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意晴這一句話,帽子和初酒看了對方一眼。
隨后,帽子出聲道:“許小姐沒有住過,或者說是沒來得及住,就出事了。”
帽子話音落下后,初酒接話道:“許大小姐,大家都以為東郊繁花苑是戴的盤,但實際是封的。這里完全是按照翡城的繁花里建造的,幾乎是一模一樣,這棟房子的構造和裝修,也和當時封在翡城繁花里的別墅,如出一轍。”
“是因為我妹妹嗎?”許意晴猜測。
初酒點頭,回答:“對,就為了您妹妹的一句話,才有了這幾乎完全一樣的東郊繁花苑。”
“我妹妹的一句話?”許意晴還是不免到震驚。
知道封時邢和晚溪的關系,但完全沒想到封時邢竟然會因為晚溪的一句話,改建繁花苑,將翡城的巢完拷貝到凜城來。
初酒:“您妹妹舍不得當時和封在翡城的家,但是凜城人,封在完一些事后,也必須離開翡城,所以當許小姐無意說了一句:如果能把這家搬到凜城就好了,就和飛屋環游記那樣,能飛,那該多好。這言者無意,聽者有心,然后您也都看到了。”
許意晴恍然大悟,原來這個地方,妹妹之前從未住過,但卻是為妹妹特地準備的。
只是一句話,就將兩人原本在翡城的居所,幾乎一模一樣的搬到了凜城。
封時邢究竟寵寵到何種地步?似乎已經無法用言語來表述了。
“唉……”許意晴淡淡嘆了一口氣。
帽子和初酒聽到許意晴的嘆氣聲,這下有些著急了,說白了兩人都是大老,帽子雖然有了些許的經驗,但到底只有柳舟舟一個,在遇到柳舟舟之前,那可是一張白紙。
而眼前的許意晴又是他們封心上人的姐姐,是他們封心上人唯一在乎的一個長輩。
長輩這一聲嘆息,讓他們兩人都嚇了一跳!
下一秒,兩人齊刷刷的跪在了許意晴面前。
“噗……”許意晴見到這一幕,嚇得差點被姜湯給噴出來。
猛地咳嗽了幾聲,一下子也是漲紅了臉,“你們這是干什麼?這,距離過年還有大半個月吧?”
帽子和初酒聽到許意晴這一句話,也跟著咳嗽了兩聲,他們總算是明白什麼是姐妹倆了,說話都是異曲同工的。
帽子看著許意晴驚訝的樣子,生怕再說出什麼驚人的話語,立即出聲道:“許大小姐,你別誤會,我們哥倆跪下,不是為了問你討歲錢的。我們知道許小姐心里有您這個姐姐,您在心里有著非常重要的位置,所以我們是來求你,不要阻攔許小姐和封在一起。”
帽子這話說得無比誠懇。
“我們哥倆跟著封這麼些年,封邊從來沒有別的人,當然了,那種關系的男人也是絕對沒有的!從頭至尾都只有許小姐一個,封有多疼,我們都是看在眼里的,今天這事……封也是有著他的難言之,絕對不是想傷害許小姐。”
“你們就是要和我說這個?”許意晴看著面前這兩個封時邢忠心耿耿的左膀右臂,出聲問道。
帽子和初酒先后點頭。
許意晴笑了一下。
“你們兩個鐵憨憨,快點起來吧。我之前的確是不希晚溪和封在一起,也三番四次提醒過晚溪,但封對我妹妹的種種舉措,我也都是看在眼里的,你們該擔心的不是我反對,而是你們封還會不會和我妹妹在一起。”
說著,許意晴立即去扶初酒和帽子。
兩人一骨碌從地上站了起來。
“許大小姐,您這是什麼意思?”初酒和帽子都有些困了。
“我聽晚溪說,是封提的,說和到此為止,這事,你們應該也知道吧?”說著,許意晴抬頭朝著樓上的方向去。
帽子和初酒彼此看了一眼對方,而后點了點頭。
“所以啊,現在就全看封。”
帽子聽到許意晴這話,迅速說道:“封那麼許小姐,和到此為止,完全是尊重許小姐的心意……但心里肯定是放不下許小姐的,剛才許小姐那樣寒挨凍,封是什麼反應,您也都看到了。更何況現在許小姐已經知道自己兩年前就和封在一起了……”
“的事,說不清道不明,剪不斷理還。”許意晴喝了一口姜湯,又是輕嘆了一聲。
“但,即便再說不清道不明,再剪不斷理還,那也是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我們無法手,也手不了。”
說著,許意晴喝完最后一口姜湯,將那碗放了洗手池。
“你們現在可以和我說說,兩年前,我妹妹墜江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有,我妹妹為什麼和我說,初酒特助告訴,兩年前背叛了封時邢?”
對于這些,許意晴心中有著疑問。
帽子和初酒聽到許意晴這一問,臉紛紛僵住了。
兩人互了一眼后,初酒道:“許大小姐,你妹妹墜江是什麼況,我們也不得而知。但在您妹妹墜江的前一天,就從翡城消失了。”
“從翡城消失了?是獨自回到凜城的?”許意晴詢問道。
初酒點頭,“是的,原本是訂在后一天,也就是許小姐墜江當天,封帶一起回凜城,帶到這里,給一個驚喜,但是,竟然提前消失了,而且,反倒是給了封一個驚喜。”
“什麼驚喜?”
“在墜江前一天就到達了凜城,并且帶走了一份價值數十億,不……說得更多一些,衍生價值達到上百億的商業機,那份機文件原本是放在翡城繁花里的。”
說到這兒,初酒嘆息著搖了搖頭,再次道:“據監控顯示,許小姐離開翡城繁花里的時候,應該是帶上了這份文件,存放文件的碼箱,碼只有封和知道。”
“所以……你們覺得是我妹妹背叛了封?”許意晴看著初酒,知道他其實就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