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也真夠狠的,直接拿大貨車撞我,要是把我撞死,你的目的可就達不到了。”秦晚這會兒哪怕狼狽不堪,可是臉上依舊掛著自信的笑容。
傅文呈不悅地皺起眉頭,“不要一副很了解我計劃的樣子,你不會是覺得我綁架你是為了威脅傅冷夜放我一馬吧?如果你是這麼想的話,那就太天真了。
反正你毀了我的公司,傅冷夜又想要毀掉我,你們夫妻一唱一和,將我到絕路,那大家干脆都不要活了,我臨死之前還能拉上你們兩個作伴,我心滿意足。”
秦晚冷冷看向傅文呈,不屑笑道:“任何一個把死掛在邊的人,都是最想活的人,你要是真的想將我拉來墊背,那場車禍我估計就已經死了。”
“死在車禍那可太便宜你了,你騙了我兩次,玩弄我的,就算是把你千刀萬剮,都不足以解我心頭之恨!”
說著,傅文呈猛地掐住秦晚的脖子。
他手上用力到青筋暴起,而秦晚的臉也因為缺氧而憋得漲紅。
可是秦晚卻依舊淡然,扯著角冷哼一聲,閉上眼任由傅文呈怎麼掐自己,都沒有發生一點求饒的聲音。
到后面,傅文呈實在擰不過秦晚,這才送來了手。
“為什麼不求饒?!”傅文呈怒不可竭。
他恨了秦晚那副什麼都看的模樣,更是恨秦晚倔強永遠不肯服輸。
“咳咳咳……”
傅文呈松開以后,猛地過氣來,引得秦晚劇烈咳嗽起來。
咳嗽過后,掀起眸子冷眼瞧著傅文呈,“你要是直接把我殺了,我倒是敬你是一條漢子。”
“想死?沒那麼容易。”傅文呈咬牙切齒,“我還等著讓你看出大戲,你車禍的事以后,傅冷夜就瘋了一樣滿城尋找,看著表面……似乎還真是在乎你的。”
“你知道就好。”秦晚淡淡說道。
“可是表面功夫誰也不會做,重點是能不能為了一個人舍棄自己的底線,如果連底線都可以舍棄,那才是真的在乎。
所以這次我為了秦小姐你費了一番功夫,我把這兒的位置發給傅冷夜,并且讓他一個人前來,方圓五十里但凡有傅冷夜的人出現,我就會立馬殺了你,你說他會不會單刀來赴會?”
這次秦晚沉默了下去。
自認為自己跟傅冷夜的還沒到讓他為自己涉險的地步。
而就是因為這陣沉默,讓傅文呈捧腹大笑。
他指著秦晚,嘲笑道:“你看連你自己都不確認了,可是你不確認的事,你卻為他做了,既然你這麼他,那就讓我幫你試出他的意。”
秦晚忍不住啐了一口傅文呈,“神經病,自己想要綁架我來威脅傅冷夜讓步,還整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真夠惡心。”
傅文呈笑容更盛,他手想要去秦晚的臉,卻被秦晚躲開。
傅文呈眼里頓時充滿怒意,他用力掐住了秦晚的臉,俯就想要親下去。
嚇得秦晚瞪大眼睛,拼命掙扎起來。
就在即將親到的一剎那,工廠大門被打開,傅文呈的人走了進來。
他在傅文呈耳邊說了些什麼,隨即傅文呈面沉,眼里是讀不懂的復雜。
他深深看了一眼秦晚后,轉朝著工廠外走去。
傅文呈走后,偌大的工廠只有秦晚一個人。
的雙手都被分開綁了十幾圈,除了手腕以下的可以,整條胳膊都彈不得。
秦晚想要取出袖子里面的小刀片都無從下手。
秦晚無奈嘆了口氣,心里早已經罵了傅文呈無數遍。
但為了逃走,秦晚咬咬牙用力將右手給了下去,整條胳膊哪怕隔著袖子也被麻繩得火辣辣的疼。
秦晚覺自己右手的皮都被掉了,額上頓時冒滿了汗水。
忍著疼拿到袖子里面的刀片。
可是還沒等用,工廠的大門被人推開。
秦晚立馬坐直子,面恢復如常。
傅文呈走了進來,后還跟著兩個男人。
看起來傅文呈的心似乎極為煩躁,可是在看到秦晚時,忽的又自嘲地笑了起來。
“真沒想到啊,傅冷夜居然真的為你來了,還一個人都沒帶,以我對他的了解,他絕對不會為了任何人讓自己置危險中,倒是為你破了例,”
秦晚掃了一眼傅文呈,白了眼后并沒有搭理他。
但是手上的作沒停,秦晚兩指著刀片輕輕割著麻繩。
“他為了你獨自來這兒,你不?”傅文呈冷笑問道。
“有什麼好的,陪著我來送死,真夠蠢的。”秦晚淡淡說道。
傅文呈大笑起來,“的確是這樣,不過你也真夠絕,我要是你我一定會很。但是我還是很好奇傅冷夜能夠為你突破底線到什麼程度,把他帶進來。”
傅文呈拍了拍手,隨后傅冷夜的影出現在了工廠門口。
他后還跟著兩個傅文呈的人,手里都拿著槍,隨時警惕傅冷夜的作。
當傅冷夜踏進工廠看見額上滿是鮮的秦晚時,拳頭猛地攥,他摁下了心頭的怒火,緩步走了進去。
他瞥了眼秦晚,確定并沒有危及生命的傷后,這才松了一口氣。
傅冷夜轉眸看向傅文呈,牽角出一抹冷笑,“你讓我單獨前來,我來了,接下來呢,想怎樣?”
傅文呈雙手環,悠哉悠哉走到了秦晚后,手搭在了秦晚的肩上。
嚇得秦晚立馬收回了刀片,還好作夠快,沒被傅文呈發現異常。
而傅冷夜目盯著傅文呈放在秦晚肩上的手,已經開始盤算要怎麼剁掉他那只手。
“先前說什麼只是利用秦晚,對沒有任何興趣,為了這樣的人傅總都能不顧危險獨自前來,看來傅總深重,真是讓我。”
“別怪氣了,開個條件,怎麼樣才放了。”
傅冷夜沒有心跟傅文呈兜圈子,他只想立馬救下秦晚,理的傷口。
害怕時間拖久了,秦晚的傷勢會加重。
傅文呈輕笑一聲,“這麼急切,還真是關心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