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晟輕拍著的肩膀,“這種事以后再擔心,只要沒事就行。”
萬毓寧傷這樣,萬家那邊自然是要驚的,方晟心急如焚,只是不好表,萬毓寧的傷口還需理,方晟抬眼朝阿梅使個眼,讓出去。
兩人來到走廊上,方晟往后一靠,后背抵著堅的墻壁,“到底怎麼回事?”
“你是在擔心許深吧?”
“你最好不要有事瞞我。”
阿梅朝方晟去,“我也只是聽毓寧說了幾句,但讓我不要告訴你。”
方晟抿了下角,扯出抹淡漠笑容,“你這麼聽的話?”
“是我最好的朋友。”
“那我呢?”
阿梅只覺心跳了一個節拍,避開方晟的目,低了嗓音道,“流產的事,毓寧還是咽不下這口氣,切了許明川一小指,想要挾許深吃那種藥,但是被許深扎傷了。”
“那,許深人呢?”方晟聽到自己的嗓音抖出聲。
“從三樓跳了下去,蔣遠周來后把帶走了。”
方晟輕閉雙眼,萬毓寧這段日子都在家養傷,他也忙著制藥廠那邊的事,居然沒想到派人盯著許家姐弟。
“方晟,這件事你可不能幫著許深。”
方晟冷冷出聲,“我不需要你來教我怎麼做。”
萬毓寧在里頭喊著方晟的名字,男人面無表走了進去,阿梅轉站到門口,看到方晟臉上的神在看見萬毓寧后瞬間和下來,他坐到側,輕拉過的手,“很痛吧?”
“我怕。”
“沒事,我在你邊呢。”
阿梅輕瞇下眼角,知道方晟不簡單,要不然的話,也不能輕易將兩副面孔轉變的如此自如。
星港醫院。
許深被送進病房,醫生和護士都跟在側,檢查結果全部出來了,蔣遠周先問了句躺著的許深,“有哪痛得厲害嗎?”
“我的我自己清楚,沒有大事,就是頭暈想吐。”
“這個很正常,”旁邊的醫生接了話,“從三樓摔下,要不是遮雨篷夠結實,許醫生這會早就斷手斷腳了。”
許深心里微松,對方還能開句玩笑,就說明不會有太大問題。
蔣遠周朝輕睨眼,“確定仔細檢查過了?”
“蔣先生放心吧,許醫生就是有些輕微腦震,還有手上和腳上大面基的挫傷,雖然沒有斷骨,但疼痛是骨挫傷最普遍的癥狀。”
許深配合著輕下,痛的立馬擰起了眉頭。
蔣遠周目落到許深的臉上,懸著的心卻始終不能放定,也許是摔在他面前的那一幕太過深刻。當時看到那截斷指時,蔣遠周整個腦子一片空白,那樣的腥沖擊著他,殘酷而令人心痛如麻痹了一樣。
他手輕撐下前額,然后朝著旁的人揮了揮手,“都出去吧。”
“是。”
許深抬眼看向墻上的掛鐘,“我弟弟應該進手室了吧?”
“是。”
“我們許家人,都倒了,”許深輕搖下頭,“真是流年不利啊。”
“跟我說說事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