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時邢一臉冰冷,“別跟來。”
帽子原本剛準備跟上,但聽到這三個字,他怔住了腳步,站在原地不敢了。
他和其余保鏢一起,恭敬地看著封時邢乘坐電梯離開……
誰也不知道封要去哪里,誰也不敢問,誰也不敢跟。
“帽哥,這是怎麼回事啊?封這是然大怒啊!”后頭的保鏢小聲說道。
“是啊,帽哥,咱們哥幾個嚇得都抖了,這會兒還跟著呢!”
帽子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朝著他們搖了搖頭,說:“你們先把走廊理干凈,老夫人那邊派人盯點,最近不要讓有機會踏出舊宅花苑。”
話音落下后,帽子又叮囑了一句:“還有,最近你們做事一定要小心,要是做錯了事,我和初酒都保不住你們!”
“是,是。”這些保鏢接連應聲著,而后立即下去辦事。
帽子看到柳舟舟站在套房門口,他迅速跑到了的面前。
他語氣急促,問道:“舟舟,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封為什麼忽然這麼生氣?是不是又說錯話了?”
“我,我……”柳舟舟看著帽子,“我只是勉勉強強聽到了幾句。”
“你聽到了什麼?”帽子握著柳舟舟的手,追問,“你快點說啊,我瞧著今天這況不太對啊!”
柳舟舟也察覺到況不對,小聲道:“封……封和沒有關系了。”
帽子一驚,瞪大著雙眼,也跟著長大,像是能塞下一只蛋,他著那閉的套房門,只覺得不可思議到了極點。
他和初酒都認為封的三不規矩,不出多久,即將全部打破,可是……
“這怎麼可能啊?”帽子還是覺得不可置信。
“我,我去看看晚溪姐!”柳舟舟很擔心晚溪現在的況,迅速進總統套房。
……
套房,一片安靜。
晚溪屈著雙膝,蜷在沙發的角落,雙臂抱著頭,臉埋在了膝頭,模樣很是痛苦……
“晚溪姐!”柳舟舟見到這一幕,嚇得快步跑了上去,關心的問道,“晚溪姐,你怎麼了?”
晚溪搖頭,不停地搖頭,但那聲音卻滿是哽咽,“我,沒事……”
“晚溪姐……”
柳舟舟想問和封究竟怎麼回事,但見到如此頹然痛苦的樣子,這話到了邊,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晚溪帶著哭腔的嗓音再次響起:“為什麼,為什麼……這麼痛,怎麼就能這麼痛呢……”
的心,真的好痛。
“為什麼,為什麼就是想不起來了……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晚溪姐……”柳舟舟什麼也做不了,看著晚溪上的睡袍已經臟了,只能小聲說道,“晚溪姐,想不起來就別再勉強自己去想了,你先冷靜一些,我把服帶來了,先換上服吧,這睡袍都已經臟了。”
又不知過了多久,晚溪一點一點抬起頭來。
那雙漂亮的眼睛,現在變得又紅又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