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菁宓沒想到他會提出這樣的要求,整個人一下子張得泛紅。
就連足之中,瑩潤可的腳趾都忍不住蜷起來。
兩人過往的每一次,無論怎樣,都是他占據主導,即使有時…,也還是他出力。
現下突然這樣說,除了怯之外,更多的是懵。
這要…怎麼主?
給他解裳算嗎?
周菁宓抬眸他,漉漉的眸子里含著害和怔然。
咬了咬,問出口,“要怎麼做…我不會…”
裴牧見答應,眼底的慾燃得更旺,似是要將吞噬殆盡一般。
周菁宓心頭得不像話,甚至打起了退堂鼓,但一想到今日是他的生辰,心便了幾分。
“我教你。”
他扣著的腰翻了個。
他上的還完整穿著,只是襟有些。
而的衫早被他解開,因為這個作,領口大開,小系帶松了下來,遮掩不住前旖旎起伏的風。
裴牧大手毫無阻礙地掐住的細腰,指腹輕輕挲,努力克制著自己,啞聲道,“宓兒自己…”
他渾理繃著,顯然已經忍耐到了極點,卻依舊沒有任何作,只是抓握住的手,放到自己前,一點點解開勁上的搭扣。
床榻的紗帳不知何時被他放了下來,明亮的燭火過紗帳傾灑而,將床榻間的繾綣照得分明。
裴牧上的已經全部解開。
男人理蓬,每一寸都蘊藏著迅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