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尋。”
葉安剛走出來,看到他們倆站在那兒,跟進小跑過來。
踩著將近十公分高跟鞋跑過來,顧涼之都替肚子里的孩子張。
不過管不著別人,只需要管好自己。
在葉安走來時,適當的往后退了半步,沖著傅尋點點頭,輕聲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傅尋正要攔住他,葉安一把抓著手臂,一聲滴滴的“阿尋,你怎麼來了”傳到顧涼之的耳里,
那一刻,確實覺得自己有些多余,幸好跑得快,否則又得看到多不想見到的畫面。
剛上車,坐好偏頭就看到一個影坐到的旁邊,偏頭看去,不是傅尋還能是誰?
“你……”
“砰”一聲,傅尋關上車門,一邊整理袖一邊說:“開車,前面有家不錯的粵菜館,你該吃午飯了。”
前一句跟路晨說,后一句卻是跟顧涼之說的。
傅尋都發話了,還有誰敢拒絕?
不過路晨是顧涼之的工作人員,自然要聽的意見,過后視鏡看了一眼,后者察覺到后點了點頭:“開車吧。”
總不能把這位芒萬丈的傅總丟下車,可不敢做出這個舉。
車子緩緩的往前行駛將近十分鐘,果然看到一家粵菜館,路晨小心翼翼地問:“傅總,是前面這家粵菜館嗎?”
看到傅尋點頭,才緩緩的將車子開上去,停在餐廳門口。
“傅總,你們……”路晨咽了口唾沫,又將目投到顧涼之的上,“涼之,我就在車里等你,你吃好了直接給我打電話。”
很識相,不會跟著他們倆一塊去吃飯,傅尋肯定不歡迎。
兩人下車,朝著餐廳走,傅尋顯然跟這里的經理很,經理直接將他們倆帶到包廂里。
這一路上,他們倆都沒有說話,直到傅尋點完菜,親自為他點單的經理退出去后,顧涼之才開口。
“你為什麼會在哪里?”
“約你見面,都說了些什麼?”
傅尋沒有回答的問題,兩人像是在不同的思維上,說的甚至不是同一個話題。
說完,包廂又陷沉默,空氣中約浮現一尷尬。
顧涼之無奈地嘆一口氣,不得不重新開口:“能跟我說什麼,不過是一些垃圾話。”
言外之意,并不在意葉安說了什麼,甚至沒有往心里去。
“既然是垃圾話,你為什麼要赴約?”
“因為……”周淺跟混到來了一起。
這句話,顧涼之并沒有說出口,直到察覺到傅尋臉上的疑,誓要知道其中的原因的模樣后才解釋。
“周淺跟在一起。”
“你懷疑是指使周淺在舞臺上手腳,傷害你?”
傅尋的想法跟的想法顯然不在一個頻道上,好奇的是這兩人為什麼會在一起,傅尋想到的卻是之前在南清市傷的事。
也是,傅尋并不知道周淺喜歡寧臻,并且警告趕離開寧臻的事,否則他就不會問出這個無聊的問題了。
可是沒有必要把寧臻的私事說給他聽,于是只是含含糊糊地回了句“嗯”,再沒有更多的解釋。
然而,了解的傅尋卻一眼看出是在敷衍。
他微微皺起眉,沉著語氣說:“你這是要我親自去問?”
說著,他拿起手機,翻開通訊錄,眼看就要將電話撥出去,一把被顧涼之搶過來。
“你有病啊,你前腳丟下跟我離開,現在又要打電話過去質問,那我什麼人了?”
超級白蓮花還是宇宙無敵綠茶婊?
看到臉上的著急,傅尋竟彎起一抹笑意,很久沒有看到臉上這幅樣子,居然有些久違。
察覺到傅尋臉上的笑容,愣了一下,意識到自己的舉后才將手機還給他,嘀咕了句:“我可不愿意被當告狀的人。”
“你可以當。”
聽到傅尋的話,瞬間愣住,完全沒料到傅尋會用寵溺的語氣說出這句話來。
“你……”一時間接不住話,尤其用的還是徐希允的份。
包廂再一次陷尷尬,也是這句話讓意識到在傅尋的面前不是顧涼之,而是徐希允。
“不想見,以后就不要見,不會再敢做出任何傷害你的事。”
聽到他如此堅定的回答,顧涼之不由得好奇:“你什麼意思,你都跟說了些什麼?”
如果傅尋什麼都沒有說,葉安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不過就算傅尋說了些,葉安同樣未必會放過,甚至會更加變本加厲。
“你是不是覺得我的話在那兒沒有用?”
被識破的顧涼之有一尷尬,卻偏開頭,不愿意回答他的問題。
“我說過不會就不會。”
傅尋向來是說到做到,不是不相信傅尋,而是不相信葉安這個人。
沒有跟傅尋吵,也沒有必要跟他爭執,就暗暗的點了頭。
菜全都上齊了后,顧涼之卻沒有筷子,看到微微皺起的眉頭,便給倒了杯水:“沒有胃口?有孕吐嗎?”
好歹三年前有過一次“照顧”孕婦的經歷,他現在問出的每一句話都還算是專業的。
讓顧涼之愣了一下,倒不是懷疑傅尋的記憶力,而是認為傅尋不該有對這樣好的態度。
直到傅尋將水杯放到的面前才回過神來,昂起看向他,眼里帶著一沒有意識到的意外。
“怎麼,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聽到他的話,顧涼之搖頭,拿起他遞過來的水杯,抿了一口,卻被狠狠的嗆到。
“慢點喝。”傅尋來到的邊,一下一下的替輕著背后,發現整張臉都憋得通紅起來,一路紅到耳。
傅尋沒發現,是害才紅了耳的。
又抿了口白開水,咽下后才說:“我沒事,你……你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吧。”
不想跟傅尋有太的接,總覺得渾不自在,只求他離得遠一點。
只有這樣,才能稍微緩一口氣,不至于有呼吸不過來的覺。
果然,不管是三年前還是三年后,傅尋至于而言都是一個畏懼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