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兒回來,蘇真真以為朱珠今晚又去夜不醉不歸。
驚奇的,居然在客廳等,“寶貝兒,回來了。”
蘇真真瞧那副,溢于言表的八卦味,當即就扼殺了,“沒讓他進屋。”
七個字,堵得朱珠啞口無言。
蘇真真又晲了一眼,“不相信?我也不相信!”
朱珠咋舌,“那你可有看到他?”
蘇真真換鞋的作頓了下。
應該算是看到了薄易寒吧?
“有,但沒鐘鳴說的那麼夸張,還是那副誰都不搭理的樣子。”
朱珠面疑的看著。
隨即笑道,“罷了,潑出去的水還管它干麼吶。鐘鳴剛才給我打電話,說他明天生日,想在夜訂個包間,我做主答應他了。不過,在來夜之前,他在自家酒店訂了酒席,想好友到酒店給他慶生。他讓我問你,你能去嗎?”
蘇真真總算明白朱珠為何沒去夜,而是在家等。
“他也邀麼?”
指薄易寒!
朱珠賠著笑,“沒問,但鐘鳴說了,你要是不去的話,也沒關系,在夜給他慶生也一樣。”
蘇真真遲疑了會兒,“讓他先把地址跟時間發我,明天我理完手上的事看。”
朱珠張了張,最終道,“哦,好的。那寶貝兒,你說這次我們送他點什麼禮?我都焦頭爛額了,選了半天沒選到合適的。”
朱珠眨眼,讓蘇真真幫拿點主意。
蘇真真想了想,“鐘鳴是富家子弟,手上也有資產,名牌限量或者其他他都不缺,你要是真想送他合心意的禮,不如給他帶個朋友去?”
朱珠:“……”
上哪兒去找啊?
一夜一挑一大堆,可鐘鳴是弟弟,朋友還是居家比較好。
“寶貝兒……”
“琛哥旗下剛出道的藝人,我看還不錯,你把帶上,合眼緣了讓鐘鳴,不合就算了。不甜的瓜別扭。”
朱珠想了下,“我還是隨便挑件禮吧,再不濟,送他一打D神的酒?”
蘇真真點頭,“也可以。”
“那寶貝兒,你準備送什麼?”
蘇真真毫無猶豫地道,“我送人頭!”
蹭飯吃就行了。
朱珠:“……”
回國有些日子的蘇真真,其實也不是特別忙,只是剛回來有些東西需要打理,還是要打理。
忙到下午五點,才有空看眼鐘鳴昨晚就給發的地址與時間。
鐘鳴信息也沒說些任何,大概也知道,他過生日邀請好友,跟薄易寒又離婚了,實在不易請。
可不請也不太好,畢竟關系那麼鐵。
索把話帶到,蘇真真跟薄易寒來不來,就是他們的事了。
蘇真真想了一個晚上,弟弟過生日,姐姐因為離婚,不想跟前夫面不去,也說的過去。但是,蘇真真總有一種,像是在避開薄易寒。
干麼避開他?
婚都離了,還有啥見不得的?
蘇真真從屜里拿出一枚鉆石袖口,這是給薄易寒準備的今年的生日禮,但他出車禍,在F國,他們又離婚了。
想退掉,定制的奢侈品是不接退換的。
讓經理放在的辦公室,有段日子了。
罷了,反正也用不上,給鐘鳴也不錯。
蘇真真拿著鉆石紐扣,拎著路易斯限量版紅小拎包,出了辦公室。
酒店位置離辦公室不遠,就在隔壁一條街,穿過馬路,進大廳,在坐電梯抵達頂層,十五分鐘的路程。
蘇真真算好了時間,踩著高跟鞋進酒店大堂時,就看到上行鍵的觀電梯即將關閉,喊了一聲,“請等一下。”
噠噠噠的往前跑了幾步,電梯大門重新打開,蘇真真都還來不及的道謝,就怔在了原地。
也不知道上輩子跟薄易寒是不是冤家,這輩子走到哪兒都能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