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的腦子本來就疼。
話音剛落,門外就有人敲門:“姜小姐,您醒了嗎?”
聽到有人說話,姜綰立刻走到門前去打開房門:“這是哪里?”
傭人頓了一下,笑著說:“這里是澄園啊。”
“昨天晚上傅總帶您回來的,您不記得了嗎?”
聽到傅晟衍帶自己回來的,姜綰立刻就想起昨天晚上在酒吧里發生的一切。
酒量淺。
幾杯酒的量,所以記憶也是斷斷續續的。
但還是記得自己說了傅晟衍壞話的事兒。
垂頭看了一眼上的服,姜綰問:“那我的服不是傅總……”
似乎知道夏想問什麼,傭人輕笑:“不是的,昨天晚上是我幫您換的服,也是我照顧您睡下的。”
姜綰松了口氣。
不是傅晟衍那就好。
拋開之前發生的事不談,就說昨天終于發生的事。
姜綰也不想再跟傅晟衍有任何的牽扯。
只是一口氣還沒來得及松完,就又聽見傭人說:“對了,傅總說讓您醒了就過去。”
“說是有急事。”
姜綰下意識皺眉,但還是說:“好。”
回到房間又洗漱了一下,姜綰正愁沒服穿的時候,才發現櫥里放了士服。
姜綰取下服看一眼,沒忍住嗤笑一聲。
也不知道這服是誰的。
或許是給姜思云準備的。
或許是給別的人準備的,但看吊牌都還在,姜綰就取下來自己穿了。
換上后姜綰都沒忍住挑眉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別說,這件子的尺寸和風格,還跟自己搭的。
洗漱一番換好服,姜綰才重新出門。
澄園很大,但據上次的記憶,姜綰大概也知道前廳的方向。
到的時候,就看見材頎長的傅晟衍正坐在沙發上。
男人材比例優越,再加上價值不菲的西裝穿在上,更添了幾分矜貴的氣質。
姜綰是有點狗在上的。
但還是淡淡移開視線,抬步走上前問:“傅總,您找我有什麼事?”
想到昨天晚上做的事兒,總有些心虛。
生怕傅晟衍會遷怒自己。
所以語氣姿態做足了一個下屬該做的樣子。
結果話音落下,傅晟衍只抬手掃了一眼。
姜綰今天穿的一條綢質的白連,長一直到腳踝,剛好出白皙致的一截腳踝。
兩條細細的吊帶掛在纖細的肩膀上,好像都不需要怎麼用力,只要輕輕一拽就會落下去。
院子里忽然吹進來一整風,吹姜綰的擺。
忽然。
姜綰聽到傅晟衍嗤笑一聲:“我還是喜歡你昨天我變·態的樣子。”
姜綰:“……”
果然!
傅晟衍這廝記仇,姜綰是知道的。
輕咳一聲:“昨天晚上我那是喝醉了胡言語。”
“說了什麼我自己都不記得了,傅總可別騙我了,我哪兒敢您變態啊。”呵呵一笑,打算來個死不認賬。
傅晟衍上又沒裝監控,只要自己不認賬不就行了。
“哦?”傅晟衍聞言挑眉,放下剛剛端起的咖啡杯走到跟前。
“你的意思,是我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