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母好說歹說,才把蘇雨薇哄好。
蘇雨薇不愿承認的是,就連鉆戒都是自己挑的。
當初說好去買對戒,封墨沉卻一直沒有反應。
直到厚著臉皮問封墨沉送給的鉆戒挑好了沒有,封墨沉才從一堆文件中抬眼,“抱歉,我忘了。”
竟然忘了?!要是以前蘇雨薇肯定要大發脾氣,可現在擔心封墨沉到刺激會想起過往,所以只能忍住,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那你什麼時候去給我挑鉆戒?”
封墨沉沉默片刻說,“你能不能自己去挑,挑中你喜歡的發給我助理,讓他去買。”
“要不你自己買也行,多錢我會讓助理打給你。”
蘇雨薇忍無可忍,在辦公室發脾氣:“封墨沉,我是你的未婚妻,你對我的事能不能上點心?讓助理打錢跟解決外面那些鶯鶯燕燕有什麼區別?”
可是封墨沉的正牌未婚妻啊。
的痛訴只換來封墨沉眉頭輕輕一皺:“如果你非要等我挑,那你只能等半個月以后。到時候我想我會有時間挑鉆戒。”
“……不用了!”
蘇雨薇等不了那麼久,之所以催著封墨沉搞定鉆戒,就是因為要在閨朋友們面前炫耀。
這幾次聚會們都在盯著的戒指看,最近一次還主問起:“封總送你的鉆戒呢?拿出來看看啊。”
被問得煩了,最后蘇雨薇還是妥協了,自己挑了顆巨大無比,十分奢華的鉆戒,封墨沉也二話不說地買單了。
見封墨沉對價格沒有異議,又覺得封墨沉還是自己的,否則為什麼這麼大一筆錢都答應了。
從餐廳回工作室的路上,司念給封墨沉的助理打電話,實在不想直接跟封墨沉對話。
況且以現在的份要見封墨沉只能預約。
助理正在跟封墨沉匯報工作,手機卻不合時宜地響起來,他連忙掛斷電話繼續匯報,手機又響了。
“抱歉封總,我看一下手機。”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居然是司念打來的電話!
助理連忙遞給封墨沉看,“封總,是司小姐打來的。”
“接,開免提。”
助理連忙照做,把電話放在封墨沉面前。
“您好,司小姐。”
“我想預約跟封總見面,他大概什麼時候有時間?”
司念想著速戰速決,一句話的事拖不了多久。
助理眼見封墨沉眼里閃過驚喜,又強下去,故作鎮定地盯著他的手機屏幕。
助理連忙捂著聽筒問封墨沉,“封總,您想約什麼時候見面?”
那還用問?當然是現在!
封墨沉用口型告訴助理讓司念現在就來,助理連忙照做,用公事化的口吻告訴司念:“司小姐,封總只有今天有空。”
“今天?”司念看一眼的記事本,好吧,現在去封氏也不是不行。“幾點?”
助理看著封墨沉的臉回答:“現在。”
“知道了,我這就過來。”
司念掛斷電話,讓司機下個紅路燈變道,改去封氏。
電話掛斷后,助理看著封墨沉問:“封總,需不需要我幫你把之后的預約全都推了?”
“推了。”
封墨沉起走了兩步,雖然沒有表出任何驚喜的模樣,可這兩步足以泄他有多麼張。
“訂一家附近的五星級餐廳,待會你讓司念去餐廳找我。”
封墨沉拿上外套就往外走,他欠司念的驚喜和溫太多,從前沒有想過,但是現在開始,他想彌補了。
助理很快反應過來老板是想和司小姐獨,那在公司確實不方便。
他立刻定好餐廳,還問封墨沉要不要再訂束玫瑰。”
封墨沉還真的思考了兩秒。
但是思考過后他搖搖頭,雖然還沒恢復記憶,但從這幾次接中,他覺得司念不喜歡太張揚,帶著玫瑰走哪都有人盯著看,還是算了。
司念趕到封氏時,一下車就看到助理在等。
“司小姐,你來了。”
司念約察覺到助理最近對的態度很恭敬,不過也沒多想,猜測可能是知道了的份后,覺得沒以前好欺負了。
“封總在樓上是麼?我現在上去。”
司念正要上樓,卻被助理攔住。
“等等,司小姐,封總臨時有事先走了,不過他不會讓你空跑一趟,你跟我來,我帶您去見封總。”
“好。”
司念不疑有他,又不是沒做過封墨沉書,每天等著見封墨沉的人猶如過江之鯽,他到跑也是常有的事。
只不過沒想到,助理是把拉到山頂的五星級餐廳。
“司小姐,到了。”
司念卻沒有下車,只是挑眉看著助理。
“你確定,封墨沉在這里談公事?”
這里怎麼看都是約會圣地吧?誰會把公事放在細碎的星燈和玫瑰花海中談?
助理只能著頭皮說,“司小姐,您別為難我,我就是一個打工人,封總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外面不斷傳來大提琴的聲音,天漸暗,還有一些燈亮起來。
司念在思索堅決不下車的話,讓助理送返程的可能是多。
最終結果是0。
算了,既然躲不開,那就勇敢面對。
這是司念這幾年學到的道理。
推開車門,徑自下車。
見這麼做,助理心里一松,以為司念是看開了。
司念走到餐廳里,發現里面空無一人,又走了好幾步才看到窗邊坐著一個西裝筆的男人。
從背影來看,就知道是封墨沉。
雖然已經恨他,但還是能通過他的背影一眼判斷出來是他。
聽見腳步聲,封墨沉立刻回頭,對一笑。
“你來了。”
“封總。”
司念刻意忽略封墨沉的笑容,坐在封墨沉斜對面,和他保持一定距離。
“喝點什麼?”
封墨沉把菜單推到面前,“我記得你喜歡酸甜口,不知道最近有沒有變化。”
司念卻看都不看菜單,直截了當地說:“我是來跟你商量你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