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暖一怔。
之前是有很多話想跟燕北寒說。
可后來想明白后，又覺得一切都不重要。
到最后只有一句：
“那個……你當年的傷勢怎麼樣？有沒有落下什麼后癥？”
燕北寒眼眸微挑，似是意外又有輕諷：
“當年的事，你還會在乎？”
他并不覺得會在乎，四年消失匿跡，形同人間蒸發。
若是有一分留念，也不會如此。
南暖看著燕北寒深邃漆黑的視線，竟有一局促，移開視線看向別，回答：
“我從11歲在燕家長大，一直燕家的恩，燕先生也算我們的大哥，一直對我和妹妹照顧有加，關心你很自然，不是那麼不近人。”
燕北寒聽到回答，角輕笑了一下：“大哥？”
他并不太滿意這個稱呼，向：“從舅媽到大哥，你很喜歡角扮演？”
角扮演？
那是曖昧到限制級的題！
南暖臉頰紅一片，飛快搖頭解釋：“不是，我才沒有那個意思，只是正常稱呼！”
“正常稱呼？”燕北寒上揚尾音，看著南暖小臉，緩緩問：
“為什麼不承認夫妻關系，老公份？”
“……”
“那難道不正常？”
南暖被問得一哽，說不出話來。
一般況下，大大方方承認前妻前夫，包括關心也很正常。
這麼掩藏，反而顯得有幾分刻意，意味深長……
像在逃避心虛，還沒放下。
不，怎麼可能不敢面對！
“我只是想著過去了，就沒必要再提，燕先生應該也不希外人知道前妻的事，影響名譽。”
燕北寒凝著，說：“我看比起我，你更害怕別人知道。”
“哪怕孩子面前也要躲躲藏藏。”
南暖想起那天早上趕他離開的事：“……”
那是因為銀銀的份需要謹慎警惕……
不能告訴他。
想了想，找到別的原因：“銀銀世界很單純，媽媽很好，也很喜歡你，想見你。
我想著…這種況，不應該知道我們過去的關系，簡單相比較好，不然小丫頭會胡思想。”
原來如此。
燕北寒眸中潛藏的冰冷消逝，恢復一如既往的矜貴沉穩，抬起南暖下在指間：
“你兒還有眼。”
“不像你，離開后找個那麼大年紀的男人。”
南暖無語，尷尬。
和燕薄修只是搭伙過日子。
而且燕薄修雖然年紀大點，但形象氣質各種都很好，屬于男人味那款，正是年輕大學生喜歡的大叔型，哪兒有外甥這麼說自己舅舅的？
最主要是……燕北寒此刻的距離近在咫尺，五深刻立，薄紅潤，呼吸間亦滿是他那清冽好聞的麝香。
下意識想起曾經和他有過的親熱。
很親熱，刺激，幕幕刺眼！
呼吸染上混，思緒都有些了。
燕北寒在這時低姿，湊近過來：“舅媽在臉紅什麼？”
南暖回神，意識到自己居然在想和他那檔子男事，臉頰緋紅，飛快抬手推開：
“我沒臉紅，車里空調高，空氣熱。你說話就說話，離我這麼近做什麼？”
燕北寒笑容模糊危險，掐著南暖下不讓后退：
“離近了張？”
“舅媽……你心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