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世子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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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卻毫無法會他的心:“你總是這麼畏畏什麼事。紀家父子遠在北地,鞭長莫及,太后一個深宮婦人能做什麼,至于長興侯府,他們豈會為了一個剛過門的媳婦大干戈?”

他其實并不相信閻王殿的事跟紀云舒有關。

雖然巧合了一點,但紀家人能主事的人不在京城,長興侯府這幾代走的是文的路子,怎麼可能藏有覆滅一個殺手組織的實力?

秦奉唯覺得自己跟這種莽夫說不通,他只能低聲道:“黑風,你別忘了主子代的事,拋開別的不說,長興侯世子夫人一旦出了什麼事,皇上一定會下令徹查,到時候,你怎麼確定不會打草驚蛇?”

黑風正是被蘭亭順手了賬本的殺手,聽到秦奉唯提起自己的主子,才收斂了一些囂張氣焰問:“那你說怎麼辦?那賬冊絕對不能落到別人手里。”

秦奉唯想了想道:“一個大活人,總不能憑空消失,只要盯了護國寺,肯定能找到他。”

兩人正討論著,一個人匆匆跑了進來道:“大人,那逃犯出現了。”

“在哪里?”

秦奉唯急忙問道。

來報信的人勻了氣才道:“在客院,那人突然出現,傷了長興侯府世子,又逃走了。”

“你說什麼?傷了誰?”

“又逃走了?”

屋里的兩人同時出聲問。

報信的人面慚愧的重復道:“那人劫持長興侯世子,離我們的包圍后逃下山了。”

“那長興侯世子到底有沒有傷?”

秦奉唯追問。

“脖子上被劃了一道口子,流了好多,剛讓人請了大夫。”

秦奉唯聽到這話,心都涼了,被抹了脖子,該不會死了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不管抓不抓的到人,他都要有大麻煩了。

他急匆匆地往外走去,到了侯府暫住的院子,果然見里面丫鬟小廝忙進忙出。

有一個丫鬟甚至端出了一盆子水。

他上前正要問況怎麼樣了,就有一個丫鬟眼尖地看到了他,道:“京兆尹秦大人來了。”

紀云舒原本在屋里看著大夫包扎,聽到銀葉的話,起便走了出來。

對著秦奉唯不客氣道:“秦大人大駕臨,真是有失遠迎。”

秦奉唯見這個架勢,心里有些發苦,連忙上前問:“不知趙世子現在怎麼樣了?”

“讓大人失了,還活著。”

秦奉唯做京兆尹已經很多年了,極被人頂撞,更不用說這樣接二連三的嗆聲。

紀云舒說到底不是場中人,上也沒有誥封,本就沒有資格對他指手畫腳。

下心中的不快,他和氣道:“世子夫人這是什麼話?世子沒事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失?”

紀云舒冷笑:“我倒是不知道巡防營的人什麼時候這樣沒用了,抓了一天的人沒有抓到,還讓對方跑出來傷了世子。你敢說你不是故意的?”

秦奉唯即使早就知道人不講理起來是個什麼樣,還是被這話氣的不輕。

他又不是有病,故意放個逃犯出來傷侯府的世子。

“夫人說笑了,白日里巡防營抓人的時候,是夫人攔著不讓搜,怎麼現在世子了傷,又故意的了?”

紀云舒盯著他道:“這樣說,你是篤定那人就在我房里了?”

“下不敢。”

“我看你敢的很,巡防營的人沒有抓到人,就想往我頭上推,難不我會窩藏一個逃犯,讓他跑出來傷我的夫君?”

紀云舒的語氣冷厲。

秦奉唯心里覺得未必不可能,畢竟那逃犯確實借著劫持世子的機會跑了,上卻道:“是下失職,下一定會抓到人,給侯府一個代。”

“如此最好。”

紀云舒像是擔心趙慎的況,沒有繼續難為他,轉回了屋里。

秦奉唯知道趙慎只是脖子被劃了一下,現在已經止了,沒什麼大礙,便告辭離開了。

回到自己的住,見黑風沒有離開,沒好氣道:“你還留在這里做什麼?”

黑風臉上的神十分難看:“我出去看過,那人已經逃的沒影蹤了。”

秦奉唯大驚:“怎麼會這樣?你不是說他了重傷嗎?怎麼可能逃的這樣快?”

他剛剛聽到人跑了不著急,是因為在護國寺的外圍還留了一批人手。

而且那人白天就了重傷,就算逃了,也不可能跑遠。

黑風皺眉道:“白天我親自的手,那人絕對傷的不輕,誰知道他上是不是有什麼治傷靈藥,現在人跑了,咱們該怎麼辦?”

秦奉唯思忖片刻道:“什麼樣的治傷靈藥能讓人恢復的這麼快?我看這事兒有蹊蹺。”

他其實有些懷疑是紀云舒做了什麼手腳,但沒有任何證據不說,也不合理。

除非那人就是紀云舒的人,否則為什麼要冒這樣大的風險救人?

至于那人是紀云舒的人,他就覺得更不可能了。

紀云舒終究是一個子,怎麼可能參與進這些事中。

秦奉唯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最終道:“我可以借侯府世子傷的事大張旗鼓的抓人,你趁此機會看能不能找到人吧。”

黑風擔心的是賬本,將這麼重要的東西弄丟,主子查問起來,他不死也得層皮。

可他既不知道走賬本的是什麼人,也沒看清那人長什麼樣,想要找人,何其容易。

“誰知道那人下了山會去哪里?咱們連個方向都沒有,怎麼找?”

秦奉唯道:“你不是說他了傷嗎?往醫館藥鋪里好好查查。”

“也只能如此了。”

黑風正要離開,只聽秦奉唯又道:“你的人留幾個給我,繼續盯著長興侯世子夫人。”

黑風狐疑地看著他:“你總盯著一個子做什麼?”

他記得那個世子夫人似乎長得很漂亮。

秦奉唯白了他一眼道:“雖然沒有理由,但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還是盯著些吧。”

黑風覺得他神神叨叨的,不過他是殺手,遇到危險的時候也會有本能的直覺,所以并不覺得秦奉唯靠覺辦事有什麼問題,爽快地留了幾個人離開了。

這邊紀云舒看著青脖子上包扎的一圈繃帶,責怪道:“做做樣子就行了,怎麼還真的弄傷了自己,還是在脖子這樣危險的位置。”

抹脖子真的是件十分危險的事,萬一出什麼差錯,是真的會死人。

青笑道:“夫人不用擔心,驚蟄有分寸,不會真的傷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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