……”

這萬惡的資本家啊。

相對於陸遲晚能炸廚房的程度,厲宴行反而是很有天賦的那個,跟薑姨學了一會很快上手。

這會正給陸遲晚做喜歡的酸菜魚。

厲宴行做了一個酸菜魚,一個不算太正宗的旺,辣度沒有川菜館裏的那麽辣,但是對於陸遲晚這個養的人來說又剛剛好。

冷遇寫好了一百遍,將一張A4紙給了陸遲晚。

陸遲晚看了眼,愣了。

歪歪扭扭,忽大忽小,橫不平豎不直,甚至辨認不清楚是什麽字。

“冷遇是憨瓜?”

陸遲晚想著厲宴行的話。

冷遇站在一旁,點頭重複,“一百遍冷遇是憨瓜,請嫂子查驗。”

真的是一本正經的在檢討。

陸遲晚托腮看著他那認真又生氣的模樣,再想他平時打人的時候,作那一個幹淨利落,下手那一個穩準狠,毫看不出憨憨的模樣。

可在生活裏,他又真的憨的一本正經。

反差極大。

陸遲晚忍不住一笑,誇讚道:“冷遇,你可真有趣。”

結果剛誇完冷遇,厲宴行那張臉就出現在了麵前,擋住了陸遲晚的視線。

他都沒回,便吼了聲,“可以滾了。”

“宴哥,我想吃你做的菜。”

冷遇看了眼桌上的菜。

這可是宴哥第一次正兒八經的下廚。

看上去還不錯的樣子。

“嗬。”

厲宴行冷嗤一聲,“我隻做飯給我老婆吃,你和林牧一起滾。”

忙活了半天屁都沒吃上的林牧:“?”

他冷遇不是個東西,關我林牧什麽事。

“我自己一個人也吃不完……”

陸遲晚想給林牧和冷遇求

不等說完,厲宴行便道:“我吃。”

說著,他給陸遲晚夾了一塊鮮的魚,語氣驟然溫下來,“來,嚐嚐老公做的酸菜魚,乖~”

林牧:“……”

冷遇:“……”

“咱倆還是出去吃吧,我留下我也不想留下。”

林牧搭上冷遇的肩悄聲道。

冷遇跟著他走,大嗓門的問,“為什麽,是因為宴哥那腦的模樣,像極了智力不夠,臉來湊的傻嗎?”

林牧石化了,瞪了冷遇一眼。

我可沒說!

噗嗤……

“咳咳咳。”

陸遲晚被冷遇這話嗆的直咳嗽。

已經很努力的在憋笑了,但最終還是沒憋住。

“哈哈哈哈。”

也就冷遇這種絕對耿直,且沒有二心的兄弟,說出這種話能在厲宴行手裏活下來。

換個人肯定活不過三集。

厲宴行拍了拍的腦袋,“我被罵傻,就這麽開心。”

陸遲晚點了點頭,“開心。”

“我還想嚐嚐旺,給我夾點。”

厲宴行無奈一笑,點了點頭,“,我的小祖宗。”

祖宗罵他什麽都行。

看心理醫生這事就這麽過去了。

厲宴行的緒逐漸穩定下來,倒是沒再出現什麽異常。

陸遲晚觀察了他兩日,見他緒穩定,沒有之前暴怒的跡象,這才放了心。

還是不太想放棄,趁著去給厲宴行送吃的功夫,悄悄問了林牧。

“哥,去年阿宴去找謝錦意的時候,你不在。”

“但事後你有察覺到不對嗎,好像是去年六月份。”

林牧認真想了想,“六月份,我跑了一趟英國,十幾天的樣子。”

“回頭的時候確實有些不對勁,宴哥那陣子心很不好,公司裏的人也都戰戰兢兢的。”

“宴哥還開除了幾個高管,而且那段時間宴哥天天去打拳,我跟冷遇沒被揍。”

“啊,連冷遇都被揍了?”

