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先生親自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萬毓寧切了許明川一小指,還差點死了許深,你不會不知道吧?”
方晟攬住萬毓寧座,目同蔣遠周鋒,“有什麼證據嗎?”
“我帶來的人就是最好的證據。”
“這也不能說明什麼,也許是有人蓄意陷害呢?”
許深以為自己聽錯了,視線一瞬不瞬盯向對面的方晟,蔣遠周輕笑了下,“你這樣放任萬毓寧,可不是好事。”
“就算真的不好,毓寧的前二十年,不也是被你這樣放任過來的嗎?”方晟目同蔣遠周對上,眼里有著明顯的挑釁。
“所以,我放縱出來的人,我來收管。”蔣遠周忽然站起來,頎長拔的子走到萬毓寧跟前,他朝出了一只手,“毓寧,讓我看看你肩膀上的傷。”
方晟坐在旁邊沒,萬毓寧有些不清狀況,蔣遠周忽然攥住的手腕將拉向前,原本是坐著的,一個趔趄令跪倒在地上,蔣遠周按住的手腕,將握拳的五指掰開。
“遠周,你要做什麼?放開我!”
“你把別人手指切下來的時候,怎麼就沒害怕過?”
蔣遠周拿過旁邊那把帶的水果刀,刀刃刺進萬毓寧分開的指間,尖銳的刀口在了小拇指上,萬毓寧嚇得都不敢,“遠周,一直以來你都不管我的,我做了再出格的事你都會幫我,為什麼現在不行?我沒錯。”
許深盯看著蔣遠周的側臉,看到了他眼里的復雜,男人握的刀子往下輕,萬毓寧小指上滲出來,“因為你以前是我的人,可現在我的人是別人了,懂嗎?”
“不要——”萬毓寧撕心裂肺地痛喊,“別我的手,不要。”
方晟冷眼旁觀,萬毓寧是要吃點苦頭才行的。
老白押著另一個男人過來,蔣遠周抬起手臂,將刀子扎進對方的手腕,溫熱的沾到萬毓寧的臉上,忽然沒了聲響,完完全全喊不出來,眼睛圓睜著,右手手臂失控般抖。
方晟見差不多了,起拉過萬毓寧,目冷冷向蔣遠周,“蔣先生,這可是在萬家。”
蔣遠周丟開手里的刀子起,“我要找的就是萬家。”
“這件事,說到底沒有真憑實據。”
蔣遠周就站在許深的側,抬頭能看到他指尖沾染上的鮮,從未見過這一面的蔣遠周,居然對萬毓寧都能下這樣的手。間艱難地吞咽下口氣,“方先生,這件事,我和我弟弟是害者,我就是最好的證據。”
方晟攬著萬毓寧,在他懷里不住哆嗦,他在萬毓寧的后背輕拍兩下,一直沒有正視過許深的雙眼,在聽清楚這句話后看向了,“許小姐,你這話就算上了法庭都沒用,哪有害者給自己作證的?”
許深朝那兩個男人看去,“那他們的話呢?也不可信?”
“這世道,有錢能使鬼推磨,你也不能排除是有人想陷害毓寧。”方晟的話,一字一語,鏗鏘有力。
許深眼里的影逐漸恍惚起來,至今沒想過,跟方晟會在這樣對峙的場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