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陸景慎還是沒解釋清楚到底怎麼回事,怒沖沖地奪門離開了。
秦臻臻繼續在會議室待了一會兒才出去。
等出去后,提前躲起來的馮雅蕓才從暗走出來。
幸好來聽了,不然都不知道秦臻臻竟然找景慎是想當年發生的事。
當初是在陸景慎面前抹黑秦臻臻背叛了,絕對不能讓秦臻臻知道了真相跟陸景慎解釋……
想到這里,明艷的眼底浮現了一狠。
秦臻臻,這是你我的!
回到辦公室后,許墨沉注意到的臉不太好,立刻問道:“跟陸景慎談得不愉快?”
秦臻臻坐在椅上,點了點頭,“我跟他不可能愉快談話。”
“那你為什麼還要找他談?”
許墨沉說話時,修長有力的手臂撐在了辦公桌上,向傾斜。
一副獵豹準備捕食的強勢姿態。
秦臻臻明白他的意思,但這件事不好跟他說,便把鍋推到了外公頭上。
“因為外公想讓我跟他談點私事,你不方便知道。”
許墨沉不是真的想知道這件事,他只是想探探的態度。
“以后跟他單獨談。他緒不穩,容易沖傷人,記住了嗎?”
秦臻臻知道他是為自己好,乖巧地點頭。
見許墨沉臉稍緩后,又問了一下外公腎源的事。
末了,又補充道:“不行的話,你能不能拜托阮幫忙?”
知道自己的提議有些過分。
可外公的越拖越糟,必須抓住所有機會幫外公活下來。
沒有什麼能比外公活著更重要。
許墨沉也明白的心,所以沒有拒絕,手了的臉。
細膩的手,讓他有些不釋手。
“可以,我已經讓阮幫忙了,只要能找到合適的腎源,錢不是問題。”
秦臻臻心頭一暖,原來他早就行了。
主握住了他溫暖的大掌,出了會心的笑容。
“謝謝老公,你真好。”
小姑娘的樣子,讓他忍不住想欺負一下。
“用你的行跟我道謝,嗯?”
秦臻臻一聽就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了,趕停。
“這里是公司,注意影響。晚上回家再說,好不好?”
許墨沉只是說一說,沒想到得到了這樣的答復,冷淡的眉目倏然深邃。
他探向前,吻了一下櫻的,哼笑道:“許太太主邀請,我就不推搡了。”
秦臻臻致的小臉一下泛紅,嗔魅地瞪了他一眼,把他轟出了辦公室。
回到家里的馮雅蕓第一時間去找了戚晚珍,將秦臻臻找陸景慎求證的事告訴了。
戚晚珍聽后,保養得宜的臉上出了一抹憎惡和狠意。
“還真是魂不散,跟媽一模一樣!”
“媽,那晚秦臻臻出軌的事是我故意設計的,這次雖然景慎沒有信,但難保后面秦臻臻再去找他,解釋清楚的話,兩人就有可能復合了。我們必須提前把秦臻臻解決了,否則心里始終不踏實。你之前不是有一個任勞任怨,做事很利落的人嗎?他肯定不會出賣我們,要不要讓他來幫我們一把?”
戚晚珍擰了一下眉,說的就是秦武。
“現在不行,他被人盯上了,暫時不能來北城。你想怎麼收拾怎麼秦臻臻?”
馮雅蕓表凝重地想了想,隨后紅出了殘忍的笑意。
“秦臻臻這次沒問到實話,肯定不會死心。明天我的婚禮不是要聚集整個北城最有份和影響力的那群人嗎?我準備找人把秦臻臻騙進房里,再找個男人把睡了,這樣景慎就不可能相信的任何話,我才能永絕后患!”
戚晚珍卻有些猶豫,“可這樣的話,你的婚禮不就被影響了?”
馮雅蕓的笑意微斂,大氣的眉眼浮現了一抹堅定。
“媽,比起擁有一場完的婚禮,我更想景慎心里只有我一個人,這樣我才能真正幸福。”
戚晚珍看已經想好了,仔細斟酌了一下,也覺得可以冒險一試。
“好,那我來找人,你只管把秦臻臻騙到房間就可以了。”
母倆協商一致,臉上都出了勝券在握的笑意。
殊不知,門外為兩人送甜點的林姨正好聽到了馮雅蕓要設計害秦臻臻的話,震驚地捂住,趕離開,去廚房找葉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