陸遲晚眨了眨眼睛。

冷遇那麽厲害的手,居然都能被揍。

林牧點頭,“宴哥打人變態的很,比冷遇那小子變態多了。”

“去年宴哥找謝錦意的事,我確實不知道。”

“但我之前勸宴哥看過一兩個心理醫生,宴哥不但當場發了脾氣,回來後的很長一段時間似乎都沒法走出來,整個人比平時要暴躁許多,那時候誰惹了宴哥,真就是找死了。”

“可每次總會出點意外,所以很多人私下裏就稱宴哥是小閻王,冷。”

“那日宴哥緒失控衝進火場的時候,連傅婉瑜都大喊大罵宴哥是神病人,是瘋子,後來你過去的時候也聽到了。”

那時候陸遲晚的確聽到了,聽到傅婉瑜喊著放棄厲宴行。

覺得厲宴行是個廢,沒必要救。

所以陸遲晚當時才氣的推了傅婉瑜一把,恨不得一掌把人死。

厲宴行再不好,那也不允許別人說三道四。

“這次去看心理醫生,我也擔心這個問題,不過好像宴哥的緒起伏不是很大?”

林牧又道。

“滾出去!”

砰!

不遠的辦公室傳來厲宴行的怒吼聲。

很快,幾個高管灰溜溜的從辦公室裏跑出來了,像是被人追逐的兔子,一個個胖的不行,卻跑的飛快。

林牧看了陸遲晚一眼。

陸遲晚也看了林牧一眼。

須臾,陸遲晚似乎下了什麽決定,“哥,麻煩你幫我查查謝錦意,看平時有什麽好,都去做些什麽,經常去的地方有哪些,還有這人的格,背景。”

林牧一愣。

“你還不打算放棄,可我覺得宴哥…怕是不會再同意去看心理醫生了。”

“阿宴之前既然諮詢過謝錦意,對阿宴的況應該有所了解,我有些問題想問。”

“而且我覺得跟別的心理諮詢師不一樣,的專業水平應該是很強的,而且一定是個負責任的人。”

“哥,你幫我查查,我真的想再試一試。”

陸遲晚不肯放棄。

骨子裏一直都有種溫堅定的力量。

想做的事,不會太急。

也絕不會放棄,徐徐圖之。

林牧打量了一眼。

誰能想到當初一場車禍,他一個意外的建議,居然給宴哥撿了個媳婦回去呢。

“好。”

“我這就讓人去查,查到後我把資料發給你。”

“嗯,這事先瞞著阿宴。”

“好,我明白。”

“那我先去陪阿宴了。”

陸遲晚怕厲宴行這會緒不好,便急匆匆跑回辦公室去了。

林牧站在原地看了會,不得不承認有個老婆的確比單狗好。

謝錦意的事很好調查,沒什麽

當晚林牧便把謝錦意的資料發了過來。

陸遲晚看了下時間。

於是,周一的時候。

陸遲晚在孤兒院做義工的時候,見到了謝錦意。

南城有三個孤兒院。

這一是最偏遠,條件最差的一個,孩子也不多。

大大小小的孩子一共就三四十個。

謝錦意幾乎每周都會過來做義工。

幫孩子們打掃院子,免費教課,還會給孩子們帶禮

陸遲晚給孩子們買了新服,還買了一批書。

阿夏開車幫送來的。

“謝謝阿姨!”

“謝謝漂亮姐姐!”

