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福寶干杯。”
慕修言給季景福了杯,如何的燈下照著的如夢如幻。
這個小丫頭真是越長越好看了。
慕修言喝一口,季景福則是喝一杯,飯還沒吃完,季景福就醉了。
“好了福寶,不要再喝了,再喝傷。”
慕修言終是看不下去了,扶著走去了餐廳。
咸咸的海風吹得季景福打了一個激靈。
“小師叔,我……我想在海邊坐一會。”
“好。”
慕修言扶來到海邊的一個長椅上,兩人坐下之后,季景福靠在他的肩頭眼皮都掀不開了。
“季景福?”
突然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季景福努力睜開一眼,模模糊糊的看到馨羽站在了面前。
“有事嗎?沒事滾!”
“哼!季景福,我問你,我媽的舌頭是不是你讓人割的?”
“不是,你可以……滾了。”
馨羽昂了昂頭,“怎麼可能不是你,我媽那天去參加慕老爺子的壽宴,跟你起了沖突,回來的路上舌頭就被人割了,不是你還能有誰?
你知不知道,醫生說我媽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說出來話了!”
“哎呦呦,你媽啞了啊?”季景福坐直了子哈哈哈大笑,“那可真是上天有眼啊,誰讓那麼臟天天罵人,我勸你也小心點,說不定哪天也也啞了。”
真是報應啊!
“季景福,我們再臟也沒你臟吧?江家大,秦家四,還有這位剛回來的慕家大,凡是華都右有錢有事的男人,你都要勾搭一遍,說你是狐貍都是好聽了,你就是不知廉恥。”
馨羽雙手握拳,指甲狠狠的扎進了里都不自知。
濃濃的嫉妒在心里蔓延,季景福憑什麼能讓這麼多優秀的男人都圍著轉?
明明馨羽才是華都第一大,才該是被所有男人爭搶的人!
季景福燦爛一笑,又把頭靠在了慕修言肩上,“那是老娘我有本事怎麼了?有能耐你也去勾搭一個,沒能耐就別,趕滾別打你。”
“你!……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季景福你太不要……”
“啪!”
還沒等馨羽說完,季景福揚手就打了一掌。
“我今天心不好,讓你趕滾,你非要惹我。馨羽我告訴你,你的好日沒多久了,這兩天好好珍惜吧。”
只要親子鑒定出來,小惦離如果真的是的兒子,那必定會為江離討回一起切,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馨羽流下兩行淚,不再接季景福的話,反而把目轉向慕修言。
“慕大,你看清了吧,季景福就是個囂張跋扈的野丫頭,張口就罵抬手就打,這樣的人你還是離遠點吧,以免有辱你的名譽。”
慕修言抬眸,淡淡的笑容里包含著萬年寒氣,“我認識十幾年了,是什麼樣的丫頭,我不比你清楚?
實話告訴你,你媽的事是我讓做的,敢咒媽我的小福寶,沒了舌頭留一條狗命,已是我的仁慈了。”
放在他以前的脾氣,不弄死也得讓終癱瘓。