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61章 控制不住關注她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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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好醒酒湯,阿姨立馬閃人,不在客廳里當電燈泡。

朝荷給宋屹霆喂了半碗醒酒湯,男人怎麼也不愿再喝,便自己喝了。

今晚也喝了酒,只是跟宋屹霆比起來,要輕得多。

“我送你上樓睡覺?”

男人點點頭。

朝荷艱難將人送到房間,累的有點,宋屹霆真夠重的,半個子都靠在上。

“這別墅該裝個電梯的。”

把人放在床上,朝荷轉要走,走了幾步還是嘆氣回頭,折返回去幫他把被子蓋上。

第二天宋屹霆醒來時一側臉就痛,他坐起角,想起昨晚是被霍堇深打的。

再看自己服連外套都沒就睡著了,甚至鞋也沒

深深長吁一口氣,他眉頭鎖,去浴室洗漱。

照到鏡子,角這一塊果然有點腫,一就有微微刺痛

想到昨晚霍堇深那張欠收拾的臉,他黑眸里神越發幽冷。

又是一個對朝荷有意思的。

沒完沒了了。

霍堇深是第一個敢對他手的人,這事不能這麼算了。

洗漱完下樓,本以為吃早餐的時間朝荷會在餐廳,結果聽阿姨說一早就出門了,似乎跟朋友有約。

宋屹霆坐在餐桌邊吃東西,臉郁得嚇人。

阿姨看在眼里,心想昨夜先生果然是醉了,昨晚那副弱不能自理的模樣還對太太耍無賴,今天卻又變了一個人。

手機鈴聲突兀打破安靜,男人第一時間就查看手機,在看到備注“恒羅總”后眼神暗了下去。

劃開接通,那頭人殷勤的聲音傳來:“宋總昨晚休息得好不好?”

那帶著沾沾自喜的聲音讓人費解,羅總又道:“關于伏能源投資的事宋總您看……”

“這事以后再聊。”

宋屹霆態度不咸不淡,羅總一愣,聽口氣怎麼覺他心不佳?

昨晚他得了人,按理說今天應該好說話的。

哪個環節出問題了?

掛了電話羅總都還一頭霧水。

明明昨天在俱樂部跟宋總聊項目時對方心還可以,后面又來了個神助攻人,迄今為止沒聽說誰給宋屹霆送人計功過的,他是第一個。

本以為下一個項目穩了的,結果一早打電話男人緒又晴不定了。

唉,難搞哦。

羅總馬上下面人查一下昨晚那個的跟宋屹霆走后發生了什麼,是不是惹宋總不開心了。

結果下面人得來的消息,人跟宋總同乘車走了,后面發生的事不得而知,更離奇的是,去俱樂部查這人信息結果俱樂部里本沒有這麼一個人!

“啊?”羅總手里的杯子都差點沒拿穩,“那昨晚那人是誰?”

“快查查查!”

他把來歷不明的人送上宋屹霆的床,昨晚是他做的東,宋屹霆要追究起來他逃不了干系。

“怕什麼,昨晚那人是宋總自己留的,一個人能出什麼事?”同伙安他。

“也是。”

就算昨晚那個得罪了宋屹霆,他知道了宋屹霆喜歡什麼類型的人,還可以再找一個更乖的。

羅總沉思一會兒,讓下面人去找,“記住,一定要得出眾有特點,不要網紅臉,重點是還得會高數。”

要是真找到一個宋屹霆看上眼的人,跟在他邊幾個月,到時候他這邊要什麼樣的項目沒有?

宋屹霆那邊,自掛了羅總電話后手機里一片安靜,朝荷沒發消息來。

男人眸深暗想事,昨晚他醉昏了頭在俱樂部長廊跟朝荷說了些話,難道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讓了?

宋屹霆靠著椅背,目凝聚在一點,腦子里突然閃現他拉著朝荷手按在自己膛的畫面——

實在出格。

他自己都很難理解當時的舉

人醉酒后無意識暴的一些行為代表什麼呢?

宋屹霆眉心,又想到自己當時抵在脖頸說什麼“合法妻子”……

他一口氣堵在口順不下去。

簡直是無賴。

在朝荷心里他應當是正經老派的,怎麼沾一點酒會對耍無賴?

應該接不了,所以昨天把他丟在房間,鞋都沒幫他,一早起來就找朋友去了。

手機微微振,他移眼去看,是母親周晚漁的消息。

【你好,兒子,過兩天就是人節了,準備帶小荷去哪里玩?】

宋屹霆一看日歷,三天后是人節。

這個節日對他來說很陌生,此前沒過過,不清楚一般是怎麼過的。

【您有建議嗎?】

【聽說你們還沒拍婚紗照,要不預約一個攝影館?】

周晚漁接著轉賬過來。

轉賬備注是:【祝你們琴瑟和鳴,互珍互。】

宋屹霆盯著那兩個詞語看了一會兒,指節打字:

【謝謝媽。】

人節,朝荷不一定會過,至于拍照應該更沒有想法。

但這是母親的好意,他想了想還是給朝荷打電話。

沒多久那邊就接通了,朝荷似乎在開車。

“拍婚紗照?可以啊。”

幾乎沒有什麼思考時間就應下,宋屹霆有些意外會想拍。

“前幾天也在提,趁有時間要拍就去拍吧,我過完年假要往南邊跑也沒什麼機會拍了。”

結婚證都領了幾個月,婚禮拖著就算了,婚紗照再拖等到下一次回來又是幾個月后,索就拍吧。

“攝影工作室你來選吧,我都行。”朝荷說。

“好。”

“你的臉還痛嗎?”

宋屹霆頓了頓,“痛。”

“老霍下手沒個輕重,他以為我遇到壞人了,對不住啊。你再拿藥,藥在收納柜第二層的藥箱里。”

語氣稀松平常,甚至比之前還多了一點真實,沒那麼疏離了。

宋屹霆心里那點異樣被抹平,:“好。”

“晚上回來吃飯嗎?”他問。

“回,我去見個朋友聊聊下一部紀錄片的事,聊完就回來。”

“嗯。”

掛了電話,宋屹霆從玻璃反面里看見自己角不經意勾起的一點弧度。

他頓了頓,給朝荷打電話前后自己心境全然不同。

他突然意識到,朝荷現在似乎已經能通過三言兩語影響他緒了。

好像不知不覺中,他已經控制不住關注一切。

過完年又在跑紀錄片組建團隊的事,若順利不久后就又要離開北京了。

不知為何,想到離開,心里總有種說不出的沉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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