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綰只覺得一寒意從傅晟衍手自己的位置生起,一直傳到腳后跟。
閉了閉眼。
只覺得自己倒霉頂。
說自己老板壞話被抓了個現行。
世界上還有比這個更抓馬的事嗎?
偏偏傅晟衍還嫌嚇嚇的不夠,高大的子俯湊到姜綰耳邊。
酒吧里明明滅滅的燈投到他臉上,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愈發深不可測。
“剛才你說變態什麼的,仔細說說?”
“我倒是很想知道,我有多變態。”
傅晟衍語氣涼涼。
大熱的天再配上酒吧里熱鬧的氣氛,姜綰覺得后背發涼,沒忍住打了個哆嗦。
阮晴看著姜綰一副要碎掉的模樣。
替打圓場:“傅總聽錯了,剛才綰綰跟我開玩笑呢,不是說的……您……”
話沒說完,傅晟衍就朝看過去。
眼神凌厲的如同刀子似的。
阮晴抬手做頭像狀,朝姜綰投去個莫能助的眼神:“綰綰,那什麼,我家里煤氣了我就先回去了。”
說罷不等傅晟衍再說什麼,就逃也似的走了。
“哎,別啊,別走……”
姜綰站起要追。
結果一只大手忽然握住的腰往后一帶,又將摁在了吧臺前的高腳凳上。
“你還沒說,我是怎麼變態的呢。”
“嗯?”傅晟衍角微微勾起,那張帥的人神共憤的臉湊到姜綰跟前,實在是賞心悅目。
可惜語氣涼薄的很,落在姜綰耳朵里,只覺得滲人。
眼珠一轉,姜綰干脆頭一偏,倒在傅晟衍的懷里裝暈。
傅晟衍沒想到會忽然來這一招。
瞇了瞇眸子將從懷里掏出來:“別裝,起來。”
“……”
“姜綰。”
“……”
不論他怎麼,姜綰都沒有回應。
眼皮閉著,長長的睫在的眼睛下投出一片影,也沒一下。
看著像是真的睡著了。
傅晟衍微瞇了眸子,目順著姜綰的臉向下。
姜綰今天穿的一條吊帶,但在上班時在外面搭了個西裝。
此時西裝已經被到一邊,上只穿了一件吊帶。
材本來就好,雪白的脖頸下是清晰可見的鎖骨。
再往下,是呼之出的……
傅晟衍目定格一瞬,結輕輕了一下。
“姜綰,再裝就真的把你扔這兒了。”
回應他的依舊是姜綰清淺的呼吸聲。
好像真的是睡著了。
傅晟衍看了一旁空掉的酒杯,薄抿了一瞬,打橫將姜綰抱起來。
剛走出一步,就有不要命的上前攔住傅晟衍的去路。
“兄弟,我說你是不是要有個先來后到啊?”
“這姑娘來喝了不了我們都等好久了,你就這麼直接帶走?”
男人盯著傅晟衍懷里的姜綰,眼睛都快冒了。
剛才他最先發現姜綰一個人在這兒。
眼看著到的鴨子就要飛了,讓他怎麼甘心。
所以沒忍住上前攔住傅晟衍,說完后沒發現傅晟衍看向自己仿佛看死人一樣的神。
抬手一邊用拇指蹭著下一邊對傅晟衍說:“不然,一起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