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搗，還有個蛋，再給你滾一會兒。”
帶著生氣，回自己手腕。
隨軻乖乖由擺布。
任燈心里的郁氣消了點。
隨軻靠在椅背上，把人帶到自己上坐著。
他低頭，把下抵在任燈肩窩。
任燈了他頭。
指尖穿過他細碎的頭發。
辦公室門突然被打開。
任燈蹭地一下站了起來，又被隨軻拉坐回去。
隨軻看了眼恨不能挖鉆起來的人，輕勾了下。
他看向湯主任，“又不敲門？”
湯主任清了下嗓子，“這壞病，一定改一定改。”
“您有事？”
任燈對隨軻這副在領導面前更像領導模樣，眨了眨眼睛。
沒敢去看那位穿著白大褂清瘦的中年男人。
只覺現在和隨軻的模樣，太不統了。
湯主任看著紅著耳朵的小姑娘，再看桌面上滾過的蛋，“過來看看你傷得嚴不嚴重。”
說完這句，湯主任笑著調侃，“本還想給你放幾天假，現下，看來是不用了。”
“有人關心的傷，一般都好得特別快。”
湯主人帶著上門出去。
任燈用力揪了把隨軻腰。
明明在給隨軻滾額頭。
做的事正經極了。
偏隨軻要把拉到上。
還被領導撞見。
隨軻親了下任燈角。
任燈下意識用手里的蛋去堵隨軻還要親的。
隨軻垂眸。
任燈看他抿直抵著蛋的線，眨了數下眼睛。
“蛋滾的是你額頭，沒那麼臟…”
隨軻掀眸，扣住后腦勺。
任燈連忙捂住自己，聲音有些悶又憋著笑：“我嫌棄，你不準再親我。”
隨軻拿開蛋，“不親你，我去漱口。”
他慢條斯理帶開捂著的手。
任燈信了，從他上下來。
下一秒。
溫熱的瓣上瓣。
故意似的，磨了磨了。
任燈著，瞪向隨軻。
這人，簡直壞了。
*
任燈和隨軻到笙鶴園時，正好到在下車的昭姐和明津珩。
文從昭笑著喊了聲任燈。
打過招呼，四人跟著侍應生往里走。
明津珩注意到隨軻頭上的創可，問了句。
文從昭笑，“還是你仔細，傷了？”
任燈挽住昭姐，“遇到了腦殘的病人和病人家屬。”
文從昭這是第一次從任燈里聽到腦殘。
聽著氣鼓鼓的聲音，看隨軻，“嚴重嗎？”
這年頭，什麼人都有。
隨軻和明津珩并排抬步，“不嚴重。”
四人到包廂時，宣珍正和隨鉞抱怨茶不好喝。
看到手挽手進來的任燈和文從昭，捻醋，“瞧著，你倆倒是親，任燈燈，橫豎文從昭比我會聊天，比我會撒，還會哄你開心。”
任燈看著化宣妹妹的珍珠，坐去面前。
“瞧珍珠說得什麼話，斟茶，懂事點兒。”
包廂氣氛輕松隨意。
文從昭一開始那點拘謹完全散了干凈。
抓了把瓜子嗑了起來。
下示意宣珍，“作利索點。”
“倒茶還要起式。”
花里胡哨。
包廂有棋盤，明津珩看向隨軻，“來一盤？”
文從昭看著落座準備下棋的人，也沒往那邊走。
下了班，是一點腦子都不想。
文從昭端起茶牛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