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溪只覺腦袋發懵,還沒反應過來,“什,什麼?”
“問你疼不疼?”
晚溪以為他是在問剛才那個吻,“疼,都有點腫了……”
封時邢聽到這一問,失笑,俊的線條瞬間和,那令人沉淪的笑再次出現在他那張俊的臉龐上……
晚溪一下子又看愣了……
他以輕輕挲著的,聲音似乎比剛才更加暗啞了。
“下次,我溫點。”
這話,曖昧到了極致。
晚溪覺自己的耳邊一聲巨響,像是炸開鍋那般……
沒等晚溪出聲,封時邢再次道:“晚晚,我問的是這里。”
說著,他放在后腦勺上的大掌稍稍用了一點點力,讓到了。
晚溪的臉本就紅著,意識到自己會錯意思后,這下更是紅得不像話了!如果有個地,現在立馬毫不猶豫的鉆進去,完全不帶思索的那種!
“疼不疼,嗯?”他的手掌正在給著,剛才呂甜甜拿包砸的那一下,他是看見了的,怎麼可能會不心疼?
晚溪搖搖頭,“不疼,我的腦袋可不是面團的!”
“不疼?”他又問了一遍。
晚溪搖搖頭,如實說道:“一開始有點疼,但現在不疼了,那個包是尼龍材質的,就算砸疼了,也疼不到哪里去,最多半天就會好的。”
封時邢看著認真的神,他的手又輕輕了兩下,沒有到鼓包和任何痕跡,確定是真的不疼了。
“嗯。”他頭微,應聲。
可是接著,他俊湊近了,邪佞的揚,“既然不疼,那我就要算賬了!”
“啊——”晚溪驚呼一聲。
整個座椅瞬間平放了下來!
在座椅平放的剎那間,整個人也被摁倒了,他的手依舊放在的后腦袋上,因此,的腦袋并沒有和座椅發生撞,而是被他護得好好的。
幾乎是同時,他那偉岸的軀瞬間了下來……晚溪覺僅剩的那些亮,也都被他偉岸的軀盡數遮擋了……
環境很暗,他炙熱的鼻息噴灑在的臉頰上。
晚溪一下子張起來,“算,算什麼賬?”
“晚晚可以躲開的,不是麼?”
晚溪聽到這一句反問,的心咯噔一沉,果然什麼都瞞不過封時邢,什麼都逃不過他的眼!
晚溪知道在這個男人面前,只有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不然現在兩人在這閉的空間里,這車又的這麼厚,什麼都看不出來,他萬一欺負……怎麼辦?
咬了咬下,如實說道:“是,我是可以躲開,但我不能躲,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呂甜甜對我手,大家都看見了,這樣我可以名正言順的借著這個事,給呂祥順和呂甜甜一個下馬威。”
最主要的目的是,讓他們因為種種事,對懷恨在心!
只有三個月的時間,三個月的時間太急促了,魏得元和呂祥順在瓊花慢這麼久,早就滲大半個瓊花慢了,僅憑三個月的時間,要找到證據,談何容易啊?
能做的就是,讓他們恨了,恨不得殺了,讓他們一個個狗急跳墻!
“時邢哥哥,我給呂甜甜下馬威,你生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