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后。
傅硯舟了林淼的小臉,問道:“休息好了嗎?”
“沒有!”林淼害怕傅硯舟又要繼續,當即嚎了一嗓子。
傅硯舟一笑:“中氣足。”
“沒有,真沒有。”林淼爬到傅硯舟的懷里,用臉頰蹭了蹭他的膛,出討好又可憐的表。
傅硯舟:“休息好了就送你回去。”
林淼:“我休息好了。”
傅硯舟把林淼抱了起來。
寬厚的手掌上纖細的腰肢,林淼一哆嗦,趕忙又改口:“沒好,沒好!”
傅硯舟又好氣又好笑:“我給你穿服。”
“哦。”林淼瞥了一眼傅硯舟的臉,覺得他現在好像已經恢復了正常。
林淼大著膽子問道:“你今天到底過來干什麼來了?”
傅硯舟正在給林淼穿。
扣上背扣,挑好肩帶,又將手進罩杯,往下托住,從腋下往里撥,確保整個收攏進罩杯里。
其實傅硯舟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
但每次都能把林淼干的往前一撲棱。
傅硯舟撈住林淼的腰:“怎麼?手法不滿意?”
“滿意。”林淼撇撇,自己調整了一下肩帶,回頭看了傅硯舟一眼,“我問你呢,你干嘛來了?”
傅硯舟角一勾:“睡你來了。”
林淼被噎得說不出話。
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你有這麼急嗎?我跟你說了,我就離開七八天,又不是不回去了,你過來會給我添麻煩的。”
傅硯舟勾一笑,笑得肆意浪:“你是我的,淼淼,我想什麼時候要你就什麼時候要你,你不準躲我,不準拒絕我,更不準看其他男人,知道嗎?”
林淼小聲說:“我沒看其他男人。”
“三天時間。”傅硯舟漫不經心地開口,“十三個男人親了你。”
林淼:“……”
“你又跟蹤我?!”
“那又如何?”
林淼又一次被噎得說不出話。
傅硯舟幽幽開口:“我要不跟著你,哪里會知道還有這麼多男人在覬覦你。”
“那是在打招呼!”林淼忍不住說,“國外的打招呼方式,你不懂嗎?”
傅硯舟:“我不懂。”
“你……”林淼深吸一口氣,說道,“跟我打招呼的都是藝界的老前輩,今天在臺上的那兩位,他們都已經七十好幾了,你別在這里說話。”
傅硯舟側親咬林淼的耳垂,低聲問:“那第一天那個年輕男人呢?”
“哪個?”
“酒店門口親你那個。”
“那個是寧寧的導師的學生,等于是的未來師兄,跟我沒什麼關系。”
“哦。”
“你能不能正常一點?”林淼推了傅硯舟一把,“我又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當然。”傅硯舟的笑容里帶著幾分惡劣,“你要是敢做對不起我的事,我對你就不會是今天這個態度了。”
話落。
林淼微妙地沉默了幾秒。
隨后問道:“那……那要是……我的意思是如果,如果我做了……做錯了事,你會對我什麼態度?”
“我會把你干的下不了床。”傅硯舟不假思索地回答,“我會讓你用記住,你是我的,這輩子只能是我的。”
這番話說得字字鏗鏘,帶著與生俱來的桀驁。
他不是在開玩笑。
他真的做得出來。
林淼的心跳不自覺地加快,微微垂首,長發蓋住側臉,擋住了近乎失控的表。
傅硯舟從來沒有用這樣的態度和林淼說過話。
他向來溫和善。
哪怕林淼真做了什麼錯事,傅硯舟也只會抱著,輕聲和講道理,和解釋,跟說沒關系。
可今天……
俗話說,男人不壞人不。
這句話在某些特定條件下是正解。
傅硯舟跟蹤林淼,還吃醋,說話,威脅恐嚇,葷話連篇。
他知錯不改。
還以此為傲。
這與他平時不是一個風格。
他們分開三天了。
領證以來都沒有分開那麼久過。
林淼摟住傅硯舟的腰。
心底緒翻涌。
輕聲說:“我好害怕,你別欺負我。”
傅硯舟安靜地注視著林淼。
怕個蛋。
剛剛都看到笑了。
傅硯舟懷疑是不是他說話的語氣不夠強,讓林淼以為他是在開玩笑,所以才表現得如此無所顧忌,甚至還故意裝弱嘲笑他。
不管怎樣。
這趟出國的目的已經達。
“你乖就不欺負你。”傅硯舟把戲演到了最后,“起來,我送你回去。”
傅硯舟說送就送。
車停在酒店門口。
林淼抱著傅硯舟的腰不肯撒手。
有點舍不得了。
要不再把抓回去一次?
想起憋了快兩個月的驚喜,林淼還是依依不舍地松了手。
“記得二十七號是什麼日子嗎?”
林淼剛下車,傅硯舟從車窗里出手,林淼下意識握住傅硯舟的手,點點頭說:“記得,是你的生日。”
傅硯舟頷首:“記得回家吃飯。”
“好。”林淼本來就打算二十六號回家準點給傅硯舟一個驚喜。
沒多說。
傅硯舟代完,直接坐車離開。
連頭也沒回。
林淼佇立在酒店門口,遠遠看著汽車消失在馬路盡頭,心里莫名生出幾分悵然。
他走的還真是干脆利落。
倒真像只是跑來睡的。
林淼悻悻回了酒店,發現許桑寧不在房間,又去找溫淮年,結果溫淮年也不在房間。
給他倆發信息,沒一個人回復。
這時正好有位同學匆匆路過走廊。
林淼一問才知,許桑寧在酒店的自助餐廳跟人打起來了。
趕過去的時候場面已經得到了控制。
溫淮年站在中間當和事佬。
“你倆來自同一個國家,同一座城市,還上過同一個學校,有什麼矛盾不能關起門來聊,非得在這里打架丟國人的臉。”
“我是老師,你倆給我一個面子,跟我回去,我給你倆解決矛盾……”
溫淮年的話還沒說完,許桑寧先了起來:“改國籍了,跟我們不是同一個國家的人!”
站在許桑寧對面的是個年輕生,翻了個白眼,滿臉無語地說道:“這跟我是哪國人有關系嗎?我不就是說了你一句沒用的東西,在學校的時候考試考不過我,出了社會比賽比不過我,我說的有錯嗎?你自己破防打人怪得了誰?”
許桑寧氣得發抖:“我打你又不是因為這個!”
年輕生眼珠子轉了轉,忽的一笑:“哦,你在為你的好姐妹打抱不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