這些孩子們年紀還小,幾乎都有點小病,被父母棄在此。

沒有病的孩子,已經被領養走了。

剩下的都是些帶殘疾的。

孩子們拿到了新服和書,一個個全都高興的很,圍在陸遲晚邊又跳又的。

謝錦意站在旁邊看了會,沒說什麽,轉去打掃院子了。

陸遲晚今個特意穿了裝。

鞋,運,幹起活來方便。

隻是……

明顯不是做慣家務的人。

拿著掃帚,這掃一下,那拉一下,拉的自己都快哭了。

阿夏:“……”

想起陸遲晚炸廚房的前科,真擔心這位一不小心,把人孩子的院子也給掃沒了。

“林小姐,你不必如此。”

謝錦意皺眉,無奈道:“你追到這來,我也不會答應你的。”

“你別難為自己了,這活你再難為自己,你也做不了。”

陸遲晚:“……”

也不是個太為難自己的人。

沉默片刻才道:“我覺得這種事也有意義的,就當為我們阿宴積福了。”

“我是不太怎麽做家務,但這不代表我做不了別的啊。”

“孩子們,我教你們畫畫好不好呀?”

之前錦溪灣的裝修圖,就是陸遲晚自個的畫的。

雖然記不起什麽,但有些東西是刻在骨子裏的。

孩子們一聽說畫畫眼睛都亮了。

於是,陸遲晚讓阿夏又去采購了一批畫筆和畫本,開始教孩子們畫畫。

教的都是最簡單的簡筆畫,小狗啊小貓啊小房子小花小草等等。

這些孩子們雖然都有殘疾,可他們卻都認真的很,不懂就問。

還有孩子們怕陸遲晚辛苦,不是給拿水,就是要給捶背。

陸遲晚起初還真是追著謝錦意來的。

結果來了之後才發現,跟這些孩子們相很快樂。

中午飯也是在孤兒院吃的。

院長蒸了白米飯。

大概是太累了,陸遲晚吃了整整一大碗,吃完之後自己鼓起的小肚子,嘟囔道:“好奇怪,這的米飯比家裏的好吃多了。”

從沒吃過這麽多。

謝錦意看了一眼,建議道:“你是的太了,我看你並不是太好,你應該多出來。”

陸遲晚眼睛一亮,“那咱們約個時間打羽球去?”

謝錦意笑道:“林小姐,你真的不用再跟著我了,我不會再接手你老公這個病人的。”

陸遲晚:“……”

和心理諮詢師流起來,麻煩的就是不容易上套,一眼就能識破的小心思。

下午孩子們教陸遲晚玩遊戲,小孩子最傳統的遊戲,跳皮筋、玻璃球、老鷹抓小、紙飛機、小紙船、一二三木頭人。

最後甚至還玩起了

陸遲晚跟孩子全都坐在地上,圍著一堆泥,玩的全都是,臉上也都是。

阿夏都看待了。

連院長都對謝錦意道:“林小姐這子跟個孩子似的,看得出來很善良。”

能和孩子打一片,並融其中的人,都有一顆真的心。

謝錦意點點頭,又想起去年厲宴行發瘋的砸工作室的況,忍不住搖了搖頭。

這樣的好姑娘,遇上那樣的男人,大概是這輩子最大的劫難了。

陸遲晚本來是去接近謝錦意的,結果最後跟孩子們玩的太快樂了。

晚上回去的時候已經很晚了,還是一回去的。

厲宴行剛回家,發現不在,正想給打電話人便回來了。

結果回來一泥猴……

厲宴行愣了下,而後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

陸遲晚:“?”

“你幹嘛!”

“拍泥猴。”

“不是說去給孤兒院的孩子送書和服麽,這是掉坑裏了?”

“泥太好玩了!”

陸遲晚撲到厲宴行懷裏,“孩子們帶我玩了很多遊戲,尤其是玩泥這一項,如果不是天太黑了,我還想再玩一會。”

厲宴行:“?”

“這麽大了喜歡玩…泥?”

“我漂漂亮亮一孩子,一不煙,二不喝酒,我就玩玩泥怎麽了!”

“……”

得,這詞又變了。

明明上次還不是這麽說的。

“老公,好累呀。”

“我想洗澡,不了。”

陸遲晚跟個八爪魚似的,整個人掛在厲宴行上,趴在他耳邊挑逗,“你帶我去洗澡嘛~你呀~”

厲宴行:“……”

📖 本章閲讀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