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岱蘭說:“等等,我們話題好像扯遠了。”
“好,那我們繼續談談這個,”葉洗硯半開玩笑地說,“如果你把這件事定義為’犯錯’,那我今后反思,都該說自己是’犯罪’,不是’犯錯’了。”
千岱蘭說:“你真的沒有審判我哎……”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的初,”葉洗硯說,“我說了,你自己的人生公園,我不在意你怎麼玩——只要你在里面玩得開心、玩得快樂,這就夠了。別給自己設限,你沒有什麼事是必須要去做的,也沒有什麼義務是必須要完的——大膽去做,出問題了,有我兜底。”
千岱蘭眼睛閃閃。
沒有淚,只有。
“我還沒說完呢,”說,“我還有話要說——一開始,我和熙京談的時候,也想著,就他了,我就要和他在一起了;可后來,事就漸漸變了,他讓我很傷心,我和他分手后,竟然也做出和他相似的事,還傷害了你的心……”
葉洗硯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