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會結束后,蘇真真與朱珠被李伯開車載回家。
倆人都喝酒了,代駕不如李伯。
鐘鳴吵著要上車,蘇真真讓李伯先送鐘鳴回去,在回家。
車上,鐘鳴了話癆。
“真真姐,你跟寒哥真的沒有可能嗎?”
“他知道錯了,你不在這的三個月,他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對哦,他還搶走了你送我的袖扣,說那是你給他定制的。”
“你瞧,他小心眼都到這個地步了。”
“要我說,寒哥,也是活該,我不該同他,但是,我是他兄弟啊,哪怕我對你存在找死的想法,但也不敢追啊。”
“真真姐,能給寒哥一次機會麼?”
“他跟白綿綿真的沒任何事,純屬就是幫忙。”
“真真姐……”
朱珠有點嫌棄他。
抬腳給鐘鳴踢去,“哪兒那麼多廢話?就因為他慘,你真真姐就要給他機會?那你真真姐慘的時候呢?”
“鐘鳴,在借酒發瘋,我現在就削你。”
鐘鳴打了一個飽嗝,在朱珠威下,不在說話,但他酒品真的很不好,“真真姐,那你看我追你可以麼?嗷乎,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啊,可不可以不要把我當弟弟看?寒哥有的,我都有,寒哥沒有的,我也有。”
“姐姐,咱們結婚吧,我會對你很好很好的。”
啪嗒!
朱珠真給鐘鳴一掌,“李伯,停車,把他扔下去,吵的腦仁疼。”
鐘鳴死死抱著蘇真真胳臂,“朱珠姐,對不起,別趕我下車。”
“蠢貨,朱珠姐在這兒。”
朱珠吼他,抱錯胳臂了。
但鐘鳴也改正,繼續抱著蘇真真胳臂,蹭著的胳臂,朱珠拎他耳朵,蘇真真了下太道,“你倆有完沒完?都閉!”
朱珠與鐘鳴大氣不敢出一個。
蘇真真任由著鐘鳴抱著的胳臂,窗外霓虹燈火掠過車窗,蘇真真頭痛。
鐘鳴說,薄易寒把送給鐘鳴的紐扣搶了,他知道是給他定制的了。
可知道又如何呢?
好馬兒不吃回頭草。
車子到鐘鳴住的別墅,鐘鳴死活不下車,“我要去真真姐那兒,李伯,開車,走。”
蘇真真看了眼李伯,李伯下車按了門鈴,鐘鳴就嚎,“真真姐,你不我,嗚嗚嗚……”
蘇真真真的頭痛,鐘鳴別墅里的傭人出來,李伯強行把他拖走。
鐘鳴被拖進去之前,還嚎著,“真真姐,我明天開始追你好不好?”
這語氣,勢在必得。
蘇真真沒理會。
車子開走,顧景琛打了個電話過來。
他剛收工,看到朱珠發來的信息,有點擔心他們倆人,“寶貝兒,還好吧?”
蘇真真看了朱珠一眼,“很不好,你媳婦兒醉了,吵的我頭痛,我給你送到你那兒去?”
顧景琛笑道,“行啊,那激不盡了。”
“晚上你也在這兒睡吧,正好我們三人聚聚?”
蘇真真拒絕道,“別,我不想當電燈泡,狗糧不好吃。”
“行,讓你一個人安靜會兒也好,后天電影上映,由你譜寫的曲子也開始發售,正好讓朱珠把票帶給你。哦,對了,那天晚上還有個酒會,你看你陪我,還是?”
蘇真真提到工作就累,剛才在夜接的電話容,也是這個。
琛哥電影上映,宣傳肯定全方到位,預熱期在F國可以躲,但現在回來了,之前就被白綿綿嗆的,B神創作曲的電影,正是上線,能不能扛得住也就這天。
“我去吧,別八卦記者把你倆曝出來,還得我收拾。”
顧景琛:“好,那后天見。溫馨提示,薄易寒跟白綿綿也會出席,寶貝兒……”
“我眼不見心就不煩了麼?”蘇真真回了句,滿臉不屑,“敵許久未見,該打聲招呼,要不然,不得囂張死?”
顧景琛寵溺的笑了笑,“你心里有分寸,我就不心了。”
電話掛了,蘇真真看了眼睡死過去的朱珠道,“李伯,去琛哥那兒,把他媳婦兒送過去。”
李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