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穎淡淡抬眸直視:“你想說什麼?”
小護士:“靳總已經懷疑你與他的哥哥有什麼不尋常的關系了!”
“我說阮醫生,你也真是玩得花啊,在兩兄弟之間流連,也不怕被人知道啊?”
阮穎一怔。
靳薄涼懷疑和大哥?
驀地想到,他昨晚問,為什麼給大哥熬藥要親力親為。
還想到,他總是把治療大哥的原因,歸在他上。
哪怕親口解釋不是,他都裝作沒聽到。
他心在懷疑,可也不愿面對那些事實,自欺欺人……
而此刻,更覺得像個笑話了。
除了靳薄涼,不知還有多人看得出與大哥的異常……
大家肯定都覺得很賤,玩弄與兩個兄弟之間。
可卻只有自己知道,是,被兩個兄弟玩弄手掌間。
每一次,都愚蠢到以為對方對自己是真心的,每一次都輸了。
想,是自己太過偏執,總是固執的認定,那人救了,連命都是他的,可以為之付出任何一切。
可卻忘記問,人家到底需不需要還恩。
被認錯的靳薄涼,救了他的心上人一命,也了,已經算還清了。
至于大哥……
把他的治療好,也當還清了。
以后,再也不要傻傻的,用自己的所有,去還恩了。
阮穎回過神,掩藏眼底淡淡的悲傷,看著小護士問:
“然后呢?”
“他懷疑又如何?他是不是真的我又怎麼樣?”
“我需要他很我嗎?”
小護士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怎麼能是這種態度?不是應該害怕,求別暴出去嗎?
怎麼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這讓覺得,自以為重大的底牌,在眼里卻是個極大的笑話。
“你……你就不怕靳總與你離婚,要你凈出戶?”
“或者不怕我,回到醫院到說?”
阮穎卻淡淡笑了笑:“有什麼關系嗎?”
哪怕被萬人唾罵,這就是被輕易就撥,傻傻付諸真心、下賤的懲罰。
,愿意承擔。
小護士皺著眉看了阮穎一眼,只覺得到底有沒有心?
怎麼能冷漠到這個態度?
本想著說出這件事,讓惶恐,讓心里也不好。
可竟一點都不影響的緒!
小護士雙手握拳頭,還想再說什麼,靳薄涼房間卻傳來聲音:
“阿穎!阿穎!”
“你來了沒有?”
或許害怕被靳薄涼責罰,小護士憤憤瞪阮穎一眼,背著背包委屈離開。
阮穎連一個視線都沒給予,回到房間找到藥膏,回到靳薄涼病房。
靳薄涼看著:“阿穎,我以為,你又突然生氣,不管我了。”
“我真沒生氣。”阮穎搬了個凳子坐在床邊,戴上手套,給他的傷口涂抹藥膏。
靳薄涼卻又問:“那你為何去那麼久?”
阮穎涂抹藥膏的作一頓,末了片刻,抬眸對上他的視線:
“剛剛,遇到了那個護士,找我說了點事。”
在瞳仁里的靳薄涼,眼可見神慌了慌。
“阿穎,”他的干,張道:“我,我沒有懷疑,我只聽到說一句,我隨便問了你幾句,我……”
“我知道。”阮穎打斷他的解釋。
其實懷不懷疑,有什麼所謂呢?
確實做出過這樣的事。
被懷疑,質問、指著鼻子罵,都是應該的。
“阿穎,你不要生氣好不好?”靳薄涼見語氣冷漠,著急解釋:“我知道,你與大哥肯定不會有那種關系的。”
阮穎抬眸看著他,嫣紅的,輕輕吐出:
“可如果,我們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