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青松看向沈希夷的目也多是和悅,經過這麼多事,梁雋臣一心一意護著沈希夷。
實在是繼續做什麼就不妥當了。
“我馬上要去其他地方上任,到時候恐怕沒有時間回來喝滿月酒,先備了一份薄禮,侄媳婦別嫌棄。”
梁青松將手里的錦盒遞給了梁雋臣。
沈希夷坐在梁雋臣邊,微微笑了笑:“二叔說哪里話,一家人用不著這樣。”
梁雋臣打開盒子時,遞到了沈希夷眼前,然后他自己也愣了一下。
這是一只碧綠清的翡翠鐲子,這個,市面上有。
“這是我爸留下來的鐲子,讓我給我的孩子,但我沒有孩子,這個鐲子就送給你們的孩子了。”
“二叔,這太貴重了。”沈希夷一眼也看出來這鐲子價值不菲。
梁青松一直不喜歡,這份禮是真重。
“我說了,是送給你們孩子的。”
梁雋臣按了按沈希夷的手:“既然是二叔的心意,那我們就收下了,祝二叔運亨通。”
梁青松看了一眼梁晉生跟沈思綿:“這些年,晉生為梁家也付出了很多,我已經把我的一部分份轉給了安安。”
梁晉生頓了頓:“二哥見外了。”
“帶你太太去找好的中醫再調一調。”說著,梁青松拿出一張手寫的名片放在了梁晉生面前。
沈思綿這兩年的確不怎麼樣,神狀態差,也經常生病,所以一般深居簡出,什麼場合都不會參加。
因為這樣,梁晉生多半也是這個狀態,幾乎是全心全意的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