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
員工打開了門,向里頭的呂祥順和魏得元,朝著他們點了點頭后,說:“魏叔、呂二叔,許店長回來了,賣了兩個夜壺,一個清代的一個元代的。”
“你說什麼?”魏得元震驚,“賣了夜壺?還兩個?”
員工點點頭,很是肯定道:“是的。”
比起魏得元的驚愕,呂祥順顯得較為淡定,“賣了多錢?”
“八百八十八萬。”
呂祥順聽到這數字,險些沒崴了腳。
“多錢?”他還以為是他年歲大了,耳朵不中聽了。
“八百八十八萬,許店長和客人說這是傾回饋價,數字也吉利,對方就很爽快的付了錢。現在大家都在說這事兒呢,許店長支票都拿來了……現在正讓小劉去古董存放室里取這兩個古董!”
“知道了,你繼續去忙吧。”
呂祥順朝著員工揮了揮手。
員工離開辦公室后,門再次合上。
魏得元簡直是難以相信,八百八十八萬,遠超于兩個夜壺本的價值了……
這玩意肯定是要砸手里的,竟然還能賣掉?
“這人,生猛。”魏得元覺得這許晚溪真是不容小覷。
“既然工作這麼積極,那收這個葫蘆瓶的任務,就更加要給了。”說著,呂祥順從座椅起。
他站穩子后,簡單拍了拍長衫的褶皺,像是在撣灰塵似的,道:“走吧,老魏,我們出去恭喜恭喜許店長。”
話音落下,呂祥順和魏得元一前一后朝著辦公室外走去。
此刻的瓊花慢上下都在津津樂道:新店長上班第一天,就賣了兩個古董!而且還是兩個夜壺!真是劍走偏鋒,不走尋常路啊!
晚溪看著小劉取下來的兩個古董,確認真偽后,讓小劉小心翼翼放木盒。
小劉雖說是呂祥順的人,又是呂甜甜的閨,早上發生的那些事,也都看在眼里,即便心里對晚溪不滿,但面上也不敢表現出來,畢竟是店長,而且還是個不好惹的店長。
小劉只好按照晚溪說的做。
“這兩個木盒,你分別送到這兩個地址。”晚溪將初酒和帽子的地址寫了下來,遞給了側的小劉,“能辦妥吧?”
“能的,許店長。”
“小劉啊。”呂祥順見到這一幕,笑著說道,“好好做事,這兩個古董一定要給這兩位買家,千萬不能有任何岔子,知道嗎?”
“知道了,呂二叔。”呂祥順都這麼說了,小劉只好點頭。
呂祥順依舊是那一臉慈祥的模樣。
晚溪知道,這是他的面,但眼下,還不是給他撕下這面的時候!
“呂二叔,我聽說你的兒被花盆砸到了?沒什麼大礙吧?”
“謝謝許店長關心,我兒沒什麼大事,過些天就能好的。”
“不影響明天例會就。”晚溪朝著呂祥順瞇著眸笑著,語氣很是輕松,就像是在打趣那般。
呂祥順也是樂呵的笑了幾聲,慈的模樣更是虛偽……
“許店長,真是恭喜你了,這兩個古董能夠賣出,也著實不容易,不瞞你說,收這兩個古董的時候,我們也是猶豫再三的,雖說是古董,但是夜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