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把將姜綰手上的酒杯收走。
“喝這麼多干什麼?”
阮晴嘖一聲:“你沒看這些男人盯著你的目就跟狐貍看見似的。”
“你也不怕我有事來不了,你被他們吃干抹凈是吧?”
“哎呀,你給我。”姜綰平時看著一副風風火火的模樣,但喝醉了帶著醉意的聲音就的不行。
哪怕阮晴跟認識了這麼久,還是個人,聽見的聲音也沒忍住汗都立起來。
被姜綰的聲音攪得骨頭都了。
卻渾然不覺,仰頭將搶過來的酒杯一飲而盡,然后又推給酒保。
“滿上。”
說完還側頭看向阮晴:“對了你喝什麼?”
阮晴翻了個白眼:“我喝果啊還能喝什麼?”
“不喝酒?”姜綰盯著問,蝶翼似的睫了,眼底的醉意已經非常明顯。
阮晴好笑:“我要是再喝酒,咱兩今天晚上怕是都走不出這間酒吧了。”
說完對酒保道:“來杯橙就好。”
“綰綰,你又怎麼了?”
姜綰想說什麼。
但最后又發現無從說起,最后只搖搖頭:“沒什麼。”
不是個很喜歡把自己的苦難都掛在上的人,而且這些年努力讓自己看上去開朗。
即便是阮晴知道的那些事兒也是跟認識久了才知道。
但再往前的事兒,姜綰不想提,也就沒說過。
“沒什麼你這麼傷心?”阮晴皺了眉:“你有什麼事兒就說別憋在心里。”
“真的沒什麼。”
“姜綰!”阮晴怒了,抬手捧著姜綰的臉讓直視自己:“你告訴我,是不是傅晟衍那變態又怎麼你了?”
“傅晟衍?”
提起傅晟衍,姜綰微醺的眸子就沒忍住了。
腦海里立刻浮現出今天傅晟衍揍人時那狠厲的樣子。
“別提他了。”姜綰還從沒見過那樣子的傅晟衍,哪怕現在想起來也心有余悸的。
拍了拍阮晴的肩膀,語重心長地對阮晴道:“我以前就覺得傅晟衍夠變態了。”
“但我現在才發現,他只有更變態,沒有最變態。”
“哦”
姜綰話音一落。
就聽到后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頓了頓,問阮晴:“我是不是喝太多出現幻覺了?”
“我怎麼聽到傅晟衍那個變態的聲音了?”
阮晴看著站在姜綰后似笑非笑的男人,瞳孔都跟著了。
偏姜綰對此一無所覺。
擺擺手,對阮晴說:“算了不說他了。”
末了又用略帶醉意的手將空了的酒杯推到酒保跟前:“麻煩再滿上。”
“還真是有閑逸致啊?”
姜綰渾頓住。
可以百分百確定,這次自己沒有聽錯,一定是傅晟衍的聲音。
渾僵住。
側頭去看阮晴,果然看見阮晴在一個勁兒地給自己使眼。
訕訕一笑:“那什麼,我剛才說的也不是真的。”
“其實傅晟衍是個很大方的老板,真的……”
都快碎了。
誰來救救啊,傅晟衍是在上安裝了什麼追蹤嗎?
為什麼哪兒都能遇到?
可挽救的話沒用,脖子一涼,一只大手就從后面握住了纖細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