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許悄明白了兩個道理。
一,是人最好不要不靠譜的朋友,即使再漂亮。
二,是有些人真的不能瞎,有些忙真的不能瞎幫。
要是知道陸寂淵能纏著折騰到凌晨兩點的話。
許悄真的會選擇直接把陸寂淵推進浴室沖涼水的。
明明什麼都沒有做。
但結束的時候許悄還是大汗淋漓,被陸寂淵抱著重新洗了一遍澡,整個人都要虛了。
一直到現在,的手和還是痛的。
最氣人的是,那個不靠譜的朋友第二天在下課后,就以做甲的名義迫不及待的約出來,一見面就嘿嘿的笑。
問昨晚過的怎麼樣。
“你還好意思說。”
許悄歪在按沙發椅上,兩只手放在紫燈下,偏頭,木著一張臉看。
要不是尤佳送那些七八糟的東西過來,至于到凌晨兩點才睡嗎?!
早上起床的困的差點沒死掉。
幸好陸寂淵早就學會稔的應對許悄的各種起床氣和賴床,但凡換一個人,許悄百分百新學期第一天上課就遲到。
“我怎麼不好意思啊,大家都是年人,搞點多正常。”
剛剛完甲片,尤佳抬手了一下新做的卷發,話說的坦極了。
說著,頓了頓,像是想到什麼一樣,微瞇起眼睛看向許悄。
“不會是陸寂淵不行吧?”
早就懷疑了,陸寂淵憋了這麼些年,怎麼說許悄今天也應該沒法起床啊。
就是起床了,走路姿勢怎麼也沒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