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兩個人就去吃飯。
吃飯的時候倒是一切如常,只是傅景神看上去稍微有點凝重。
溫巧知道大概是因為周落,今天肯定不在那會,他們兩人發生了什麼。
吃完飯,傅景也很紳士的將送回家。
這個家是指溫家,并不是溫巧自己住的公寓。
站在門口的時候,溫巧有問傅景,要不要進去做會?
但傅景以公司還有事為由拒絕了。
溫巧心里比誰都清楚,既然他都愿意陪去看車,花費一上午時間,這會又怎麼可能沒時間去家里坐會。
他無非就是想避嫌罷了。
知道家里肯定有長輩在,他進去坐的話就跟未來婿第一次上門似的。
這些想法溫巧都藏在心里,回到家,徐妙音正在客廳對家里的傭人說些什麼,見自己寶貝兒回來了,就立刻將傭人打發,走到溫巧邊。
“怎麼樣,還順利嗎?”
溫巧的心思,上次已經跟徐妙音說過了。
這次借著買車的理由跟傅景接,徐妙音也是知道的。
溫巧坐在沙發上嘆氣,“算是吧。”里這麼說,但任誰都看得出來,現在心不佳。
肯定不那麼順利。
可徐妙音也沒說什麼,更沒問什麼,給倒了杯水,溫巧接過水的時候卻說:“媽,你幫我安排相親吧。”
其實對徐妙音來說,傅景這個婿雖然百分百滿意,但他們徐家也不是找不到其他好的。
可因為溫巧喜歡,當然也會支持。
但現在聽見又這樣說,徐妙音就立刻將自己之前收集的那些優質年輕人搬出來。
可溫巧看都不看一眼,只說:“這些看著檔次都不差,你幫我找點差的男人吧。”
徐妙音開始不懂,但后面就立刻明白過來。
原來還沒放棄傅景。
周落回到酒店,這一路上服務生都老實,沒在來,大概是被傅景那強大的氣場給鎮到了。
他可能對自己自信的,覺得周落愿意讓他一起去看車當參謀,就是有意發展的關系。
但他現在看出來了,其實真的只是單純看車而已,沒有其他。
最主要,周落在他看來,至外表上看起來,是非常好拿下的那種人,因為看上去乖乖的,也溫溫順順,五干凈漂亮到仿佛就是上好的瓷。
會讓人產生一種錯覺,覺得只是漂亮而已。
但相下來,他發現本就不是那麼回事。
這人不好惹,而今天那個男人看上去更不好惹。
所以,還是知難而退的好。
服務生將周落送到房門口,就不敢再進一步了,只能用笑來掩飾現在的尷尬,說了句再見就轉走了。
周落回到房間覺有點累,準備洗個澡的時候,辛笙電話就打來了。
這是上次兩人在南城分開,第一次給打電話。
周落以為那邊發生了什麼事,連忙接通,“姐,有事嗎?”
語氣急的。
辛笙就在那邊聽出來了,笑著說:“還好還好,就怕你現在真什麼都不在乎了,至我,你還是在乎的。”
周落聽見這話,就知道那邊應該沒事,“我當然在乎你。”
小時候僅存的那點快樂日子幾乎都是給的。
辛笙聽見說得話,卻莫名覺心酸,其實自己過得也不好,有時間去擔心別人,不如先擔心擔心自己。
可就是忍不住。
“落落,我認識個人,我覺得那人好的,很老實,也很會照顧人,沒結過婚,也沒有孩子,他跟傅景是完全兩個世界的人,但比傅景應該更適合你,你要不要認識一下?”
其實就是相親的意思,只是說得比較委婉。
之前周落會跟傅景結婚,其實不知道真正原因,大概就是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看上去也很會照顧人。
“好。”
辛笙震驚,沒想到竟然會同意,“我還以為你會拒絕?”
周落說:“為什麼要拒絕,你不是說他很會照顧人?”好像就是比較吃這一類的。
不過之后又問了句,“他有沒有前友突然反悔想跟他復合?”
辛笙瞬間就明白意思,是怕這人也會跟傅景一樣,結果會有前友突然過來介他們生活。
“哦,這個我倒是沒問,那等我問問清楚吧。”
“落落,是不是如果傅景那個前友沒回來,你不會跟他離婚?”
至沒那麼快。
辛笙還是比較了解的,知道占有其實很強,如果有個東西不完全屬于,會寧可不要。
但如果真想要某個東西,或者某個人,也會想盡辦法搶回來。
所以,傅景終究是被不要的,是被舍棄的。
“不知道,可能吧,我沒想過這個問題。”
辛笙后面也沒再多說什麼,只說等問完再聯系。
周落說好。
第二天周落去公司上班,一到就去找陸修齊,陸修齊最近狀態是真的差,眼可見的頹廢。
問他拿那個合同,問他簽好沒有。
此時陸修齊正歪歪扭扭躺在沙發上,指了指辦公桌那邊,周落走過去看,見字已經簽好了,公章也蓋著,沒有的地方,就說:“那你讓人把這些合同送去傅氏吧。”
陸修齊說別那麼麻煩了,這件事都是在參與,讓送過去,送到傅景那邊。
周落說自己不是跑的,并不想送。
這樣一說,陸修齊就突然來勁了,直接從沙發上起,眼神死死盯著,說:“要不然你去跟傅景復合吧,要是復合,估計他就能不搞我了。”
周落之前就聽他說過,說傅景在背地里搶他項目,讓他在陸家那邊面盡失。
“這次的項目,我不是已經幫你拿下了嗎?”
陸修齊捂著臉喊道:“本不夠!”
真是煩死,一失足千古恨!
“算了,是我先不自量力。這個合同你先放著,我待會就找人送過去。”
周落跟辛笙不一樣,其實一直都沒什麼同心,經常用最冷漠的態度看待邊所有人,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養的習慣,等自己意識到,就已經這樣了,并且改不過來。
當下,卻沒有立刻離開,而是拿起桌上的合同,“那我送過去好了。”
說完這句,便徑直走了出去。
下午趁午休時間,將合同送到了傅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