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綰不想讓傅晟衍知道自己查到了姜思云的這件事。
畢竟以他對姜思云的,說不定知道了這件事會幫著姜思云抹除證據。
傅晟衍盯著姜綰的笑臉,微微瞇了瞇眸子:“你可以笑的更假點。”
姜綰頓了頓,當真聽了傅晟衍的話,臉上的笑容更假了些:“現在是下班時間,傅總不會連我怎麼笑都要管吧。”
說完又想起中午的局上傅晟衍發瘋的樣子。
聳兮兮地了脖子往后一退:“那什麼,下班了,我該走了。”
說完拎著自己的包逃也似的跑了。
那模樣好像傅晟衍是什麼洪水猛似的。
傅晟衍單手兜站在原地,目順著姜綰離開的背影忘過去,直到他的影徹底消失不見,傅晟衍才嗤笑一聲收回目。
姜綰從公司大樓出來,第一時間就想沖回姜家去找姜思云的麻煩。
可腦子里卻忽然想起今天傅晟衍說的那些話。
“沒有實力的時候,就不要挑釁。”
“應該蟄伏。”
是啊!
應該蟄伏。
若是冒冒失失地回去告訴姜思云自己查到了東西,說不定又要狗急跳墻地做些什麼。
姜綰打車的手頓了頓,但依舊有一輛車停在跟前。
“姑娘,走哪兒?”
姜綰剛想說不用了,手機卻猛然震起來。
拿起手機一看,是一串沒有存名字的號碼。
姜綰抿了抿珠,接起電話:“喂,有什麼事兒?”
“你現在,立刻來一趟醫院。”電話里的人很明顯是個老人,但說話的聲音卻如洪鐘般中氣十足。
“沒空。”姜綰語氣淡淡。
“姜綰,你現在怎麼這樣,你父親都被你氣住院了,你竟然連看一眼都不來。”打電話的是姜綰的爺爺。
姜老爺子。
聽到姜老爺子的聲音,姜綰就沒忍住將垂在側的手的很。
半晌,下心里的火氣冷笑一聲:“他是姜思云的父親不是我的。”
“您老有這功夫,還不如去問問姜思云干過什麼。”
掛完電話,姜綰還是抬步上了面前的出租車。
然后道:“師傅,去魅吧。”
姜老爺子的電話,讓姜綰很不舒服。
塵封已久的記憶就那樣浮出水面,姜綰覺得難,需要找個地方疏散一下郁結的心。
若不是姜老爺子,母親本就不會那麼早去世。
而自己后來也不會有那麼悲慘的年。
夜風從車窗外吹近車,吹海藻似的長發。
連帶著的心也一起吹。
阮晴拎著包到的時候,姜綰就已經喝了好幾杯酒了,一個人支著腦袋坐在吧臺邊,一杯又一杯地讓酒保給上酒。
上黑的吊帶長將前凸后翹的材勾勒的尤其出眾。
再加上微醺的模樣,輕輕一頭發就出一風。
阮晴找到時,邊已經圍了不獵艷的男人,狼環伺似的盯著姜綰。
就等著什麼時候倒下去,好捷足先登。
阮晴皺了眉,走過去意有所指盯了那些不還好意的男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