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口他紅燙的耳垂,“其他時候,羅帳之人,本殿提前賞了絕嗣藥。”
話很輕,原該經風即散。
但這廂落年耳朵,便從耳到腦,到心上,滾了好幾遍。
半晌,他方深吸了一口氣,著冷汗驟生的背脊,道,“多謝公主,昔年不賜藥之恩。”
“是偏!”公主對著他耳吼道。
值得的,如是想。
當年,尚且年,萬千榮寵,高門子弟下,慕容,攀全權勢。唯他不曾趨附。
后來,驕奢之名在外,權貴們暗里論,笑,再無兒郎府邸,不愿趟之渾水。可是他的桃子,頭盤桃子,一年年如期送來,從未斷絕過。
是偏。
年頻頻頷首。
公主微微退開,雙頰染上桃花,輕聲道,“盧三郎,本殿佛前坐禪,乃心凈如佛蓮,你怎敢那念凡心?”
知那是他們的開始。
如此一問,不過是想聽他此間話。
道是“不知所起,一往深矣”,又道“初見既是久別重逢時”……這些年,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